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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一晃六年的时间匆匆过去,有着以前的良好基赐约翰逊的财力支持,千昕已经成为国内外知名的年轻画家,只不过她却从不用真名,她有个血腥却凄美的名字--血色罂粟。
这六年来她很少出现在公开诚,没事的时候就去练练瑜伽,打打球,学品酒,为了让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千昕专门去联系了散打和跆拳道,现在几个男人想要近她的身都得要掂量下,以前就有着良好气质的她更显出一种高雅尊贵的气息,还有一种骨子里透出的冷艳。
处处透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老婆,我真的不敢把你带出去了,要是你万一被人给拐跑了怎么办?”
约翰逊眨巴着他湛蓝的眼睛,六年来的照顾让千昕对他彻底放弃了防线,她猜不出他为什么要对她好,只不过已经学聪明的千昕再也不钻牛角尖。
只要不伤害她什么都好说。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找个人结婚了。”千昕轻缀一口红酒,椅着高脚杯中的如血的液体,算算时间她也该回去了,六年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那压在胸口上的滔天仇恨无时无刻不再这么着她,她几乎每隔几夜都会被噩梦惊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记忆深处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在黑夜中一直看着自己。
“老婆,你这是在鼓励我红杏出墙吗?”虽然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他有异与常人的思维和说话方式,可还差一点将口中的红酒给喷了出来。
“你承认自己很女人喽。”千昕一扫刚才郁闷,“约翰逊谢谢你这六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帮助,我想回国了。”
“你真的舍得丢下我?”詹姆森又装可怜卖萌,“老婆,你知道我没你活不下去的。”某男象征性的抹了下眼角。
“少来,还不知道谁上个星期和别的女人在沙滩上共享日光浴的呢,啧啧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可是这里刚刚红起来的娃娃脸明星,叫什么来着···”这六年来约翰逊只在嘴上占她便宜从不会越矩,根本就对他没有男女之情的千昕对他的私人生活更是一点都不干涉,这些事情还是她从那些佣人的聊天中知道的。
“老婆我错了。”
“这句话,我这些年都听的耳朵生茧子了,我离开这里正合你意,正好可以将那些人带回家里来,也省了你的开房钱。”
“老婆我真的错了,以后不敢了。”
千昕一口气喝干杯中的红酒,“约翰逊我真的要回国,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的就是可以能跟他们分庭抗争的那天。”
“回去报仇吗?千昕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未尝不好,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呢?”
约翰逊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的说道。
“人心里一旦有了仇恨想要放下很难。”那是两条人命,血海深仇,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哎···”詹姆森长叹一口气,湛蓝的眸子滑过悔恨,如果当初···无奈的又叹了口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我还没有了,你就接二连三的叹气,触我霉头呢。”
“千昕,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之前无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那你得看你做了什么了,要是触犯了我的底线,杀无赦,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千昕微眯着眼睛,审视的看着眼前这个六年多依然都没有看懂个七八分的男人。
“呵呵···我只是随便说一下,随便说一下。”约翰逊不自在的摸下鼻子,希望知道真相之后不要拿刀追着他才好。
千昕星眸闪动,这货有事情瞒着她。
“老婆,作为你的老公我当然要妇唱夫随了,我跟你一起回国。”
“算了,我自己的仇自己报,不耽误你讨老婆的时间了。”
“老婆你这是要甩了我的节奏吗?不行!死都不行!人家已经跟了你六年,你就人心这样一脚踢了我吗?”
千昕听着他如同唐僧的紧箍咒般的念叨,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老婆,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话就同意我···”
“我不同意。”千昕忽然睁大眼睛快速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不说话就同意我不去,你现在说话了就同意我去了,我现在去收拾东西,明天回国。”
千昕揉揉眉心,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她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败在他不可理喻的逻辑上。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千昕就被约翰逊给拉了起来,“你不是要回国吗。”
“约翰逊天还没亮呢。”睁开迷糊的睡眼瞅了下外面,月亮还没有落下去呢,昨天一想到回国,千昕就失眠,还刚刚睡下不久。
“外面不是很亮吗,飞机上再睡。”
“那是月光好不好。”千昕嘟囔一声准备再次钻进被窝。
“老婆,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今天是我驾驶员妻子的忌日,十点之前他必须赶回来去祭奠他妻子,你算下时间,如果感觉时间够用你在磨蹭一会,如果你想要我亲自开飞机的话···”
千昕一听立马从床上弹跳而起,“不想,一万个不想···”快速的报上衣服钻进浴室,还记得上次这家伙非拉着自己去什么自驾游,没想到是他自己开飞机,想想那天刺激惊险的场面,浑身打了个寒颤,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再说她的仇还没报,就那么死了,她会死不瞑目的。
“老婆,不带这么打击人的成吗?”约翰逊一脸坏笑的站在浴室门前。
这家伙!千昕车上一层帘子,连自己的身影都挡住,某男直接趴在门上,“老婆,我是你老公!”
“那是你自封的,我可没有承认。”
“老婆···”
千昕掏掏耳朵,这货磨人的脸皮厚的几乎可以在上面溜冰了。
国内,A市,千昕站在阔别六年的地方,熟悉的景物让她一度觉得时间静止,这里是她第二个故乡,从小就跟在某人的后面踏遍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承载着自己最美好的回忆,可现在每每想来当时爱到痛彻心扉的人面容早已模糊,脑中记忆最深刻那那张脸却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A市正处于炎热的夏季,一阵闷热的风撩起她的长发,记忆回到七年前好像也是这样艳阳高照的一天,他强势的闯进了自己的生命,连毅,就让我们在这个初识的季节将一切的恩恩怨怨全部给了解了。
千昕先去了见了周数,六年未见,她的两鬓已经染上斑白,那张经历过五十年风雨洗礼的脸庞,过早的衰老,爬上满满的皱纹,见到千昕的第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千昕你来了。”
在那一刻千昕已经干涸了六年的泪水再次决堤,她发现对周数这个可怜的女人恨不起来。
然而只是短暂的片刻,周数又变成了另一副面孔,恶狠狠的扑向千昕,“你这个贱人的孩子,你该该死,该给我的孩子偿命。”
约翰逊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千昕强拉着离开了那里,车上千昕放声大哭,简直要将车给淹了。
看着要哭成泪人的千昕,约翰逊眼中闪过心疼将她揽在怀里,“如果这是你的伤心地,何必硬逼着自己回来呢,就让那些痛苦的事情随着时间湮没不好吗。”
千昕挣脱她的怀抱,用力的抹干眼泪,“约翰逊,我知道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你看到了吗,我的母亲,不对应该是我的养母,她本来应该有一个幸福的晚年,可现在却成为一个疯子整天被关在那个毫无自由的铁笼中,还有···”千昕哽咽一下,那些血淋淋的伤疤她不想再去回忆,“总之一句话,我必须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约翰逊长舒一口气,“如果你想要这么做,我支持你。”
千昕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这个问题六年来你已经问了不下几百遍了吧,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张了一张和我死去老婆一样的脸。”
这货的意思是说她张了一张死人脸是吧,千昕懒得在听他的鬼扯淡,“你只要不给我捣乱就成。”
“老公绝对会以老婆马首是瞻。”约翰逊给千昕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千昕破涕为笑这六年来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不正经的样子,但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绝不好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
“这次慈善义卖在你决定在z市举行了?”
“着手安排吧,邀请的名流越多越好。”
千昕轻吸下鼻子,秦冉冉、连毅你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不过话说回来,秦冉冉这些年,除了那场那场风光却备受侮辱的婚礼之外,在连家过着看人脸色的憋屈日子,而她更知道那个到现在还妄想嫁给连毅的女人竟然多次前往韩国整容,看她现在的模样千昕气的真想骂娘,那简直是她的翻版,不说一模一样,那也得有七八分相像,乍一望去还真以为两人是孪生姐妹来着。
千昕觉得她真是脑残的可以,她与连毅势同水火,她整成和她一样的脸孔不是自招人家恶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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