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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谌炎央,此时拥着心上人在怀,本该是得意幸福,可惜,旁人看不到莫初白那探过来亲昵放在他披风下的手,正揪着一块嫩肉。
“你差点怎么了?”莫初白知道一般的问法谌炎央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手上使了些力气,揪得谌炎央俊脸都变色了,她却踮着脚,贴着他的脸,呵气如兰地问。
“初初,什么事都没有。”谌炎央空出一只手去握住那作怪的小手,享受着莫初白的气息扑洒在脸侧鼻间,偏偏莫初白作起怪来,那真是防不胜防,只见她还有空先转过头去瞪了一眼洛琦琦和洛瑜瑜。
“孝子别乱看。”莫初白斥道,等洛琦琦和洛瑜瑜捂着嘴笑着转过身,这才亲昵地靠近谌炎央,先在他唇上啄了啄,啄得谌炎央心花怒放,她却一口咬在他颈下的位置,并没有真咬,舌尖在那块嫩肉上打了个转,感觉到谌炎央浑身颤了下,她也红了脸,却得意地轻笑一声,声音暗哑中藏着诱惑,“炎央,真不说老实话么?”
她这么主动,这么妖娆,不过是担心他。谌炎央心里灌满蜜糖,却是更不想让她担心了。
“真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谌炎央将莫初白的脑袋按了按,“初初,你这么热情,我好开心。”他的声音里满是哑意,“继续,初初。”他心里有一个火种,只需莫初白轻轻撩拨几下,就会化成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莫初白又一次轻笑,像是暗夜盛开的昙花,谌炎央正心悦神荡,就觉得颈间一痛。
“你真咬啊?”谌炎央委屈地问。
“坦诚信任。”莫初白斜睨着漂亮的星眸,唇上还沾着谌炎央的血,刚刚她狠狠一口咬上,咬破了皮,尝到腥咸味道,这才松口,“可能分离的久了,你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她面上还带着笑,笑中却藏着冰,分明是怒意勃发即将生气的样子。
“初初……”谌炎央还想糊弄过去,低下头,在莫初白的脸颊亲了下,然后寻到她的唇,想要捕捉住,一叙这些时日疯狂的思念。却见莫初白冷淡地后退一步,离了他的怀抱。那一刻,谌炎央觉得怀里空了,心里好像也空了。
“至亲至疏夫妻。我们虽还不是夫妻,可我已经将你视为一生的良人。我只愿和你至亲,不愿和你至疏。炎央,如果你执意要隐瞒我什么,我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便等你愿意将我视为可分担风雨的那个人时,再来找我吧。”
莫初白说完这句话,决绝地转身就要走,她的肩头耸动,背影柔弱,像是伤心极了。谌炎央看到这样的她,瞬时也觉得自己好像犯下十恶不赦的大错,心里惶惶极了。他三两步跨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谌炎央无奈地说,“路上遇到几波刺客,燕飞替我挡了一剑,现在还昏迷不醒。我真的没事。”他说完这句,才忐忑着将莫初白扳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还以为要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结果莫初白却满脸狡黠得意的笑容。
“你啊……”谌炎央知道自己上了当,可上莫初白的当,他也是甘之如饴,宠溺地低声道。
“燕飞没有大碍吧?”莫初白可以想象路途的凶险,道,“白爷爷和林彬都在我的云庄,我让他们去看看燕飞,一定将治好。”
“放心吧,我身边得力的医者还是有几个的,燕飞底子好,只要醒过来,休养一些日子就会好。”谌炎央手痒痒地捏了捏莫初白的脸蛋,又环住她的腰肢,“瘦了。”
“胡说,明明胖了。”
“真的瘦了。”谌炎央不满意地问,“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昨儿到今天,事情太多,地宫里又没吃的,确实有些饿了。”莫初白扛不住谌炎央在好好吃饭上面的执着,只能顺着他道,“炎央,我想吃烤鸭,还想喝鱼羊鲜汤。”
“好,走,我带你去洛水城最好的酒楼吃。”
“此间事情未完,如何好走?”现在走,莫初白可不放心。她不在乎谁当城主,却在乎洛蔓蔓等人的性命。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谌炎央却道,“你不饿,那两个小的也饿了。”
洛琦琦和洛瑜瑜听到提及自己,都转过身来,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谌炎央,想问却不敢问,只是齐声道,“我们不饿。”
“三笠,去给我拿些点心来。”莫初白吩咐三笠说道,又对着洛琦琦和洛瑜瑜道,“这是你们谌大哥。”
“谌大哥好。”
“你们好。”谌炎央来得匆忙,在腰上一摸,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能做见面礼的东西,可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见到莫初白外祖家的孝,便哈哈一笑坦然道,“来的匆忙,也没给你们准备礼物。这样吧,在我能力范围内,将来我可以帮你们俩一人一个忙。”
“谌大哥真是太客气了”洛瑜瑜温婉高贵地说,“只要你对姐姐好,就好了。”
洛瑜瑜却鬼灵精地拉了拉洛琦琦的袖子,朝着谌炎央小大人一般拱拱手,“谢谢谌大哥,都是一家人,弟弟就不和你客气啦。”
“你小子,太没礼貌了。”洛琦琦不好意思地看一眼谌炎央,低声呵斥洛瑜瑜。
“姐姐,你瞧谌大哥一出场就控制住局面,他身边那些人个个能以一当百,比爹爹的隐卫还厉害。他的承诺是无价之宝,傻子才拒绝呢。”
两个孝埋头嘀咕,自以为声音足够小,旁人都听不见,哪知旁边不远处的谌炎央和莫初白都是耳力过人的,听得一字不落。
“你这两个弟弟妹妹不错。”谌炎央爱屋及乌,笑道。上次他倒是也见过洛亭亭,不过洛亭亭连话都不敢和他说,他对她印象便十分浅淡。
“我刚从地宫出来,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什么,快给我说说。”莫初白望向远处,转过前方的屋宇,便能看到祠堂的门房所在,那里关着于氏。谌炎央急急地跑来,可见洛水城这事儿并非只是洛家内部的权利之争,洛水城已经成为险地。
这潭水,怕是已经很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