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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清楚我妈在什么地方后,来不及给江承请假就打车朝我妈说的地点而去。
很快,我到了我妈说的地址,是一家商场。
商场大厅里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围观的人,人群中心隐约传来的咒骂和尖叫声。
其中一个声音是我妈,另外一个声音我也很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我挤进围观的人群,见正中间我妈和一个穿着大红大紫中年妇女厮打在一起,两人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谁也不肯让谁。
我眼皮一跳,连忙走过去问我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我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看着我。
只见我妈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脸上布满了指甲印,嘴角也破了。
而另外一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扑得粉全都花了,白一块红一块,配上她那身衣服,看起来格外滑稽。
这时,那个人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哟,老的打不过就叫小的来,李若瑶你以为我怕了不成?”
听见这声音,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脱口而出道:“你是张翠?”
她不是在监狱里吗?怎么会在这里?张翠出狱了,那是不是说陈峰也出来了?
张翠恶狠狠的看着我,大声道:“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直呼婆婆的名字的?”
我妈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好你个老妪婆,我家小瑶早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叫你名字又怎么地?”
我见两个人又吵了起来,也来不及去想本该在监狱里的张翠为什么会在这里,连忙把我妈拉开。
我妈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撸着袖子说:“小瑶你让开,今天我就要让这个老巫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哟,你当我怕你啊?”张翠怒声道。
见两人又有打起来,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拦住我我妈问:“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停了下来,瞪着张翠道:“我逛街逛的好好的,这老妪婆非得在我跟前说你没人要,嫁不出去,我气不过就和她打起来了。”
张翠双手叉腰,大骂道:“我说错了吗?李若瑶不过是我儿子不要的破鞋,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但我儿子就不一样了,找到了个富家千金,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这种穷酸样根本比不了。”
看着张翠一脸得意洋洋,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以陈峰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找到富家千金,而且立即要结婚?
但张翠和陈峰出狱,是这个富家千金出手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故意道:“所以是这个富家千金把你们弄出监狱的吧,啧啧啧,陈峰居然也沦落到攀富婆了。”
张翠一脸恼怒,恶声道:“我和小峰是被你陷害的,再说我儿子能让富婆倒贴,那是他的本事。”
说着,张翠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珠转了数转。
“明天我儿子和富家千金在金玉满堂举行结婚宴,你们也来玩玩。毕竟这种有钱人的婚礼,你们这种穷人怕是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一回。不过啊,你们今天得买几件好的衣服,我怕你们太穷酸,明天连大门都进不去。”
说完,张翠扭着腰如同一只得胜的花孔雀一般走了。
我妈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说:“呸,你看她那样,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还大红大紫,也不怕骚。”
“好了妈,随她去吧,以后你遇见她就离得远远的,她一个农村来的,你跟她讲不通道理。”
“这不是她先骂你,不然我也懒得和她说话,掉身份。”
“行行行,我知道妈是为了我好,妈你脸怎么样,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妈龇了一下牙,捂着脸道:“本来还没觉得疼,你一说就疼了。不过没事,回家上点药就好了。你别看我伤的重,那个老妪婆更重,我都是朝她身上肉最软的地方掐的。”
看着我妈一脸得意,我笑了笑,不过心里越发沉重了。
本以来将陈峰和张翠送进监狱里就能松一口气,可这才一个月不到,他们又出来膈应人了。
将我妈送回家,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上药后,才匆忙朝公司里赶去。
一到公司,就见许越匆忙跑来,焦急道:“小祖宗,你跑哪里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总裁找你半天了?”
“我手机开静音了。”我吃了一惊,忙问:“总裁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你进去问总裁吧。”
我小步跑到江承的办公室门前,伸出手想敲门,却犹豫了一下。
这时,办公室里传来了江承的声音。
江承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我心里腹诽道。
“进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推门而入,看着坐在椅子上明显不高兴的江承,小声道:“总裁您找我?”
“去哪儿了?”
“我妈打电话说出事了,我就出去了一趟。”我如实道,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陈峰和张翠能进监狱,其中还有江承的手笔,所以我将事情说出来,想听听的他的看法。
但江承却跳过了这个话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我皱起眉,问道:“一定要明天吗?明天我有事。”
是的,明天我打算去陈峰的结婚宴,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富家千金这么有本事,不仅把陈峰从监狱里弄出来,还要和他结婚。
江承的眉头皱了皱,但很快松开,“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真怕江承会强制我去。
“那如果没事我就先去忙了。”
我刚转身,江承就叫住了我。
“等一下。”
我一扭头,正好撞进了江承那双幽深得不见底的眸中。
“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的心一颤,不自然道:“这不是才第一天吗?还有两天。”
“也是。”江承的嘴角牵出一抹笑容,“我等你。”
“好……”
我硬着头皮说完,忙不迭是的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喘着粗气。
第二天,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我先去美容院做了个美容,然后做了头发,把上次江承买的那条裙子穿上,朝金玉满堂而去。
可我到了酒店门口,看着客人拿着请帖进去,不由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这个结婚宴这么严格,没有请帖的一律不让进。
就在我想着怎么混进去时,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