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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不好意思啊,冒昧地问下,请问你爸爸叫什么?”钱盈盈小心翼翼地说道。
虽然很疑惑,但王珏还是说了出来:“叫王加成。怎么了?”
真的是他!不会那么巧吧!钱盈盈吃惊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因为你爸爸在业界可是很出名的鉴宝大师呢。很多卫视节目都叫他去鉴定宝物呢!”
“原来你也看那些节目呀!我还以为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看呢!”说到这里,王珏也兴奋起来。毕竟有人看爱自己爸爸的节目,还是感到很荣幸的嘛。
至于钱盈盈为什么那么关心王加成教授,那和陈忠萍有关呢!
前世的钱盈盈很喜欢陈忠萍指导,因为她不仅仅是一位出色的主教练,将陷入绝境中的华夏女排带到巅峰,更因为她独特的人品魅力:尊重爱护球员、爱国、自信、细心、坚强、睿智。但是“人无完人”,看似一帆风顺的陈指导也有她的弱点:失败的感情生活。
1997年,陈忠萍与原八一队男排队员白军结婚,2002年女儿白雪莉出生,2005年陈忠萍与白军离婚。独自抚养女儿。
2013年6月18日讯,陈忠萍做客知名主持人王兰兰主持的《天下女人》节目,畅谈重新出山执掌女排教鞭的背后故事。面对感情问题,她也表示“我心里面的那扇门一直敞开着”。
她在节目中分享了自己的感情生活:2005年,陈忠萍与白军在阿美利加离婚,陈忠萍与女儿在一起。按照阿美利加法律,他们各自分享一半的抚养权。。这位阿美利加人是学政治经济学的博士,十分喜爱体育,喜欢陈忠萍。这份情缘因陈忠萍回国执教华夏队而终结,被不少知内情的人称为忙丢了的情缘。的确,是忙碌丢失了爱情。但深受华夏传统文化熏陶的陈忠萍这样解释:“因执教华夏女排,我必须离开阿美利加。我跟他说等我两年,可他不同意,我想两年都等不了,还能过一辈子吗?”
就这样陈指导一单就是16年,独自一个人抚养女儿,但是正如她所说,心里那扇门始终没有关闭。
陈家人和陈指导的队友们也很关心她的个人生活。在她们的印象里,一个女人还是需要家庭的。陈指导的队友们和很多领导也想方设法给她介绍对象,但是对方一听相亲对象是陈忠萍,都表示很尊重她的为人和水平,但是相亲都敬谢不敏。这点还是钱盈盈和贺兰聊天的时候不小心漏出来的。
钱盈盈一想就明白了:陈指导在事业上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功,名气又那么响,当年“铁榔头”的名声可是响彻全国的,现在也是名帅,成绩甩很多男士一头。华夏人,尤其是华夏男人不太想找比自己厉害能干的“女强人”,再说她的身高摆在那里,在身高上,事业上能配她的男士屈指可数。所以很多男士一听到陈忠萍的名头,都退缩了。
但是来自后世的钱盈盈却知道,鉴宝大师、京城大学的教授王加成就是陈忠萍指导的“真命天子”。他是京城大学历史系中国史专业毕业的,现为铜器鉴定专家、华夏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文化研究室主任、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先后于京城大学历史系、华夏历史博物馆等单位从事教学、研究工作,历任助教、讲师、馆员、副研究馆员。
他和陈指导在一次聚会中相识,然后有着丰富生活经验的两人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两人决定共度一生,成就了一段“鉴宝大师鉴国宝”的良缘。婚后的两人也琴瑟和谐,王教授充分尊重陈指导的工作,也非常支持她的工作,经常自费飞到比赛场地为爱妻加油。王教授的家人也很喜欢陈指导,排球圈里人都羡慕他们的感情。
据说是四年后两人才第一次见面,但现在自己就碰上了王教授的女儿,这是不是天意?自己要不要撮合这一对本来就“天造地设”的人呢?
一开始钱盈盈是犹豫的,因为这么做不是扰乱历史了嘛?但是想到陈指导孤单寂寞的身影,钱盈盈咬咬牙还是做了决定。
她先是和王珏交好,王珏的公司是做展会和活动代言的,这一点前世的钱盈盈最有发言权了。她通过自己的记忆点拨了她一些后世着名的活动,两人也互加了企鹅软件。
王珏惊奇地发现:眼前这个有点内向的女排姑娘不仅球打得好,气质也很好,在展会和时尚方面也有着独特的见解,她话不多,一般都是王珏在说,她在听。但是往往她总能一针见血的说出关键的话题和要点。同时,她的知识也很渊博,有点那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感觉,虽然她比自己熊多,但感觉自己在和一个长者在聊天,而且总能给自己好的建议。王珏对钱盈盈的印象很好,两人互加了企鹅软件。
两天后,王珏兴奋地打来电话:“盈盈,你上次给我的建议领导同意了,连老总都夸了我的方案,说很有前瞻性。”
“是吗?那太好了。”于是两个人开始聊天,从工作一直聊到了家常。钱盈盈也有意无意地介绍自己的主教练是一个很坚强很睿智很出色的女性。
“原来陈指导背负了那么多事!但是她好坚强啊,都一一撑了过来!太厉害了。”王珏倾佩道:“我也想像她一样,成为有自己事业的职业女强人。”
“你也想成为女强人呀,那要看你将来老公愿不愿意呢。”钱盈盈半开玩笑。
“这有啥?现在女生都自强自立了。像我爸爸就很支持女性独立自强的。”王珏不以为然。
钱盈盈心里一动,她不动声色地说道:“看不出呀,你爸爸在电视机里感觉好严肃的,很有气场,感觉有点大男子主义呢?竟然支持女强人?”
“是呀!别看我爸爸表面上强势,其实他很欣赏职业女性的,我妈妈在世的时候也是个女强人,我爸爸就很支持她的事业的。”王珏自信地说道,不过当说到母亲的时候,王珏不自觉地降低了音调。
钱盈盈见状,连忙安慰:“不好意思,说到了你的伤心事。”
“没事啦,妈妈也走了好几年了。她在世的时候就是希望我能开开心心的。”
钱盈盈试探了下,“你爸爸也不容易,既当爸又当妈地把你拉扯长大。”
“是呀!爸爸为了不让我受委屈,拒绝了很多人介绍。其实现在他一个人,年纪也大了,我也想有个人能和他互相扶持,能互相共度晚年。”
有戏!钱盈盈心里想到。然后她继续说道:“这个倒和陈指导挺像的,陈指导也有个女儿,和我差不多大,之前也是为了女儿的原因一直没有再婚。”
“喔?还有这个事?陈指导可是华夏名人那,要介绍的人很多吧?”王珏被勾起了兴趣。
接下来钱盈盈救简单地介绍了陈指导的情况给她听。
“原来是这样!陈指导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做她的女儿真好!”王珏听说过陈忠萍赛场上的事,但这还是第一次从钱盈盈听到那么详细的陈指导的事呢!
钱盈盈听她那么说,心里一动,和她开玩笑说道:“那干脆让陈指导做你妈妈好了,哈哈。”
王珏顿了下,反应过来钱盈盈在开玩笑,连忙笑骂,“好你个钱盈盈9敢开我玩笑。明天我过来打你!”
“不要啊~”
世界杯结束后,陈指导一直在忙,忙着参加各类表彰和颁奖典礼,好不容易有了空,回到京城父母家,她马上就倒头大睡。
白雪莉悄悄地走出母亲的房间,看到陈忠君和外公外婆在客厅沙发上聊天。
“雪莉,过来吧,你妈妈还在睡?”
“嗯,妈咪很辛苦的,还在休息。”
外婆心疼道:“唉。。难得萍回来一趟,看她都瘦了。世界杯第二名有啥用,还不是苦啊累啊都一个人扛?”
“你懂啥?这叫为国争光!”外公不满。
“爸妈,别吵了。萍难得回来一次,让她好好休息嘛。”陈忠君说道:“不过妹妹确实辛苦,一个人要扛下所有的东西,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陈忠君连忙捂住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父母和白雪莉。
白雪莉见大家望着自己,说道:“外婆、外公、大姨,你们不用忌讳我。我现在也长大了,很多事我都懂的。这些年来妈妈一个人将我带大很不容易,还要出去工作,我知道她一个人很孤单。我也成年了,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如果有那么一个叔叔能呵护妈妈照顾妈妈,我很开心的!”
“好孩子!”陈忠君等人听了她的话,感动不已。
房间内,睡了一天的陈忠萍睁开了眼。
嗯,睡了一天真舒服!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接下来还要写训练计划和世界杯总结,还要在解散前给每个球员布置“作业”。哎呀,真是好多事呀!
陈忠萍内心吐槽道。过了一会儿,她慢慢起身,扭了扭酸胀的腰部。
年纪大了,真是哪里都疼!
感到腰疼的她去抽屉里翻止疼药。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把木梳上。她轻轻拿起木梳,仔细地看了看。
唉,这还是雪莉爸爸当年送给自己的吧。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已经再婚了,自己始终是一个人。可能这辈子自己就这样了吧。
环顾空荡荡的房间,一丝孤独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京城三环内,王家。
“爸,我回来了。”绕开了那些摆放在门口的铜器,王珏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来。
“都说让你不要跑了!都没人追你,怎么就那么冒冒失失的?”一个戴黑框眼镜,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儒雅中年男子皱着眉说。
“哎呀!下不为例嘛。”王珏吐了吐舌头。
“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高兴?是被领导表扬了?”王加成问。
“嗯,今天的建议被老总亲自采纳了,还夸了我有眼光。其实,哪里是我有眼光,是有人和我支招呢。”接着,王珏一五一十地将钱盈盈告诉她的事讲给父亲听。
“喔?国家女排?主攻手钱盈盈?”
王珏点点头,“她可厉害啦,好像什么都值得。我还以为她那么年轻,又是运动员,估计没见过什么世面,没想到说话思路特别清晰,特别有条理,还很有主见。”
“所以让你不要小看别人,就是这个道理。”王加成趁机教育女儿。
“嗯嗯,我知道啦!”王珏点点头,“不过她还说她这都是和陈忠萍指导学的。”
“陈忠萍?铁榔头?”王加成起了兴趣。
“爸,您也知道?”
“那当然!咱们那个时代的人哪个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陈忠萍呀?”王加成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陈忠萍就是胜利的代名词,她坚强、勇敢、果断,就是华夏女排的一面旗帜!”
“哎呀,爸爸你把陈忠萍说的那么好,是不是对别人有意思呀?”王珏笑嘻嘻的说。
“瞎说,你这个臭丫头!笑话你老爸来了!”王加成佯怒道。
“爸,我说真的。您也为了我单身那么多年了,现在是享受幸福晚年的时候了。如果真能找到像陈指导那么好的女人的话,我绝对支持您!”说完,她将从钱盈盈那里听来的事都告诉给他。
“原来,陈指导经历了那么多事呀!”王加成听完,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坚强不屈、睿智而又亲切的身影。
国家体育总局排管中心今天熙熙攘攘的,因为球员们今天终于要回去了。经过了大半年的集训和比赛,队员都很想家。
不过这时,钱盈盈悄悄拉着贺兰到了一边,问道:“您认识古董界的朋友吗?尤其是铜器方面的专家?”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