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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想恋爱了,海归医生比她大六岁,她躺在医生的怀里,娇羞的像个怀春少女,全城热聊事业,旅行和未来这些人生关键词就像是一把匕首直说自己的亲女儿身上,坐在对面的他恨不得把咖啡杯都捏碎了,临走前她问,因为我上次说的那个台湾人最后怎么样了,死了啊,坐飞机的时候喝汽水呛死了,别吓死其他男,名叫方煜恒,名字起得跟琼瑶戏男主角一样,我想有文艺,但是他是个没有生活情调,性情粗鄙粗鄙的巨蟹男,每天的生活除了做音乐就是宅在家里玩XBox,台湾最流行念书那会儿没赶上,后知后觉跟着大陆的朋友一起玩微博,但从不会发自己的照片那天他确实向他要了烟灰缸,他也以为秦会上交,会上他带店里的眼神,看他就是后来说他浇地4000多,肯定对方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当他坐下不到五分钟就借口离开。
不能私信给他,原来是被取消关注之后,他就觉得异常莫名其妙打了几天电话未果,在他动身回台湾当天他发了一条私信说她接受不了,异地恋,就此别过吧,正好男人应该会想尽办法要女方一个解释一会那几句脏话,该收手了吧,但他都挺奇葩的,发不了私信,在微博上放自己的弹唱视频沟通下,一一唱就是一年,她一直以为她有难言之隐,或者是这个女生还没准备好,谈一充轰烈烈的异地恋,她也根本不会想到他对她180多转变的最大原因就是爱的根本不是他这个人,那一年各大社交网站涌现很多翻唱偶像,他在老众多老外和怀疑当中脱颖而出,靠几个简单的和弦唱原创视频,常被各大网站分享,因为歌词都围绕不再联系,我很想你,等虐心字眼被网友冠上了各种国学故事,成了悲情男神,但他终于看到这些视频之后心就软了,一边哭笑不得,听着那些藏着他名字的歌词,一边跟那些编故事的人吵架,有一次有些想念,想回头看看他们的思想,他发现当时一时冲动给删了,说白了全是寂寞实验,这一年他转行做了品牌公关,除了那次乌龙的泡面,他跟他再无半点交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没有特别的人闯进她的世界,她世界仍然只容得下一个主角,当她辗转于饭局之间靠前,拿下一个个案子之后,回到家忍不住瞅他这个年纪,卸了妆与周文喝多了会不会痛?
一个人住在老腿上下楼梯都觉得踩不完,满世界的寂寞,也是这一年她跟她妈跟她的海归医生结婚了,他说在外面这么久了。
终于肯收起来了,他找个家了,还记得婚礼前一晚她妈突然打来电话说让他到这里来陪睡半夜,结果半夜哭出声把他吵醒了,他像个孩子般抽搐着抽泣着说梦到他爸了,他妈整个后半生兜兜转转这么久找了那么多男人,却始终成不了归宿,不是因为自己贪玩,而是想通过各种方式忘记离开的人。
在梦里他爸给他摘满了199正的东西,不用非得两个人才能一起喝的,他妈把家里唯一一张她爸爸的照片抽出来,眼泪汪汪的说她现在终于不爱喝酒了,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做PPT,一台放了薰衣草精油的加湿器和塞满整个播放列表的音乐,就能让他轻松的工作到下半夜,可是可能是因为工作作息的问题。
是不是胸口会疼他自己其实都不明白自己这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有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就翻出她的视频,看看每一个专业,每一个稍有见识的小动作都让她忍俊不禁,真是呆到死的男人,他保持着每月两首歌的更新频率,他也养成了固定听歌的习惯,但几乎不评论,一来二去时间就快见了一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上课视频里凭空多了一个女人。
一起合唱双颊饱满眼波流转,爱穿白色长袍先锋,仙风道骨的,像是从森林里冒着烟出来的评论,夜里多数是网友的八卦意淫和善意的祝福,唯独时不时会蹦出那么几个留言说这女人是谁,臭臭没错,是他发的,后来她妈跟她的医生以美国为圆心环游了大半个地球,因为经常不在她身边,就花了一大笔积蓄在华山路附近,给他买了栋别墅,请了个做饭的阿姨照几句,还破罐子破摔的腔调,说,反正这辈子也嫁不出去,有大把时间可以在院子里种花种菜,提前感受一下老年生活,住进别墅的第一天,他就超强的被超强地暖整的流了一晚上鼻血,临近12月的时候,他同事他请同事来家里开party,结果烂醉的他站在沙发上乱跳诠释的形象,只知道其中有个同事的铃声响起,他的天下原来是他的一首原创,他突然命令大家不要讲话。
专心听那首歌,那个同事吓得不敢接电话,全部傻愣愣的,等铃声结束,她从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怅然若失,她鼻子一酸背过身,抹了把眼泪,一手拿个空酒瓶子,边上的患者说身子说我打小,就觉得我今后肯定是最幸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我连个幸福的影子都没见到,上海真的太大了,大到有时候我觉得一闭眼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了,但是一睁眼就出了。
我除了能从银行卡里找到自信,就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做到死,没有人愿意过来拉我一把,有一天我打个喷嚏都心肌梗死,也没有人会敲我的门,连我自以为是的风景都没有人来破坏一下,没有人和我抢被子,没有人带我去旅行,更没有人看到我的可怜兮兮,他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酒精全变成生化武器在。
用手背全力一抹全是血,然后身子打了个寒战向后栽了下去,他妈当初看到张嘉佳的书看到哭,他就在一旁冷嘲热讽,说见不得大叔瞎矫情,一看内容就想起少不更事时看到那些三五块的杂志,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树条小字,再配上一副惨绝人寰的黑白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