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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音眼神有些微变，神色却自若，她抿着唇嗓音压低，“是吗，确定不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
“风一吹就能倒的那种。”
“你确定你是在形容你自己么？”薄式湛低低地笑了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
“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义没有什么界限这点，倒是真的。”
“我还以为你全都随着那段记忆丢了，看来本性难移这话说的没错。”
戈音指尖微微顿了顿，面上波澜不惊地谈笑风生，“哦，看来你还是挺了解我的。”
薄式湛说的完全不符合原身的人设，哪怕这个世界和原来小说剧情有很大的不相符和变化。
但一个人的性情，是怎么能够在维持了那么多年后，在那两年突然生了聚变。
在她所接受的记忆里，原身虽然骨子里有些倔强，但很多时候性格方面是有些软弱的，不然也不至于被原身的姨妈控制这么多年。
她的那些叛逆和倔强，绝大多数就只出现在和温斯年的对抗中。
但还绝不是薄式湛口中形容的那样，倒是像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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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低不成音的哭泣声，又再次响彻在她的脑海中。
戈音下意识地咬紧唇瓣，抓住了脑海里的一闪而过一丝思绪。
这种猜测未免太过于荒唐，但却是唯一能解释清楚一个人的性格为何会有如此极端的变化。
她低下脑袋，随着她动作滑落的长卷，掩藏了她抑制不住情绪的眼神，“薄式湛，如果黎思醒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温斯年大概不会允许她单独地去见黎思，她想要确认的事情，有温斯年在，不是很方便。
她只能私下，避开温斯年，去见黎思。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她。”
薄式湛转了一圈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一栋大厦的楼下。
“你见黎思是想了解过去的事情，你找她没什么用，她跟我认识你的时间差不多长，你要问还不如问乔茉。”
“她不是和你，号称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
戈音整理了下思绪，将神色都掩藏得毫无异样，她推开车门准备下车，“乔茉我会问，但黎思那边也有我需要知道的事情。”
薄式湛拔了锁，迈着长腿下车，砰的关上了车门。
“行，等她醒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