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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然,你他妈别太过分了!”江北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以为你们在暗地里对白夭夭做的那些破事儿谁不知道吗?要是惹怒了我,咱们谁都别想讨到好。”
他没有拿她之前做的事情威胁她,她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
白千然将电话拿开耳边,神情愈发的冷淡,顿了几秒钟,她才道,“是迟墨深。江北辰,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去跟迟墨深对着干。我现在倒还真的很期待,你们江家是怎么一步一步的从江北消失的呢。”
说完,白千然挂了电话。
她没有想到,迟墨深那个看似冷漠的人会因为白夭夭向江家出手。白千然的手指渐渐陷进肉里,眼神中闪耀着嫉妒而愤恨的光芒。
白夭夭,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迟早有一天,我都会从你的手中抢回来。
*
挂断电话的江北辰松开手机,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得罪的那个男人,白夭夭傍上的大款,居然是迟墨深。
那个传闻中在江北,甚至在世界经济体系中都只手遮天的男人。
“儿子,到底怎么样了?”看见江北辰这个样子,穆清清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却还是忍不住过来询问。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江北辰坐在地上,嚣张的气势一下软了下去,声音细如蚊声。
“我得罪的人,是迟墨深。”
客厅之中,一时间陷入一片死寂。
迟墨深这个人的名字,江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他们的眼中,迟墨深的存在就类似于江北的神。
得罪了他,谁都别想有好下场。
在地上瘫坐了半晌,江北辰从死寂之中抬起头来,“爸,妈,我是绝对不会让我们江家在江北消失的。我去找白夭夭,我去求她,我想她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
江北辰的声音有些苍白。
他才对白夭夭做了那些事情,谁也无法保证她真的会帮他。
很快,江北辰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对了。
江北辰从地上爬起来,语气激动,“福伯,快,现在就想办法帮我联系白夭夭,一定要尽快!”
———
夜寂静的吓人,白夭夭躺在大床上,苍白的面色没有一丝生气。
迟墨深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的叠加着,深沉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总裁,江北辰来了,现在就在外面,说有事要找白小姐。”司越进来,望了一眼床上的白夭夭,轻声通报。
迟墨深面无表情的起身,顺手将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自己身上,漠然如尊神。
司越从未见过迟墨深这个样子,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目光求救般的投向席亩。
总裁这个样子就像是要赶着去杀人。
他才刚回来江北,四大家族都对迟家虎视眈眈,这个时候搞出事情来,难免会被人抓住把柄。
然而席亩并没有回应司越的目光,他低头擦了擦手中的黑框眼镜,清俊的眼神带着些许无情的冷笑。
客厅里,江北辰被带了进来。
他一走进来,大门就被人砰的一声关上了。
周围都是站着的保镖,江北辰进来就后悔了。
看这架势,他怎么觉得自己有一种有来无回的恐惧感。
“迟,迟总,”江北辰战战兢兢的望着眼前这个从楼上缓步下来的男人,声音都在发抖。不过此刻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容来,“夭夭她还好吗?”
那个吗字音刚落,迟墨深已经捏紧拳头,朝着江北辰那猪头脸狠狠的招呼了过去。
“砰!”江北辰撞到了身后的椅子,整个人倒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一时间不能从地上爬起来。
迟墨深朝着他走过去,一脚狠狠的踩在了江北辰的大腿上,狠狠碾压。
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这个人给狠狠的碾碎才能消他心头的怒火。
可就这样将他给碾碎,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江北辰疼的在地上打滚儿,“迟墨深,你今儿要是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跟夭夭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手?”
被摁在地上侮辱,江北辰心头的那股子傲气又上来了,咬牙道,“我告诉你,你就算这样护着那个女人也没有用。她早就已经被我睡过了,你就算是迟墨深又怎么样?还不是只是个捡破鞋的?”
“砰!”的一声,迟墨深将地上的江北辰给揪起来,将他的头往旁边的桌子上狠狠的一碰。
他那张猪头脸瞬间又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看的屋子里的人心惊胆战。
迟墨深的声音静的可怕,“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白夭夭醒过来,再让你亲眼看着江家是怎么一点一点的从江北消失的,包括你的父母。”
一听到父母两个字,江北辰激动起来,“迟墨深,你无耻!”
迟墨深像丢垃圾似的将江北辰丢在客厅的地板上,顺手接过来司越递过来的手帕将手擦干净,“把他给我吊起来,白夭夭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将江北辰拖了出去。
楼上,睡梦中的白夭夭情绪异常的不安稳。
“不,不要,不要过来。”她不住的摇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划过。
守在屋子里的席亩眸光微动,走过去拿出听诊器。
他的手刚碰到白夭夭,就被白夭夭一把给拽住。警惕而防备。
席亩的眉间微蹙,想将手从她的手里给拔出来。
但是白夭夭的手劲儿很大,席亩只能用手推了推她,“白姑娘,醒醒。”
没想到的是,席亩的另一手一伸过去,又被白夭夭猛的拽住。
白夭夭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将席亩给压到身下,一只手防备的掐住他的脖子。
席亩被她掐的面色通红,“白,白小姐,”
白夭夭面色苍白,看清身下的人时一怔,还未开口,迟墨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白夭夭还保持着将席亩压在身下的姿势,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迟墨深走进来,冰冷的面色沉入海底,“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