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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都说，这是源自于白素自身的问题，她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清醒，所以就会处于这样的状态了。
真的疯了？
顾彤微微皱了皱眉，道：“如此看来，确实有些严重呀。”
可不是非常严重嘛！
若非是特别严重，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呢！
对此，白正天也算是医生请尽了，可还是没有半分效果。
白素处于拒绝的状态，非常不愿意配合他们的治疗。
“其实……先前已经好了许多，有一段时间没有犯病了，可谁承想，突然之间又变成这副样子了……”
白正天总是强调着‘突然’这两个字，更有种不愿意接受的想法了，道：“以前……我总给她讲故事，哄着她开心的……她看上去，也逐渐开始有了变化，基本恢复正常了……可就在你们要见面的前一晚，她就……”
毕竟，他是白素的亲哥哥，也是他将白素藏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白素所有的病情，以及日常的情绪变化。
根据记忆中，曾经的白素是那样的完美，好像没有任何缺欠一样。
这样的存在，突然变成疯女人一样的狰狞状，又让他怎么接受呢……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正天也是悲伤的。
“按照大舅所言，婆母是疯狂后痊愈，突然又疯狂了？”
怪不得，白家总说什么刺激不刺激的呢！
何着就是因为这一层的关系，白家将其变成了刺激，变成因为要见厉焱，所以导致的问题了。
若是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看，逻辑上面确实没有问题！
“是的……”白正天叹了口气，道：“我曾不止一次听白素说过，她很想念自己生下的孩子，每当提起这孩子的时候，她总是一副悲痛欲绝的状态，我怀疑……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吧……”
多年未见的儿子回来，这算是失而复得吧。
所以，快乐的疯掉了？
这明显不符合逻辑！
顾彤抿了抿唇，道：“我能跟婆母单独待一会吗？”
若是按照常理。
白正天肯定会说当然可以了。
然而……
“我怕她承受不住……”白正天说话的时候非常小心翼翼，更有一种商量的意味。
刚才在客厅的时候，他已经看到顾彤的强势了。
连白大奶奶都未曾放在眼里，更是不给面子，足以见得顾彤要见婆母的决心，是无人可以更改的。
这样的情况下，白正天自知无力阻止，才以商量的口吻说上一句。
顾彤抿了抿唇，道：“我想做一个基本的治疗判断。”
很早，她就已经说过，她是医生了。
所以想要做一个基本的探查，然后做出所谓的评测。
毕竟，现在的情况特殊，当然不能光听白家的一面之词了。
而且，她也不认为，白家的判断是准确的。
造成这一切原因的，主要是过于强势的白大奶奶了，她若是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横档竖拦，顾彤也不会加剧这种怀疑程度了。
“不会刺激到她吧……”白正天再次询问上一句，心中的怀疑，都已经快要到爆棚的地步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顾彤没有给予所谓的保证，而是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