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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琳琅此刻内心也很是疑惑,她虽然不知道这个被一团黑雾包裹的人究竟是谁,但却莫名地让她比较安心,这种感觉,其实就连上官琳琅自己都解释不清,可她就是笃定这个人不会伤害她就对了。
原本上官琳琅也一度以为她今日会不会真的败给阴飒,讲真,如果她陨落的方式最终是这样的话,估计她也会很怄,因为这根本就与她的期望背道而驰。
好在及时出现了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高手,且对她没有什么敌意,这样的局面对上官琳琅来说算是好事,虽说让人救也有些折损了上官琳琅的面子,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上官琳琅早就脱胎换骨,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玻璃心的人,也没有那种所谓非要以一己之力对敌的迂腐想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上官琳琅还是很懂的。
就在上官琳琅好奇神秘人身份的时候,阴飒又再度出招了,很显然,阴飒还是不甘心,所以她还想再尝试一番,看到此情此景,上官琳琅并没有多么担心,她相信出手救她的人,一定不会不敌阴飒。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上官琳琅倒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起神秘人的庇护来,毕竟眼下她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
正如上官琳琅所想的那样,阴飒完全不是来人对手,哪怕上官琳琅跟来人近在咫尺,可上官琳琅也不知道神秘人究竟是如何出招的,反正当下她就看到阴飒如同断线的风筝,笔直地飞了出去。
就在上官琳琅以为阴飒会命丧当场的时候,另一道玄色身影出现,那人速度也快得出奇,接住了阴飒,而后就带着阴飒齐齐消失在上官琳琅的眼帘中。
上官琳琅皱眉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虽说救走阴飒的人实力不弱,但还是让上官琳琅察觉出了他的身份。
上官琳琅秀眉越发紧蹙,星眸更是满布阴翳之色,她显然也在琢磨着什么,而且她所考虑的事情自然跟方才那个玄衣男子有关。
就在上官琳琅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那个重伤阴飒的神秘人已经将上官琳琅放在地上,那人随意地丢了一个白瓷小药瓶给上官琳琅,而后就身法诡异地消失了。
从始至终,神秘人也没有跟上官琳琅说过一句话,更别提主动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尽管上官琳琅心里也有些郁闷,但这会儿她也没时间去瞎琢磨此事,她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直接拿起方才神秘人留给她的小药瓶,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了三颗晶莹剔透,散发着幽幽青草香的药丸。
上官琳琅根本就没有疑心过神秘人,所以她直接就将药丸放入口中,干吞下去。
入口的时候,上官琳琅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谁让药丸苦得让她怀疑人生呢?
上官琳琅泪眼婆娑,先前就算被阴飒重伤,她也没有皱过眉头,可偏生这会儿被味道怪异的药丸给折腾得够呛。
上官琳琅躺在地上,一边等药物发挥作用,一边表情阴郁的看着头顶上方的暗沉天幕,思绪去不知飘向了何处。
不得不说,那个救她的神秘人的确有几分本事,原本上官琳琅内伤就已经很严重了,可在过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就发觉,原先身体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而且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渐渐在她体内游走,但让上官琳琅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任何排斥感。
这样的发现让上官琳琅越发好奇起那个从阴飒手里救下自己的人到底是何来历。
可一味的头脑风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眼下可以供上官琳琅查探的线索根本就不多。
思及于此,上官琳琅只能暂且将此事按下,等身体的不适彻底消失后,上官琳琅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为了确保自己的确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上官琳琅再度调用自己的内力,不过整个过程中,上官琳琅都没有任何不适感,所以渐渐地,她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跟着平稳地落了地。
尽管眼下的事情依旧让上官琳琅很是不解,但总体来说,也算是好事,上官琳琅没有再浪费任何时间,她相信若是有缘,日后她一定有机会再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么一想,上官琳琅也就释怀了,既然眼下已经没有了危险,上官琳琅便着手去找侯卿了,毕竟侯卿的下落对上官琳琅来说也是尤为重要,而且这一次,上官琳琅本就是为了侯卿而来。
上官琳琅在紫竹林穿梭了不下三遍,可问题是,她就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属于侯卿的气息,而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让上官琳琅发现,上官琳琅脸色越发难看,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
就在这时,上官琳琅身上的手机铃声有些突兀地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浪费时间,赶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定睛一看,来电显示不是旁人,正是般若。
见打电话给自己的是般若,上官琳琅也没有迟疑,她赶紧划过手机接听键,直接跟电话对面的般若说道,“你找我?”
上官琳琅这话一出,电话那端的般若就语调严肃道,“侯卿出事了,我一直联络不上他,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这情况不对劲,他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还曾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在地擎宗等他,可他却迟迟没出现,而且电话又始终无人接听……”
般若直接开门见山地提到了侯卿,而且在说起侯卿的时候,般若表情也很是沉重,很显然,此刻般若也很为侯卿担心,要知道眼下魔城的局势本就动荡得很,就算侯卿是冥煞四大老祖之一,实力本就不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遇到更加强劲的对手。
般若的顾虑,上官琳琅自然明白,她秀眉狠蹙地看着暗黑的夜,而后如此跟般若说道,“侯卿先前也联络过我,他那时候就在紫竹林,而且他说他遇到了阴飒,我本来也约了侯卿见面,但跟你一样,我也没能等到他,打他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所以我直接来了紫竹林,后来我遇到了阴飒,跟她恶战,险些遭她毒手,万幸的是,后来有一个高手及时出现,重伤了阴飒,阴飒被符涯救走,而我如今还在紫竹林搜索侯卿行踪,但不知为何,这里却没有遗留下任何可供打探的线索,不过我相信,侯卿肯定就在紫竹林,只是因为阵法干扰的缘故,我还不能成功锁定她的位置罢了。”
上官琳琅并没有刻意隐瞒般若,她直接将先前发生的事都事无巨细地说给般若听,而且上官琳琅还主动提到了那个救她于为难之间的神秘高人,以及那个在紧要关头,出手救了阴飒的符涯。
原来先前那个鬼魅身影不是旁人,正是如今早就沦为‘众矢之的’的符涯,只不过符涯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跟冥川魂女扯上了关系,上官琳琅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上官琳琅看来疑点重重,也迷雾重重。
上官琳琅从未像今日这般挫败过,原本她以为一切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了,偏生事态又再度起了波澜,颇有一种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感觉,而且危险还来势汹汹,谜团更是层出不穷……
上官琳琅这话一出,般若脸色也一变再变,好半晌,般若都没有开口,只是皱眉看着雪白墙壁上的挂历,般若的视线一直在游移,谁也不知道此刻般若到底在琢磨什么。
见般若没有吭声,上官琳琅秀眉越发紧蹙,她眸光微微闪烁地看着虚空,而后再度轻启朱唇道,“般若,你有听吗?”
上官琳琅的出声再度打断了般若的出神,般若轻吐口中浊气,而后就神色凝重地跟上官琳琅说道,“今日的事情我想十有八九还是跟三大创世神有关,毕竟侯卿实力不弱,能够让侯卿吃亏的不是伏羲,就是盘古,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联手,而且你方才又提到了符涯,暂且不提符涯为什么要带走阴飒,以及那个突然横空出现,对你施加援手的神秘高人到底是谁,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古怪了,我总觉得这里面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般若的想法跟上官琳琅也算是不谋而合了,反正两人谁都没觉得当下的情况让他们感到轻松。
般若话音一落,上官琳琅也轻叹一声,而后点头附和道,“是啊,我也觉得此事大有猫腻,可如果侯卿的事真的是盘古跟伏羲所为,眼下我们没有实质的证据,又该如何冲他们要人,而且你也了解他们的个性,就算我现在跟他们当面对质,盘古跟伏羲肯定也会否认到底的……”
说起伏羲跟盘古的时候,上官琳琅心里也很是烦躁,从她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就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低落了。
这段时间来,上官琳琅所面临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三大创始神,尤其是盘古跟伏羲,至于女娲,倒是对上官琳琅比较宽容,可宽容归宽容,上官琳琅心里也很清楚,倘若真的遇到了需要重设立场的重要事,上官琳琅相信女娲也一定不会站在她这边就对了。
这是各自的身份所决定的,所以上官琳琅也谈不上维持多么怨恨女娲,毕竟人心隔肚皮,人性更是经不住挑战的。
上官琳琅这番言论一出,般若神情看上去也有些凝重,他伸手按捺着自己那生疼不已的眉心,在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般若如此跟上官琳琅说道,“琳琅,我想暂时不需要为了侯卿去跟盘古,伏羲他们对质,就算侯卿真的是被他们控制,我相信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对侯卿如何,毕竟他们也要考虑下我们冥煞,如果侯卿真的出了什么事,大家也算是彻彻底底地撕破脸了,但从这些年来,三大创世神所采用的‘平衡战术’来看,我想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应该也不会走到这一步,非要跟我们对立。”
般若虽然也担心侯卿,但冷静过后,般若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他认为若是从大局出发,三大创世神应该也跟他们一样,不会希望局面彻底失控才对,因为若是那样的话,恐怕事情才会真的再无挽回的机会了。
般若这话一出,上官琳琅皱着眉头,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最终还是上官琳琅听从了般若的意见。
其实上官琳琅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尽管般若说得也很有道理,但上官琳琅总觉得他们可能还忽略了什么,而那个被他们忽略的恐怕还至关重要。
尽管内心依旧焦灼,但上官琳琅却没有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再度跟电话那端的般若说道,“好吧,我们先等两天,看看之后的情况再说,不过关于符涯的事,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多加重视,阴飒背后显然还有高人指点,但这人究竟是不是说东方神庭的人,暂时也不得而知。”
上官琳琅再度提到了符涯,而且提及符涯的时候,上官琳琅又将东方神庭给提溜出来,俏脸表情看上去更是凝重了好几分,很显然,符涯的事同样也让上官琳琅觉得有些棘手。
一听上官琳琅这话,般若也立刻回应道,“如果说,符涯真的暗中跟东方神庭的人有所来往,我倒觉得这个替符涯‘出谋划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玉思昂,比起玉天堑来,玉思昂的可能信更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玉天堑,这件事情我会让银临暗中调查,如果搜集到有用的线索,我会再通知你。”
般若想了想,而后就打算将此事交给银临了,毕竟眼下侯卿下落不明,实力强悍,又值得他信任的除了银临就是子昂了,但对于子昂,般若还有别的安排。
闻言,上官琳琅立刻点头道,“嗯,好,我先等你们那边的消息,不过此事我们也不能全然只关注玉天堑跟玉思昂两人,也不能排除西方那帮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