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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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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俗,我也知道你不相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再检查一次,又或者――”她说着顿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的从对面马路过来“你也可以等下直接问他。”

周晨走过来时赵佳怡也站了起来,她温柔对着脸色凝重的周晨道:“我知道这件事你很难对她开口,不过早说出了对大家都好,对不起了。”

周晨缄默,赵佳怡也不以为意,识趣的笑着离开。

他着急来见她,似乎也很多话要向她解释,可对上她目光,却又不觉退缩,狼狈的不敢直视她。

其实徐微微已经意识到赵佳怡说的是真的了,却仿若没看到周晨那闪躲的眼神,笑着对他道:“你说好笑不好笑?我明天约你见面本是要告诉你,我准备骗我父亲说怀了你的孩子,哪知忽然被这赵佳怡捷足先登,现在她倒先怀上了,周晨,你说说看,我这戏还怎么唱下去?我该怎么办?”

她直直的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冷冷凉凉,清清澈澈的倒映着他的狼狈。含笑的唇角带着一贯在人前的凉薄嘲讽,她对他也竖起了那一层坚甲,不再相信他。

他自知没脸来见她,却也不愿此事由赵佳怡来和她说,此刻面对着她,他只觉如鲠在喉,明白只怕已是失去她了,仍是艰难的开口向她解释。

原来出了那件事,再加上徐微微说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心情低沉,那几日经常跑到酒吧喝道酩酊大醉,一晚醒来之后不知怎么身边竟是睡着赵佳怡,当时赵佳怡也没说什么,原以为就当喝醉了一时糊涂这样过去了,谁知今天赵佳怡要他陪她去医院,验尿之后竟是怀孕了,他才觉已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听他断断续续说完,徐微微轻轻的笑了,笑容迷离,低下头去,遮住眼中闪碎的星光,“还是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曾抱着我一边弹着琴,一边说我的小公主,将来一定也会遇到那样一个为你痴痴守候的王子。我原以为你会是那个王子,原来不是你?”

她说着站了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终究是命运又开了一个玩笑,任你计划得好好的,却永远不知下一秒会有什么在等着你。

走出咖啡店,周晨追了出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急促的从身后搂住了她“微微?”

“周晨,别说对不起。”她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任他抱住。

“?”

后颈上忽然一滴灼热,湿湿的滑落。她心上一颤,低下头掰开他的双手,快步离去,头也不回,因为不能回头。

与赵佳怡就约在了公寓对面的咖啡店,徐微微又再次回到公寓,敲开了夏叶的门。

“今天收留我吧。”徐微微进门就丢下一句话,便四处寻找“你家的酒都哪去了?”

夏叶见她神色不太对“怎么了?不是让你去教训教训那丫头吗?怎么你倒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回来了?”

“哪轮得到我来教训人家?”徐微微自嘲的笑“人家一招制敌,轻轻松松就让本小姐输得惨不忍睹。”

“叶子,你猜猜看那丫头用的是哪一招?”她仰头看着她,嘻嘻的笑着,眼中却已是晶晶莹莹,水水雾雾。说着又硬是缠着夏叶要酒喝,不然就不告诉她。

夏叶无奈,自从她怀孕之后家里的酒都被江陌城搜走,只剩下了一瓶准备做菜用的白酒,也硬是被徐微微从厨房找出来了。

她边喝边说,边说边笑,脸上已是湿漉漉一片,那些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此刻借助着酒精尽情的宣泄。

夏叶知道徐微微极少喝酒,以前经常去她酒吧,也是从不沾酒,所以,几次想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都没成功,只得无可奈何的皱着眉。

看着徐微微伤心的样子,又忍不住骂道:“这周晨真不是个东西,亏你处处想着他,为他牺牲那么多,真是的不值得,微微,别为这种人难过了。”

这好像是徐微微第一次喝白酒,几杯下去,面上已是涨红,听到夏叶的话,她低低的笑出了声,“是啊,徐微微就是个笨蛋。”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和周晨,偏偏她一根筋,生生的成了笑话。

她笑着笑着埋下了头,只见那消瘦的双肩轻轻的颤抖,看到人莫名心酸。

好半天她才抬起头,又喝了一杯酒,简直是把这酒当水在喝,喝完呼着酒气,嘻嘻的笑,断断续续,喃喃自语:“?其实徐微微就是个可怜虫?除了钱一无所有?”

她真真是喝醉了,搂着夏叶胡言乱语“叶子,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你可不许丢下我?”

夏叶只得苦笑着安慰她,她已喝醉,想扶她去床上躺着,偏她还不肯合作,又弄她不动,正犯愁,响起了开门声。

见江陌城回来,夏叶忙道:“你帮我扶她去床上躺着,今晚你就回你家睡去。”

“不行。”江陌城断然拒绝“老婆,我也喝了酒,这么晚了,你还把喝醉的老公往外赶,你于心何忍啊?”他肉麻的抱怨着,他家在郊外,他可不愿这么晚了再跑大半个城回去。

她这个样子是不能送回徐家去的,江陌城忽然想起问道:“隔壁不是她公寓吗,送她过去就是了。”

“她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在公寓里。”夏叶白了一眼死活不愿离开的江陌城。

“这个好办,我马上找个人来陪她。”江陌城掏出手机,脸上带着奸笑“喂,徐美人喝醉了,在我家躺着?”

“我就过来。”电话那端的人简短的打断了他的嬉笑。

江陌城得意的朝夏叶扬扬了手机“老婆,解决了。”

夏叶却感觉不好,怎么着都觉得是送羊入虎口的味道。

秦子冰没过多久就到了,二话不说抱起了醉倒在沙发上女人,走时对夏叶道了声谢。

江陌城不忘对着他的背影戏谑道:“是该好好谢谢?啊,痛?”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女人掐了一把“老婆,你不觉得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刚打开公寓的门,原本还在他怀里醉得睁不开眼的女人,忽然挣脱下来,冲进了洗手间,只听见里面立刻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他靠在门边并不进去,只是冷冷的看着正难受的趴在洗手台前呕吐的她。而她吐到胆汁都快出来,痛苦的皱着眉,好半天才抬起头,吸了吸鼻,大概是觉着气味太不好,又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完全没看门口那个阴沉得黑了脸的男人。

不过一会,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原来某人醉得一塌糊涂还不忘洗澡。

徐微微刚刚闭着眼的一摔门,几乎就摔在了他脸上。秦子冰气得死死的盯着门,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要冲进去教训她一顿的想法。

终是转过了身踱步走入房内,有些烦躁的扯落领带,又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才收拢了情绪,不禁暗笑自己,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为何独独见不得她这般反应,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心,她是自作自受,他该是解气的,为何偏偏他又痛快不起来呢?

他坐在外面等了好半天,却不见她出来,水声照样哗哗作响。

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前,他不耐的敲了两下门“洗好了没?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一门之隔的水流声。他不觉心上一紧,不再等待,一脚将门踹开。

洗手间里,花洒的水哗哗冲下,氤氲的水雾中依稀可见一道身影趴在浴缸边睡着了。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一瞬迷茫,慢慢的,昨晚的一幕幕断断续续的涌现出来,徐微微的头又疼了起来,昨晚……

再四下环顾,已不见他的身影,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气息之外,一切仿若只是一场春梦一般。

徐微微轻轻的笑,低着头看着凌乱床单上的血渍,许久许久?

起身拿过手机看时间,已是十点钟了,手机上还有秦子冰发来的短信“上班去了,我让老李在楼下等着,你醒了就让他送你回去。”

她拿着手机站在窗前,迎着金色的阳光,眺目看向远处的江水,许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在公司对面的餐厅等你。”

冲了一个澡,简单的换上一套衣服,下楼来,果然看到了老李驾着自家的车在等她。

上车之后,徐微微让老李径直送她公司,中途,在路过一家药店时,让他停了一下车。

下车直奔药店,再回到车上时,她的包里已多了一盒药。

到约定的餐厅时,秦子冰还没来,徐微微向服务员先要了一杯水,拆开药盒,取了一颗放入口中,就着杯中的水吞了下去。

她刚刚吃完药,秦子冰就已经来了,他含笑在她对面坐下,目光却在扫到她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药盒时,渐渐敛去了笑意。

似乎是觉得尴尬,徐微微表情不太自然的将那盒紧急避孕药塞进包里,瞧着他的脸色,不等他开口便急急的站了起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点餐?”她有心回避这个话题,快步的转过身去,可能是她猛一转身的动作太过忽然,过道中一个迎面端着菜的服务员来不及躲开,与她撞在了一起,顷刻间,伴随着碗碟的?啉哐啷,以及惊叫声,托盘中原本盛着的菜全都倒在了徐微微的脚上。

疼痛传来,脚下一滑,一个重心不稳,她向后倒去,眼见就要跌落在地,身后一双手臂忽然用力接住了她。

“怎么回事。”秦子冰眼睛一瞪,斥道,本已惊得手足无措的服务员,更是吓得一抖,结结巴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餐厅经理立即过来道歉,他冷着一张脸,不理会他人,只管将她打横抱起迅速向外走去。

小心的将她抱上车,在副驾坐好,发气似的“砰”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冷着脸将车开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好在刚刚倒在她脚上的并不是什么热汤,医生将她红肿的脚面查看处理一番之后,说不要紧,只开了两种药膏让她回家擦。

他全程阴郁着一张脸不发一言,弄得徐微微也莫名心虚的强忍着痛。

“我打电话让老李来接我回去吧,你还要工作,害得你中午饭也没吃成,你先走吧。”看完医生出来,徐大小姐难得的带着歉意说道。

某人却毫不领情“徐微微,你到底想干什么?存心想找不痛快是不是?没事非要弄出事来?”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此刻借题发挥,噼里啪啦的好一顿训斥。

“秦子冰?”她被他骂得也火大,本来脚痛就让她不舒服了,还要听他责骂。

“闭嘴。”秦子冰恨恨的瞪着还想反抗的她,咬着牙威胁道:“你再不给我老实一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原本没什么,可徐微微不知怎的,耳根不觉一红,不再出声,由着他开车送她回了徐宅。

回到徐宅,他亲自将她抱上楼,又交待佣人来照顾,并不忘吩咐“小姐还没吃饭,等会做点吃的上来?”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已进来,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按下接听“我就回来,你先准备好文件?再定一份盒饭?嗯,刚刚有点事耽误了,回来随便吃点还来得及?”

他边说边朝外走去,看来应该是公司里还有事,秘书见他久未回去,打来的电话催促的。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不觉有了一些异样?

晚上徐微微因为脚伤没有下楼吃饭,用过晚餐之后,秦子冰陪着徐董事长上楼去看微微,谢婉岚,徐菲菲也都跟着来到她的房间。

徐启山蹙眉看着徐微微红肿的脚面,沉默不语。

倒是妹妹徐菲菲凑到跟前瞧了瞧“姐,不会留下疤痕吧?”

“是啊,要是留下疤就不好了。”一旁的谢婉岚瞥了一眼丈夫,也做出一副关心焦急的样子,“没几天就是订婚的日子了,这节骨眼上怎么就正好把脚给弄伤了?微微啊,你也太不小心了?”

徐董事长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徐微微冷冷一笑,谢婉岚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想暗示徐董事长,徐微微极有可能是存心搞砸,不想订婚。

徐微微情绪低落,明知她是挑拨,也懒得解释,少了平时牙尖嘴利的针锋相对,只静静的靠坐在床头,父亲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和父亲的关系已够糟的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的挑拨。

见徐微微沉默不语,气氛似乎尴尬,秦子冰笑着接过了话,“岚姨不用担心,医生说没有大碍,头两天可能有点肿痛,过两天应该就好了。”他虽是笑着对谢婉岚说,话却也是说给徐董事长听的。

闻言徐启山的眉头稍稍舒展,沉凝片刻,对着谢婉岚吩咐道:“明天再叫曹医生过来看一下。”谢婉岚点了点头,曹医生是徐家的家庭私人医生,徐董事长面上不见任何表情,心里对女儿却还是重视,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父女间已经习惯了这种不是剑拔弩张,便是冷言冷语的相处方式。

徐微微原以为父亲会责备她,却不想末了父亲只是说了一句要她好好休息,便走了。

几个人一下子都挤到她的房间来,一下子又都走了,若不是因为这次的脚伤,她还没享受过这么高的待遇,除了行动不便还不知情的奶奶,全家大小齐齐上阵都来看她,她倒很有几分不习惯,虽然知道有人不过是来瞧热闹的,只是不管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都不愿意将伤口摊在大家面前,她习惯了人前满不在乎,人后独舔伤口,有时候伤痛让人知道又能怎样?不过是有人怜悯,有人得意罢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想去洗手间,也懒得唤佣人来,她从床上下来,一只脚跳着向洗手间过去。

这时房门打开,秦子冰也不敲门,径直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徐微微被他一惊,踉踉跄跄的赶紧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见她这副摸样,他不禁莞尔“干什么呢?趁着没人,表演杂技吗?”他取笑道,一边放下托盘,一边走过去,伸手到她腋下,扶住了她。

徐微微扶着洗手间外的墙靠住,面对他的挖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你管,一个个都少来给我假惺惺的?”

秦子冰一改白日里阴郁的臭脸,此刻似乎心情颇佳,笑得一脸无害,搂紧了她“想上洗手间?”

原来他早看出了她的意图,不过是要逗一逗她,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倒很有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因此,某人的心情也格外的舒畅。

徐微微还很不习惯和他之间如此亲密,架在她腋下的手,正好放在她柔软的丰盈一侧,令她感觉奇异,莫名的就心跳加快,脑海闪过某些画面,半梦半醒间游走在她周身的手?

打住,她心中顿时一凛,下意识的闭着眼,无声哀号道,徐微微你真是疯了,在想些什么啊?

秦子冰几时见过冰美人如此丰富的表情,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又受惊般的闭眼,不觉好笑,低头问她“愣着干嘛?到底去不去洗手间?”

“去,去去。”她迅速反应过来,一面撑着墙壁,一面推拒着他,硬起声音道:“你让开,我自己去。”

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秦子冰坏心眼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洗手间里走进去。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故意憋着笑,抱着她站在马桶前,仍没放她下来。

“放我下来。”她呼吸加重,说话也不太利索了“秦子冰?你简直就有病,你,你?你给我出去。”

徐微微挣脱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他顺势将她放下,看着她气红的脸,秦子冰心情大好,仿佛返老还童了般,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他和她,斗气过招,好不热闹,他越觉有趣,闷笑着继续戏谑道:“你急什么啊,出去就出去,脸都红了,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啊?”

他别说边朝外走了去,适可而止,因为身后某人已经顺手抓起一条浴巾朝他扔了过来。

从洗手间出来,他还等着门边,再度将她抱回床上。

秦子冰把刚刚端进来的托盘拿过来,一碟切好的榴莲。他拿起一块要喂她,她偏头躲过,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讨厌榴莲吗?”

“好像习惯了。”他无谓的耸耸肩,还拿到鼻尖闻了闻,笑得意味深长“有些东西即使再讨厌,一旦习惯之后,说不定会爱上它。”

秦子冰刚到徐家时并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的他明明忧郁而沉默,完全是她徐微微的手下败将,被她吃得死死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的?好像忽然从某一天开始,就整个都掉转了个,变成她被他气得死死的,他总能轻易就识破了她的那些小招数,好像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心里去似的,逼得她不能呼吸了一般,只想要远远的避开他。

那时候的徐微微顽劣,叛逆,怎么能气到家里人就怎么来,小小年秦便和夏叶一起不是逃课,便是放学之后到处溜达,常常天黑之后也不见着家,令徐董事长很是头痛。正处在事业巅峰期的他又无暇来管束女儿,于是他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欣赏和信任的秦子冰。

两人读同一所学校,为防止她放学之后跑去外面某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玩,秦子冰每天放学之后都会在她教室外堵她,然后将她带上等在校门外的私家车,一道回家,再一起做功课,监督辅导她学习。

徐微微那时顶顶讨厌的就是秦子冰,一天到晚跟在她身旁,如影相随,怎么甩也甩不掉,还总喜欢用他墨黑墨黑的眼睛直直的看她,每次他这样看过来时,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她讨厌这种感觉,无法琢磨又控制不了的感觉。

一次无意之中她发现了秦子冰很讨厌榴莲的气味,于是本来也不喜欢榴莲的徐微微强迫自己吃上了榴莲,只为能让身边那个人离得远远的。

那一天放学回到家中,徐微微吩咐佣人将榴莲切好送到学习的房间里来。

秦子冰正给她解答题目,一抬头,见她吃了口榴莲,笑盈盈的看着他,冲着他哈着气,挨得那么近,她的气息就呼在他面上,她却一点也没意识到危险。

秦子冰拿出纸巾纸巾要给她擦,她却惊慌的一转身,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那时的她心想,徐微微,你竟然因为他的吻而流了鼻血,简直是?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她为了整秦子冰经常吃榴莲,而榴莲吃多了是会上火流鼻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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