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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午,申昶凛路过花园,听见申景清的笑声,走过去一看,皇甫初正把他抱起来作势要往上抛,逗得申景清又叫又笑。
“娘亲,哥哥,快接住我,爹爹要把我扔了。”
林知墨正在看皇甫珏摆弄手上的九连环,闻言只是抬头看了看,笑了下。
申昶凛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发觉自己嘴角也露出了笑意,赶紧收住,转身时发现章凌寒在不远处站着,很显然已经看到自己在偷看这一幕。
申昶凛老脸一红,装作无事发生走过去:“走路怎么不出个声?”
章凌寒在心里偷笑,面上还是得维护师父的面子:“师父,我才走过来,正想上前给您打招呼。”
“走,去书房,我有话问你。”申昶凛的音量比平时低了些,不想打扰一旁的几人。
来到书房,申昶凛开门见山地问:“你在宫里待过,和皇甫初接触得多,又去过西北。我问你,皇甫初此冉底如何?”
章凌寒明白,申昶凛的言下之意是,皇甫初还值不值得原谅。
这些他也看出来了,申昶凛对皇甫初的态度在渐渐缓和,加上刚才看到他们几人相处的情形,心里有所触动吧。
“皇上治理朝政兢兢业业,为民着想。”章凌寒客观地评价:“智勇双全,顾全大局,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申昶凛哼了一声:“连自己的家都管不好,还能把国家管好了?”
显然是想到林知墨的遭遇而不满。
章凌寒在心里苦笑一声,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为情敌话,“师父,皇上的家并不是普通的家,其中的牵扯太多,前朝后宫,看似断开,但一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初皇上纳妃,也是为了朝政和大局着想,其实他也是逼不得已。”
“他有难处,那就该如此对待自己的妻子,听信谗言冤枉她吗?”申昶凛越火气越大,“知墨跟着他这么久,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看不出来?”
“是是是,皇上确实做错了。”章凌寒顺着他的话:“师父您别气,心身子。”
“那晚上我在场,我也很生气。”章凌寒回忆起那时的场景,“但皇上其实也有苦衷。”
他完全站在林知墨的立场,自然认为皇甫初大错特错,但这些张郎中和他了很多过去几年的事,他也开始明白皇甫初的痛苦。
趁着这个机会,章凌寒把张郎中给他的事讲了出来,皇甫初是如何在这几年谋划一切为了给林知墨报仇,经历着何种的苦痛和悔恨熬过这些日子。
章凌寒讲述着这些事情,注意到申昶凛的脸色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虽然喜欢林知墨,但知道自己已经和她不可能,因为他知道,林知墨是有多爱皇甫初。
既然如此,为何不给皇甫初一个机会?他才是唯一一个能让林知墨重新开心的人。
一直到黄昏,章凌寒才讲完,申昶凛只是听着,倒也没再表达对皇甫初的不满。
章凌寒刚停下,书房门被敲响,传来申左泉的声音:“老爷,大姐请您现在过去一趟,有急事找您和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