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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觉得热的不行,头脑冒汗呢,
白夭夭刚刚还不觉得,现在被迟墨深这么一提醒,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燥热的不行。
“迟墨深,这个对女人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白夭夭觉得这简直太惊悚了。
万一她喝了这个,到时候晚上一不小心把持不住自己。
那迟墨深的清白就要完了。
她坚决不可以做禽兽啊。
“谁知道呢?”迟墨深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对我做什么,其实我也不会拒绝的。”
“白夭夭,你要不要试试?”他冲着脸上写满惊讶的白夭夭挑了一下眉,撩拨的不行。
白夭夭觉得有两团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孔之中冒了出来。
她伸手一抹。
居然是血。
“啊啊啊啊啊啊!”白夭夭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炸弹,尖叫着跑上了楼将自己关外屋子里,又冲进浴室里不停的冲着自己流血的鼻孔。
迟墨深也没有想到白夭夭居然会流鼻血,紧张的放下了碗筷上楼。
“喂,白夭夭你在里面干什么?”
迟墨深拍着门。
这个蠢女人,流鼻血不知道止血,跑屋子里锁着自己算怎么回事儿?
白夭夭不停的用冷水冲脸,脸上那余热终于褪去了一点点,可是这鼻血仍然还在流。
“完了完了,这该怎么办?”眼见着鼻血就快流进嘴里,白夭夭仰着头,试图让鼻血倒流回去。
她以前也没有流过鼻血啊,要怎么止血来着?
白夭夭想起来用卫生纸塞住,又急忙去找卫生纸。
刚走到屋子里,迟墨深就进来了。
一脸无奈又好笑的盯着她,“你跑什么跑?白夭夭,你还真是有本事的很。”
想到刚刚白夭夭是盯着自己流出来的鼻血,迟墨深心情就不禁愉悦了几分。
而白夭夭则非常的囧。
她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居然就这样盯着迟墨深流了鼻血。
虽然这一半是因为喝了那汤的原因。
可是她依然觉得特别丢脸。
“迟墨深,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警惕,这人肯定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
“还能怎么进来?”迟墨深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我的太太,我可是这房子的主人。我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
如果他手中没有钥匙的话,迟墨深估计会选择把这扇门给撬了。
看见白夭夭的鼻血还在不停的流,迟墨深找来了药箱,朝白夭夭招手,“你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过来,你嫌自己的鼻血太多了是不是?”
白夭夭磨蹭着坐了过去,看见迟墨深动作娴熟的打开药箱,拿出酒精,碘伏,棉球,镊子之类的物品。
然后开始给她的鼻子止血。
“迟墨深你不要乱来啊,你确定我的鼻子经过你的毒手之后还能完好无损吗?我这鼻子可是我这张脸最好看的,我不许你伤害它!”
迟墨深被白夭夭的话逗的哭笑不得。
这女人,怎么有时候跟个活宝一样。
“我以前经常见席亩处理伤口,”迟墨深将她摁着不让她乱动,一边道,“这点儿小事儿我还能处理。不过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保证你这鼻子还能不能好看了。”
白夭夭立刻老实乖乖的动,任由迟墨深帮她止血。
他的动作很轻,比之前席亩给她处理伤口的还要轻。
轻的让白夭夭心里牙痒痒。
她半睁开眼睛,看着迟墨深近在咫尺的,完美的脸。
“啧啧啧,就你这张脸。姑奶奶就算没有喝那汤,也不能保证真的能把持的住自己啊。”白夭夭在心中腹诽。
迟墨深长的帅的让她想上。
可就是脾气太坏了,阴晴不定的不好伺候。
心里还住着一位漂亮的白月光。
这样的男人。
唉!
她也只能想想,不能真的上啊。
“你在那儿独自叹什么气?”迟墨深低声问。
他将白夭夭的伤口给处理好,还往她的鼻子上塞了两团棉球,瞬间还给那两团棉球做了一个造型。
像两只小兔子。
瞅着还挺好看,
迟墨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将药箱给收拾好。
“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别乱蹦了,我再让李婶给你熬点儿粥,你再吃点儿。”
刚刚白夭夭只顾着喝汤去了,什么东西都还没吃呢。
白夭夭也没有拒绝,一直盯着迟墨深看。
迟墨深被她盯的有些怪异,“白夭夭,你是真的对我产生了想法?需要我现在就配合你吗?”
白夭夭就不明白了。
迟墨深看着明明就像一副十足的禁欲脸,怎么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的下流呢?
“也行啊,”白夭夭侧身躺在床上,手枕着脑袋,调戏他,“那你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再决定要不要让你伺候我。”
她本来只是想在口舌上耍两句流氓,没想到迟墨深居然真的就开始脱衣服。
还很体贴的问她,“裤子也要一起脱吗?”
白夭夭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只煮熟了的虾,炸毛了,“迟墨深,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
“你知不知道你是自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懂不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脱?”
白夭夭嘴上义正言辞,眼睛却一点儿没闲着往迟墨深身上瞄。
哇哇哇,她看到了腹肌。
哇哇哇,居然有八块。
迟墨深满头黑线。
“白夭夭,究竟是谁不知道礼仪廉耻?”
这女人盯着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说自己不知道廉耻?
白夭夭发挥自己死皮赖脸的作风,摸了一下鼻子,“我不管迟墨深,是你先勾引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发现自己的鼻血又流出来了。
白夭夭,“………”
迟墨深,“………”
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处理白夭夭的鼻血之中渡过的。
迟墨深一直围着她,用那种似笑非笑的,嘲笑的,若有若无的眼睛看着她。
白夭夭感受到他眼神中浓浓的胜利者的嘲讽。
“夭夭,脸疼吗?”迟墨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
白夭夭低着头,脸色通红。
说实话。
疼。
很疼。
非常的疼。
打脸就像龙卷风,让她措手不及。
但是要承认这个事实,那她就不是白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