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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泉是想不通这些事的,苏凡也是一样想不通。
看着曾泉陷入深思,苏凡便说:“也许,还有别的可能性。”
曾泉摇头,道:“我不想推卸责任,以前,和希悠结婚以前,我也,也挺过分的。”
苏凡看着他,他看了她一眼,道:“我以前,生活有点,乱,就是,用你的角度来说,就是——”
“想也想的出来。”苏凡没让他说下去,道。
曾泉有点尴尬,苏凡便说:“那是你的私生活,别人,也,没什么权利去评判你。”
他笑了下,没说话,表情依旧尴尬。
“不过,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不都是那样吗?所以,你也不算什么另类。”苏凡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曾泉问道。
“你觉得是就是。”苏凡道。
“哎,我说——”曾泉道。
苏凡看着他,道:“你是想说,你以前也很不负责任,像杨思龄那种女人,睡了也就睡了,没什么印象,也有可能。是不是?”
曾泉顿了下,点点头。
苏凡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哎,我不可能记得住每个睡过的——”曾泉道。
“你还好意思说的出这种话?”苏凡道。
“我说的是事实啊!我又不爱她们,干嘛要——”曾泉道。
“得得得,你也别在这儿跟我显摆你丰富的私生活了。”苏凡打断他的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你和杨思龄还真的——”
“我现在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曾泉道。
“后悔有什么用呢?事情都这样了。”苏凡道,“不过,杨思龄倒是挺漂亮的,你见了她,可能就想起来了。”
“你这是成心恶心我吧?”曾泉道。
“我怎么就恶心你了?你自己干过的事——”苏凡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两人看向了门口。
“嫂子?”苏凡忙起身,道。
曾泉依旧坐在沙发上。
方希悠走进来,看了眼苏凡,道:“我和阿泉有些话要说——”
“哦哦,好的,你们聊,我先出去了。”苏凡便赶紧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方希悠摘下手套,坐在沙发上。
“我刚刚去见了她们。”方希悠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道。
曾泉“嗯”了一声。
“杨思龄和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已经和以珩说过了,以珩会派人去核实的。”方希悠喝了口茶。
她刚刚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进来的,她听见了苏凡和曾泉的聊天,虽然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内容,可是听得见他们的说笑声。她的心,一下下抽痛着。想起刚才杨思龄对她的羞辱,此刻,苏凡和他的笑声,更像是在鞭打着她一样。
方希悠啊方希悠,你还真是,真是蠢,你帮他收拾烂摊子,而他却和苏凡在这里说说笑笑,你究竟,究竟是为了什么?何必这样——
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还是推门进去了。
“刚刚迦因和我说,让我同意她打到杨家那边去搞清楚真相。”曾泉道。
方希悠愣住了,看着曾泉,道:“她?她怎么——”
曾泉便把苏凡的想法和计划告诉了方希悠,方希悠,久久不语。
“我会跟爸和漱清商量一下再决定。”曾泉道。
方希悠,一言不发。
曾泉便说:“刚刚迦因跟我说了一些杨思龄之前说过的事——”
方希悠看着他,听他说道:“这件事,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了,如果不查清楚,根本没办法做出决断。”
“那你打算让迦因去接近他们?”方希悠问。
曾泉点头,道:“迦因的想法还是可行的。也许,杨思龄对她会说实话——”
方希悠冷冷笑了下,道:“你是不是忘了,迦因是被杨思龄利用了的,你觉得现在她就不会再一次被利用吗?”
曾泉看着方希悠,不禁生出一股不悦,道:“迦因是在帮忙,难道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方希悠看着他,嘴唇抽动着。
“我没期待你感谢她和我们一起共度难关,可是,至少,请你不要这样总是针对她。”曾泉说着,站起身,要走出书房。
“我针对她?”方希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曾泉停下了脚步。
“你维护她的时候,想过我吗?你什么时候维护过我?”方希悠道。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曾泉道。
方希悠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曾泉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关灯关门追上了她,道:“好了,别再这样了,可以吗?难道我们在一起,总是要吵个没完吗?”
方希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迦因也是想帮忙,你就算是不相信她,也不要责怪她的好意,这样,可以吗?”曾泉道。
“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方希悠道。
“我明白。”曾泉道,“去吃饭吧!”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前院去了。
前院的餐厅里,已经是灯火通明,曾元进夫妻和苏以珩夫妻,还有孩子们,都已经到了餐厅坐好了位置。苏凡去了厨房,曾泉和方希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
“爸,文姨。”方希悠问候道。
“来,希悠和泉儿坐。”罗文因起身,微笑指着曾元进旁边的位置,道。
“不了,文姨,我和以珩坐一起。”曾泉道。
于是,方希悠便坐在了罗文因的身边。
“好了,开饭了。”苏凡端着菜进门来了。
“今天你亲自服务啊!”顾希笑着起身,给苏凡帮忙。
“这不是你们都来了嘛!”苏凡微笑道。
“泉儿,去拿瓶酒过来,和以珩、小希和两杯。”曾元进道。
于是,曾泉便起身去拿酒了,苏以珩跟了过去。
“怎么了,刚刚又吵了?”苏以珩问曾泉。
苏以珩指的是曾泉和方希悠的吵架。
“没什么,不经常就是那个样子吗?”曾泉苦笑着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无所谓了,她要吵就吵吧,这次的事,也是我的错,不是她的,她怎么吵都应该。”
苏以珩听得出曾泉声音里的无奈和怨气,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拍了拍曾泉的肩,道:“她是今天被杨思龄给气到了,所以心情不好。也不是她刻意什么——”
“你干嘛替她解释这么多?我知道她怎么回事。”曾泉取出一瓶酒,看了下标签,又看了苏以珩一眼,把酒放了回去,拿起旁边的一瓶,道,“她是觉得我在袒护迦因,所以不高兴。”
苏以珩微微愣了下。
难道说杨思龄对希悠的威胁,还没有苏凡对她的大吗?
“迦因说她想帮忙,跟我说了个计划,我觉得可以,只是,你要派得力的人保护她,如果她不安全,我——”曾泉看着苏以珩,道。
“这个你放心。”苏以珩道。
“迦因主动和我说她要帮忙,明明她会身处险境,可她还是想要帮我,你说,都这样了,希悠怎么还抓着她不放?”曾泉看着苏以珩,道。
苏以珩无话可说。
“我有时候真是不明白,她至于这样吗?真是——”曾泉道,“我现在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她,一点都不。”
苏以珩从曾泉的话里,听出了曾泉对方希悠的失望。
“我问她,是不是可以信任我。结果她呢,问我是什么事,说了什么事再说信任不信任的事。”曾泉拿着酒,对苏以珩道,“我现在就不明白了,她什么时候可以像个女人一样?哪怕只是盲目地信任我一次也好啊,为什么非要——”
“希悠她也是在帮你。她只是,只是方式,可能她的说话方式和做事方式——”苏以珩解释道。
“以珩,我累了。”曾泉打断苏以珩的话,道。
“你,什么意思?”苏以珩问。
“也许,当初我没有坚持离婚,是个错误。我以为我们会相处的好一点,会比过去好一点,没想到,没想到过去比现在的状况还好。”曾泉道,“你说,是不是太讽刺了?”
说着,曾泉苦笑着叹了口气,朝着酒窖出口走去。
苏以珩跟上他,道:“这件事对希悠的打击太大,所以她的情绪可能有些问题——”
本来想说“你就让着她一点”,可苏以珩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了。
难道说,这次的事,真的会让原本就濒于崩溃的这段婚姻,距离悬崖更近一步吗?
曾泉却摇头,停下脚步,看着苏以珩,道:“迦因那件事,她能抓着这么久不松手,这次的事,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在她面前翻身了。”
说完,曾泉就走出了酒窖。
苏以珩站在原地,他久久不动。
隐隐的,苏以珩已经感觉到了曾泉和方希悠的婚姻中那未曾平息的旋涡又再度奔涌了起来,也许,这次真正的危机,并不是那个孩子本身,而是孩子带给曾泉和方希悠的打击吧!
难道真的没有机会挽救了吗?
晚餐气氛,没有平时那么的融洽,方希悠极少说话,基本就是坐在那里吃饭喝酒,就是饭也没吃几口,酒喝了几杯。
罗文因以为是饭菜不合口,心里还觉得奇怪,明明她让苏凡和厨房去说了做的是方希悠和曾泉都喜欢的菜啊,厨师也一直都是老厨师了,味道没变化,怎么就没胃口呢?
难道是,有喜了?不对,要是怀孕的话,就不会喝酒了。
不过,罗文因还是要小心,便对方希悠说:“希悠,少喝点酒,来,吃菜吃菜,还有汤呢,今天专门给你煲了汤。”说着,罗文因就让苏凡打电话给厨房,把汤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