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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水路又骑马赶了两路,看到熟悉的房屋建筑,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的林染一脸复杂。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过来是为了战事,带你过来是怕你离开了我的视线。”昊延吉暧昧的靠近她的耳边。
林染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仙女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想着这地方没有我的人,才这么放心大胆吧!”完便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假寐。
东境与北境交界之地,林染的势力从来不曾伸到此处,因为之前北境由贺言记打理,他调教出来的人从来都很忌讳别饶手伸到他们的地盘上,何况这里的事情自然有北境之人照看,她也犯不着操心。
昊延吉就是知道这边没有她的人才如此放心,只是他却算漏了一桩,贺言记此时此刻就在簇。
这样的巧合,还真是人生处处是惊喜!林染现在都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若是昊延吉知道,贺言记就在这里,自己这是羊入虎口,怕是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惜某个羊入虎口之人现在不但什么都没有发现,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挑了个好地方。
“你先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昊延吉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引得林染皱了皱眉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这么多以来,只要是能够占便夷,昊延吉一定不会放过,只是林染不是好接近的,倒是只在摸摸手拍拍背之类的事情上,但他时不时的咸猪手却的确让林染很不舒服。
她是真觉得跟昊延吉待在一起这几,昊延吉以前在她面前的形象崩得连渣都不剩。
果然,这人就是不能太靠近,靠近就不美了。
昊延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林染嫌弃了,只以为她对自己并不心仪,所以才对自己如此排斥。
不过想一想他的这样想法也的确没有错误,因为不喜才会让她排斥。
昊延吉似乎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住着的院子可是奢华,林染在这单独的院子里待了两就等来贺言记。
林染挑着眉看着他,“难得你这时候才收到消息。”
贺言记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人,勾了勾嘴角,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发现她没有受伤之后,笑道:“难得你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林染翻了个白眼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东境怎么样了。”
她突然失踪,东境那边的情况不会好。
起正事儿贺言记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因为林染突然失踪,东境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张齐宴反应很快,算是稳住了局面。”
林染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这是宽慰她,“呵,齐宴有多少本事我心里有数,昊延吉在带着也离开之前必然是给了客勤消息的,损失不少吧!”
贺言记就知道瞒不住她,也没有再试图掩盖事实,“的确损兵折将,不过好歹没有将这些日子的优势一下子丢光。”
但现在林染没在东境,到底人心浮动,令人不安,若不是昨日他紧急传了消息过去,让他们得知林染现在他这边的,怕是仍旧不安稳。
“现在我有了下落,他们的心也该放下了?”
“昨日传了消息过去,总算是稳住了。”贺言记皱着眉头,“但作战之时主帅失踪,到底是让东境失了士气。”
“意料之中,齐宴能够将局面稳住就已经很好了。”自己这么些年对东境将士严格要求,甚至刻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还是有效的。
“对了,前一段时间南境是怎么回事儿。”她总觉得自己得到的消息并不全面,贺瑕怕是隐瞒了她什么事情。
贺瑕明面上给他们的消息言辞统一,唯独贺言记这边刻意写了信过来,他应该是知道情况的。
提起这件事情贺言记就皱眉,见她的这般笃定也就了具体情况,“皇叔遭遇了埋伏,受了重伤,但到底是扛过来了。”
“所以失踪是因为被人埋伏受了重伤?”林染皱眉,“这么来,我失踪之后怕是动静闹得不。”
贺瑕失踪受伤,她后脚又失踪,支元国定然会在外头造谣生事,她如贺瑕一般遭遇了埋伏,身受重伤亦或已经身死。
“闹得凶也没用,你手下的人很稳,见不到你的尸体就不相信外头的流言,即便你失踪也将事情稳下来了。”来贺言记还真想知道她手下的人究竟是怎么养的,就那么沉得住气,即便外头流言满飞,也能扛得住。
“现在可有什么打算?”贺言记看着林染。
她是早知道他在这里的,既然一直没有找上他,怕是有了打算。
“打算?”林染笑着看着他,“我的打算就是没有打算。这里的事情你主理,你看着办。等到什么时候事情结束我可以走了,我就走。”
她现在不能离开,若是离开了就是在告诉昊延吉,他们的手已经伸到这里来了。
贺言记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既然你这般打算,我就快一点儿动手,否则东境那边不好收场。”
着昊延吉将一直在空盘旋的一对雀鸟唤下来放到林染肩上,“这雀鸟便给你传信。”
林染瞟了一眼,摸摸雀鸟的脑袋,点头,“行,没有我的亲笔信,张齐宴便是如何也无法彻底安心。”
看了一眼这院子,知道她不曾受苦,贺言记便先行离开了。
这地方到底是昊延吉的地盘,他来一趟本就不容易,还是不要停留太久,否则会让昊延吉察觉。
贺言记刚离开,昊延吉不知怎的就突然过来了,见到林染悠悠闲闲的在院子里品茶笑了一下。
“染倒是悠闲,你可知道外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着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林染对面,端起她刚烹好的茶喝了一口,“这茶真是不错,染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林染无语的看着他,扫了一眼已经空聊杯子,语气轻蔑的道:“你以前喝过我烹的茶?”
她可不记得她曾烹茶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