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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脸色变了变,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上。
“瑶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避开了江承朝我伸过来的手,嫌恶心。
“你解释,我听着。”
“我……”江承张着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无话可说了?”我讥诮说。
江承狼狈的避开我的眼神,对着于曼丽怒目而视,“我喝了你房间的茶才出了这种事,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做?”
于曼丽原本正在往身上套衣服,听到这话一脸受伤,“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为了你不折手段?”
旋即,她眼上的哀伤被隐藏住,转而讽刺说:“我堂堂于家大小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会要你这个有妇之夫?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如果我真要想和你发生什么,直接用合同逼你就范,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江承脸上有松动的痕迹,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暴躁和冷漠,“如果不是你是谁?这个房间是你的。”
于曼丽抿着唇,半响才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次你是被连累了。我是于家未来的继承人,多少人眼红着这个位置,每次我出门不是被追杀就是被下药。前几次我侥幸逃脱,这次你也在场,我以为他们不会如此丧心病狂,但,终究是我大意了。”
她这话说得极为漂亮,首先说突出自己的劣势,被人眼红追杀下药,江承自己也是豪门里长大的,自然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
其次说不知道那些人对她下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他们,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但实际上真的有那些人?我看未必。
“这次是我连累你,等我找到幕后的真凶会给你一个交代。”于曼丽一脸歉意,而后抬眼看着我,“李小姐,这次意外我们都不想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连累了江承。”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看着江承,“你怎么说?”
江承一脸愧疚,带着歉意说:“这次是太大意才会中招,要打要罚我绝无二话。”
“你确定。”我深吸一口气说。
“确定。瑶儿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让我做什么都行。”江承忙不迭地说。
我失望地看着江承,刚才的话是我给他的最后机会,但他错过了,并没有认真的回答我。
我不信于曼丽所为的被人下药,药明明就是她自己下的,而且我不信江承不知道。
他这个人有多警惕我再清楚不过,同样是下药,当初江母给他和苏心媛下的,他不仅忍住了,还反将一军。
可偏偏到了于曼丽这里没有察觉,说来骗鬼吧?
或者连江承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默许这件事发生,默许中药。
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同意支开许越,为什么要来酒店签合同?
来之前难道他都不考虑吗?我不信。
我毫不留情的转身走出房间,在进入电梯的瞬间,我的眼睛湿润了,冰凉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我放纵地让自己流泪,直到电梯到了才一把擦干眼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走出酒店后,我远远地就看见江母朝这边走来。
她在我的身前的半米处停下,目光讽刺的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眼,“亲眼看见这种事还能若无其事,你果然对阿承不是真心的。”
真心这个东西早在被江母抛弃,而江承不管不顾的时候就被狗吃了。
“你想要我看的我已经看了,和一个外人联手算计自己的儿子,也就只有你做的出来。”
于曼丽做这件事前是和江母通过气的,要么就是江母主动提出这个计划,不然她怎么会好巧不巧,刚好到点了故意让我去撞见。
“随便你怎么说,就算你再不接受,事情已经发生了,从今天起曼丽就是我们江家的儿媳妇。而你,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怎么滚,不如江夫人示范一下?”我勾唇冷笑。
“没有江家,我看你能牙尖嘴利到何时。”江母黑着脸说。
“到何时我不知道,但比你活得长是肯定的。”
“小贱人,等你落到我手里的那天,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江母咬着牙,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
“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当晚我没有回别墅,而是回了我家,和我爸妈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说是休息,实则是沉思这件事。
和江承离婚的事需要提上日程了,但看他的样子不会轻易的离婚。
正想着苏心媛给我打来电话,接通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了。
“很好,怎么了?”我诧异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许久苏心媛才小声地说:“江承出轨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心里有气就别憋着。”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才发生了几个小时,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怎么会知道的?
“丽蓉酒店有我家的股份。”顿了顿,她接着说:“江承和于曼丽发生这事,无非是为了于家让于家支持江家,不过出轨的事他们不会公开,不然对于现在云成来说无疑是面顶之灾。但这些只是暂时的,我有预感,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嗯,我知道。”我平静地说。
“你……于家不是好惹的,江承已经靠不住了,你要多为自己考虑。”
“我心里有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现在我还能搞的定,等需要你的时候绝不客气。”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苏心媛说的事我都清楚,实际上不用等以后,现在江母都恨不得我赶紧离婚滚出江家。
别墅那边更不用说,于曼丽连张嫂都拉拢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仔细一看,几乎和江承有关的人都被于曼丽牢牢掌握在手里,而我这边只有我自己,事情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然而一开始最想离婚的我现在却不想离婚了,于曼丽敢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敢占着江太太这个位置不挪窝,看看最后是谁恶心谁。
打定主意,在心里的恶气没有出来之前,坚决不主动说离婚。
我等得了,就看看于曼丽和江母等人能不能等了。
可万万没想到,于曼丽和江母两人等得了,江父却找上门了。
艾克说江父来公司指明要见我时,我还以为我幻听了,再说确认他真的来了以后,我让艾克带他进来。
艾克将人带来走后,江父直接开门见山说:“你和阿承今天就去把离婚办了。”
“这是江先生的主意还是江承的?”我挑眉微笑说。
江父面不改色,“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过,这次离婚后江家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有什么需要,江家万死不辞。”
“与其等着日后江家欠我一个人情,何不如现在紧抓着江家不放,这样我想要多少帮助,江家都会提供。”我凉凉地说。
从我和江承结婚以来,江家对我不是冷嘲就是热讽,连我爸妈都不放过。
现在却一个轻飘飘的人情就想打发我,真当我是泥捏的,没有一丝脾气不成。
“做人切不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不然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落不到。”江父脸上带有威胁之意。
“巧了,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还不一定,不是吗?”我不紧不慢地回怼过去。
江父面色一冷,“这么说你是不听劝了?”
“我敬重你是个老人家,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这是我和江承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我讽刺说。
“我是他爸,哪里没有资格?”江父冷冷道。
“为了小三抛弃自己结婚三十多年的发妻,被小三骗了后又眼巴巴地去找前妻,我要是有你这种爸,直接断绝关系。”
蛇打七寸,现在江父最在意地就是周雪倩这个污点。
我狠狠地将他掩盖好的伤口撕开,他顿时气得差点儿晕倒,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
“不知所谓。”他半天憋出这几个字。
我轻笑两声,“你们想要我和江承离婚不该来找我,而是该去找江承,只要他说离婚,我绝不二话,但是……”话锋一转说:“在他没有提出要离婚之前,无论是你还是江夫人,都没有资格让我离婚。我还要工作,江先生请便。”
江父怒火中烧,“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公公!”
“刚才你让我和江承离婚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公公?”我不屑说。
江父的脸变来变去,最后放下一句狠话离开。
“你别后悔!”
如果我真脑子抽了被他们威胁两句就离婚,那才会真的后悔。
好不容易才掌握住主动权,这次不狠狠地报复回去,我的头砍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江承打来的。
我没有接,任由手机响着,片刻后声音停下来,转来收到一条短信,还是江承发来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无论我爸妈说什么都不要,事情交给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