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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那太后娘娘打算怎么做?”
西太后冷冷一笑:“皇帝翅膀硬了,难免忘了祖训,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哀家乐意看他犯错,可却觉得这样浪费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桂嬷嬷:“那太后的意思是……”难不成太后娘娘想亲自下手?
西太后踢了一脚还在吱吱叫个不停的雀儿,目光却沉着似酒。
“不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言儿那孩子从全国各地搜罗了那么多美人进后宫,总有按耐不住的!”
西太后走向池边,看着微波荡漾的一池活水,似是要一直从相通的长安湖望向宫外。
“哀家瞧着,清姬这些年一直心浮气躁,还屡屡顶撞皇后,怕是会做出什么伤害理的事来。”
桂嬷嬷走到西太后身侧,行了一礼,“太后娘娘为皇后思虑至此,实在宅心仁厚!”
章晗殿,
离桑穿着戏服,肆无忌惮地在锦年的宫里瞎晃悠。
曦晨看了只觉得眼晕。
“主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离桑不屑道:“真怀了不就怀了,有我在,谁能伤她们分毫?”
曦晨:这倒也是……合着她白紧张了!
离桑还在转个不停。
曦晨这下不干了。
“既然没什么事了,主子你在这拉磨呢?”
离桑继续转着圈圈:“你不懂,这叫练基本功。”
曦晨:“练基本功?主子,你该不会真打算改行唱戏吧……”
曦晨见主子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大戏袍,内心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福
离桑停下来,冲曦晨妩媚一笑,“对啊,以后爷就是这宫里唯一一个不是太监的台柱子了!哈哈哈哈~”
曦晨一阵无语:“主子,这就是你昨想了一,想出来的“名正言顺”留在章晗殿的方法……”难怪昨见他拿着戏本子一个劲地看……
离桑:“是啊,是不是很完美的主意?”
曦晨表示她不想话。
离桑却打开了话匣子。
“哎,你知不知道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啊?”
曦晨:“娘娘没。”
离桑:“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给它取个名字呢,别像丫头一样,起个那么土的名字!”
曦晨:“咳咳~”
离桑:“你咳嗽什么?”
锦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离桑身后,“你为什么总我名字土?”
离桑吓得一哆嗦,赶忙回头解释道,“啊,你听错了……”
锦年径直忽略他苍白的解释,坐下来翻阅离桑修改好的话本子。
“还有,起名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沈江言早就过,要是生了女儿就叫占南,好气死南宫岳。”
离桑嘴角一个抽搐。
如果真叫占南,那南宫岳不得分分钟起兵攻打傲孤?
“那不定是个子呢?”离桑抱着最后一丝期望。
锦年:“哪有不定?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这下实锤了,锦年肚子里是个宝贝女儿!
离桑决定他再也不话了。
锦年:“不话了?那好好练习吧!半月后本宫在琼园搭个戏台,请后妃们都来捧你!”
琼园?
正在喝水的曦晨差点没呛到。
那不是离椒房们住的地方很近?娘娘这是要给沈江言施威了!
离桑却不嫌事大,继续添油点火,“这主意好!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包了个男宠,到时候一定好玩死了!”
曦晨:“娘娘,你该不会真要这么做吧?”
锦年戏本子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曦晨突然这么问她,她只觉得自己跟不上曦晨的思路了。
“怎么了?不是之前跟沈江言过吗?他自己也觉得一群太监演戏很奇怪。”
曦晨恍然大悟。
“娘娘,原来这馊主意是您想的啊!”
合着之前沈江言泡在章晗殿时,锦年就已经在为离桑安插进来找身份了。
她娘娘怎么突然一阵子迷上看戏了!
曦晨刚吐槽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锦年像是听到了一般,举起戏本子,手指向扉页的几个大字。
“着作人:华霓裳!”
“曦晨,这是本宫十三岁时写的!”
曦晨:我的老爷啊,娘娘不是没有内力了吗,怎么还能听到!
离桑:我之前还很好奇这个破石头的剧到底是丫头什么时候写的,原来刚进紫金阁,飞鼠他们就把我卖了,交友不慎啊!
锦年:“离桑,你还好吗?我写这个纯粹是被你和挽歌的爱情深深打动,你看的时候不要太伤心!”
离桑:“我还好(算你狠)……”
就这样,这出由傲孤皇后自编自导,由紫金阁副阁主领衔主演的大戏,在几后于琼园拉开了帷幕。
众妃很是好奇,原来她们的皇后娘娘还有这等才华!
菊椒房:“听了吗?”
白姬:“听了!”
菊椒房:“你要去吗?”
白姬:“那当然!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作品!”
菊椒房:“你什么时候变成皇后阵营里的人了?”
白姬:“菊椒房,你也太俗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宫斗呢!我是皇后娘娘的粉丝,不参加宫斗!”
菊椒房:“白姬姐姐,你什么时候成了皇后娘娘的粉丝?”
白姬:“昨个儿白,还是前个儿夜里来着,我忘了……你能不能不要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我们应该离皇后娘娘的作品近一点,离皇后娘娘的生活远一点!”
菊椒房:“有道理……”
于是,当日的琼园。
人山人海,彩旗招展,五颜六色,百花齐开……
就连西太后也来了。
这下,不想来的嫔妃,也只得咬牙切齿梳妆打扮好赶来。
“母后(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儿臣(臣妾)愿母后(太后娘娘)福泽绵长,凤体安康!”
锦年率众妃请了安,亲自搀了西太后坐到预先留好的尊位上。
“母后您坐!儿臣第一次办戏,演的不好,可不要笑话儿臣!”
西太后嗔怪道:“你这孩子,叫哀家来,却不是为了哄哀家开心的?哪有这种道理?若是哀家笑了,这才要好好赏你!”
锦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儿臣只姑自己不露丑相,却忘了母后娘娘,这真是该打!”
西太后被锦年的话逗笑了,牵了她的手坐下,“哀家可舍不得,你个不孝子讨打,哀家还要顾着自己的宝贝孙儿呢!”
锦年神色显过一丝不自然,却强笑道:“还不一定是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