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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抱歉,我,”白夭夭很是愧疚,她真不知道白慕生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夫人你不用解释,我没事儿我很好。”电话那头司越反应很快。“我想你弟弟也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嗯,好,谢谢你。”电话这头,白夭夭根本没有注意到司越的那句夫人有什么异常,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把话接了下去。
“慕生,今天的事情,我现在暂时不说你。你现在乖乖的跟司越待在那儿,哪里都不许去,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一会儿过来找你,知道吗?”
“不不不,白小姐我是不会让你弟弟做什么的。”电话里司越的求生欲很强。
还他让白慕生做什么,现在只要白慕生不对他做什么他就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射着大地了。
“我知道了。”电话中,白慕生的声音静静的传了过来。
白夭夭这才将电话挂断,又给外婆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现在可以了,”将手机还给迟墨深,白夭夭道。
“什么?”迟墨深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白夭夭眉毛一挑,学着之前他那副懒散的样子,“不是说去领证吗?怎么,你现在想反悔啊?”
反悔?
他迟墨深字典里就没有反悔二字。
行驶在去民政局路上的迟墨深心情很好,忍不住开始打探白夭夭的事情,“你弟弟好像还挺听你的话的。”
白夭夭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行为简直就跟个孩子似的。
白夭夭轻轻嗯了一声,眼睛里浮上一层隐约的温柔苦涩,“我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听我话的人了。”
这个世界上,他也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白夭夭将头靠在车窗上,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悠远静默。
迟墨深不明白白夭夭这隐约的忧伤究竟从何而来,他直觉她有心思,但现在还不是问的事情。
有些时间太急了,反而不好。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把证领了,等以后结了婚,他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她的事情。
到了民政局,白夭夭跟迟墨深刚一下车就引来一大堆人的注目。
迟墨深本来就是一个自带气场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更何况他今天穿的这身行头也很引人注目。
白夭夭不理解,“你怎么出个门都要穿西装?”
迟墨深拽着她的手臂,生怕她跑了似的,“这还不都怪你?”
他今天本来是打算送完白夭夭就去公司视察情况的。
来江北这么久,他对这里公司出现的问题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本来是想快刀暂乱麻,搞定了就回美国。
谁知道出了白夭夭的事情,让他原先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白夭夭瘪了瘪嘴,跟在迟墨深的身后,缩成一团,跟做贼一样。
迟墨深看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皱眉,伸手将她给拎直了。“你今天是来领证的,不是来做贼的。还是说你觉得跟我领证,很让你抬不起头来吗?”
这女人总能在关键的时刻让他生气。
“不是,”白夭夭解释,悄咪咪的打量着四周,“有很多人拿着手机在拍,我有些不习惯。”
白夭夭这人胆子看上去挺大的,老虎的毛儿都敢去拔一下。
可是在一些小事上,她就怂的不行。
比如她做狗仔做习惯了,经常偷偷摸摸的去拍别人。可聚光灯一旦到她身上,她就觉得浑身带刺儿似的不舒服。
她不仅受不了聚光灯,也害怕很多人聚在一起看着她。这总会让她回忆起以前上学的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
以前的自己被指指点点的留下了心理阴影,后来就一直没有从那种阴影之中走出来,于是就换了另一种方式自我保护。
迟墨深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心疼。将她给搂的紧了一些,低声道,“放心吧,我在这呢,没有谁敢伤害你。”
白夭夭缩在他的怀中,有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温暖,同时也让她想起了江北辰。
“夭夭,你放心吧,从此以后我来保护你。有我在,那些人不敢对你做什么。”青涩而坚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但后来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那些口口声声说爱着你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将你伸手一推,让你摔的粉身粹骨。
连舔舐伤口的地方都没有。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从白夭夭的头顶传来,迟墨深将她摁在自己怀中,感觉到这个小女儿身体瑟缩了一下。
“你要是实在害怕这些人的目光,我让人将他们给轰走。”他以为她还是在因周围的人而害怕。
“你可千万别,”迟墨深这种关切落在白夭夭的耳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挣扎了一下,“你搂我太紧了,我不舒服。”
迟墨深依言松了松自己的手臂,但依旧没有将她给放开,“那你再稍微忍一会儿,马上就到我们了。领完证,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声音难得温柔。
白夭夭呵呵了两声,皮笑肉不笑的。
幸亏迟墨深看不见她的表情,否则又要生气。
其实她到现在都还不能适应这种转变。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给眼前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她就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终于轮到了他俩,两人照相,宣誓,取证。
当那两个徐本拿到手上的时候,白夭夭有种被重新洗涤一遍的感觉。
迟墨深看着他俩的相片,觉得很满意。
这些人还真懂,把白夭夭拍的很好看。
“原来结个婚这么容易,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儿带你来了,省得你这女人一天天的想悔婚。”
“迟墨深,你究竟为什么非得要娶我呢?”白夭夭觉得这婚是结了,可自己跟迟墨深的问题还没有正式解决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迟墨深看着她的脸,眉眼一挑,神色轻挑,“因为,我喜欢。”
他的样子像是认真又像是在玩笑。
白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