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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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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葛四叔与十几名侍卫被杀一事便传到了王笙那儿。

王笙回京这几个月里,京都可谓是天翻地覆,赵国大权毫无悬念地被掌握在王笙手上,赵家父子连傀儡都算不上。

如今,赵家父子被王笙软禁在后宫里,不许赵君上朝,赵家父子身边所有可信的人也都被王笙杀光。京都的高官一个个胆战心惊,但凡从前帮过赵家父子对付王笙的人,都被王笙用以酷刑,折磨至死。

总而言之,现如今赵国之中还敢得罪王笙的,也就只有暗柳阁了。所以王笙想了许多办法,欲将风云榜上的人引出来,一网打尽,到时候在赵国乃至整个天下,就不会再有人敢与他作对了。

然而王笙才刚刚有所行动,他派去的人就已经被别人给杀得一个不剩,此事让王笙大动干戈,一怒之下下令全程搜捕风云榜上的人。这些日子以来,赵淮玉的日子过得分外清闲,除了王笙偶尔登门拜访,大多时间他都可以四处逛逛。

自然,王笙是不会让他一个人出门走动的,赵淮玉不论走到哪里,春雨总是跟在他的身边。春雨是王笙派到赵淮玉身边的细作,这一点已是毫无悬念。但赵淮玉奇怪的是,为何有时他故意设下一个局,露出可疑的行径,王笙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怀疑过他。

难道春雨自始至终什么也没有告诉过王笙?这日,赵淮玉一时兴起,说要出门泛舟,春雨拿了一件斗篷默默跟在赵淮玉身后,随赵淮玉一起乘船游湖。游船慢悠悠地划过碧绿如翠的水面,赵淮玉负手伫立船头,眺望着对面的青山上,大朵大朵的洁白。

春雨一直待在船舱里,半晌,拿了斗篷出来披在赵淮玉身上。

此刻船上无人,赵淮玉猛地抓住停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春雨的手臂上传来一阵痛意,身子失重之后,被赵淮玉掐着喉咙按在船舱外。“是定国公派你在我身边监视我的?”赵淮玉眼里一派阴沉的深黑,一张精致俊美的脸上毫无感情。

春雨惊慌片刻,继而竟平静的凝视着赵淮玉杀气腾腾的眼睛,她的反应,正如她素日以来的沉默。“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知道我今日为何出来泛舟吗?因为我随时可以把你扔进湖里,让你永远上不了岸。”

春雨仍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双杏眸中晕染上一片水泽,在眼泪落下之前,她缓缓闭上双眼。此时此刻,她只说了一句话:“公子若是觉得开心,那就杀了我。”

闻言,赵淮玉只觉身躯一震,恍恍惚惚地松开了扼在春雨喉咙上的手,面无表情地回到船舱里。这一次,赵淮玉没有将春雨扔进湖里,春雨也如从前一样,对王笙只字未提赵淮玉对她起了杀心的事。

风平浪静的这几天里,赵淮玉总觉得春雨令人琢磨不透,难道她是想用这种方法取得赵淮玉的信任,再加害赵淮玉?一念及此,赵淮玉始终深信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仍然终日对春雨不冷不热,时刻防备着她。

数日之后,王笙前来赵淮玉府上喝茶。两人坐在葡萄架下,春雨送来一壶热茶,为王笙和赵淮玉倒了茶后,福身退下了。王笙此番来找赵淮玉,是为了赵家父子的事。

“赵家父子苟延残喘至今,赵哲新仍有与老夫作对之意,以先生之见,这二人留着可还有用?”赵淮玉用茶盖浮了浮杯中茶水,道:“这两父子不知安分守己,留着的确无用,定国公若是信得过,不如让我为定国公办这件事。”王笙蹙了蹙眉:“怎可劳烦先生为我奔波?”

赵淮玉笑道:“定国公无须客气,我之所以助定国公除去赵家父子,是因为这父子二人昏庸无能,一国不需要软弱而庸碌的君王。”

“身为臣民,我岂能看着赵国被毁在他们手里?”王笙听后,眉眼间洋溢出满意的神色,便同意让赵淮玉进宫去处死赵家父子二人。这一日,乌云压顶,天边堆砌着大片大片灰黑色的云,空气中夹着沉闷的气息,十分压抑。

赵淮玉带了一壶毒酒进宫,赵家父子早已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在一间宫殿里等候未知的宿命。赵淮玉命令殿外的守卫统统退下,他只身一人进了大殿之中。见来的人是赵淮玉,赵哲新颓唐狼狈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声音很是苍凉:“玉槐,你不过是王笙身边的一条狗。”赵淮玉镇定自若地为赵家父子分别倒上一杯毒酒,随即面对赵家父子挺直站立,他的脸上,仅有一抹正义凛然。赵哲新呆呆地望着杯中毒酒,良久,他疯狂地冲向赵淮玉,揪着赵淮玉的衣襟怒吼道。

“你也是赵国人,岂可看着赵家天下落入外姓之手?”赵淮玉态度冷然,面不改色地把赵哲新的手掰开,沉声道:“这天下可以落入任何人之手,唯独不能被人性泯灭的人统治!”“赵哲新,你没有问过你父亲,他是用什么手段登上君上之位的吗?当年的赵德君,不正是被你父亲亲手害死的吗?”

话落,蜷缩在椅子的赵君骤然抬起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忐忑不安地注视赵淮玉良久。赵淮玉对上他的目光,一只手遮住易了容的那半张脸,只留了原本面目的另外半张脸,暴露在赵君的视线里。那日,赵家父子终是心甘情愿地喝下了。

毒酒。临死前,赵君在赵淮玉面前重重地跪下,他双唇紧闭,脸上的痛苦不知是因为毒性发作,还是死前的忏悔。这一刻,赵淮玉等了许多年,本以为替公父杀了仇人的那一刹那,他会心潮澎湃,喜极而泣,然而此刻,他只是神情淡。

漠地扭头就走。这些年来,身处冷漠人间的他,早已知晓如何收敛自己的情绪,更何况眼下的仇,只报了一半。赵淮玉开门的瞬间,身后的父子二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赵淮玉却只是头也不回,大步跨出这间暗无天日的牢笼。现在还不是该高兴的时候,赵淮玉离开时,心中默默地。

想赵家父子一死,王笙很是开心,又给了赵淮玉许多赏赐,并有自立为王的打算。这一消息传到了赵景宣耳朵里,赵景宣委实怒发冲冠,差一点就杀到赵淮玉府上逼问他是不是疯了。然而,如今京都戒备森严,暗柳阁。

的人不便四处走动,且赵景宣冷静下来之后,相信赵淮玉这么做定有原因,于是暂且沉住了气。夜里,赵景宣思前想后,决定无论如何也得当面质问赵淮玉一番。于是赵景宣换上夜行衣之后,打算偷偷潜入赵淮玉府上。谁知任凭赵景宣武艺高强,出门不多时,他还是被巡街的士兵给发现。

了,以赵景宣的功夫,杀了这些士兵不是难事。怕只怕前来追捕他的人如过江之鲫,那可就躲不开了。好在赵景宣已经靠近了赵淮玉的府宅,因而一个轻功跃进高墙里,方一落脚,便被人抓住手腕拉了过去。此处是赵淮玉府上的后院,彼时夜深,这地方没人。赵景宣定下神来,只见赵淮玉站在他对面,出其不意地对他出手,两人功力之深,竟。

能悄无声息地过上好几招。赵淮玉出手狠厉,对亲兄弟也完全没有疼惜之意。而赵景宣的武功早已出神入化,无须赵淮玉谦让,他也占尽了上风,是以最后,竟是赵景宣擒住赵淮玉的手,结束了这场比试。“为什么要这么做?”赵景宣眸光如刀刃,锐利地望着赵淮玉。赵淮玉故作冷淡,语气亦是凌厉:“你深更半夜混入我府上,不想要命了吗?”。

随即,赵景宣将赵淮玉拉近后,一脚踹上赵淮玉的胸口,望着赵淮玉倒地,他才恨声道:“你为什么要帮王笙杀了赵家父子!”“你真的贪恋他王笙给你的这一点赏赐吗?赵淮玉,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公父是被谁害死的?”赵淮玉嘴角勾出一缕苦笑,爬起身扫了扫衣袍上的灰:“你知不知道,是赵哲新的父亲与王笙联手害死公父的!”“我这么做。

不止是要杀了赵家父子,也是为了让王笙日后死无葬身之地,如此才能替公父报仇!”就在这时,府门忽然被人重重叩响,春雨起身开了门,一群巡夜的士兵迅速闯入赵淮玉府上。“有没有人来过玉槐先生府上?”领头的士兵问道。春雨。

披着外衣,打。

了个呵欠:“大晚上的什么人会来叨扰先生?你们还不立即撤出去,打扰了先生休息,你们担待得起吗?”闻言,那群士兵这才悻悻地退了出去。随后,春雨打着灯笼默默回房,竟没再四处查看一番。当是时,躲在墙后的赵淮玉心想:春。

雨绝对有问题。赵淮玉尚在沉思之中,一声“大哥”却蓦然唤醒了他的神思。赵淮玉回过神来,只见赵景宣含泪注视着他。两人相视片刻,赵淮玉主动给了赵景宣一个久违的拥抱。赵景宣梗咽着道:“大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你是回来报仇的?”赵淮玉嗓音沙哑,语气里透出愧疚:“公父出事那晚,我和娘曾回宫找过你,可是当时宫。

中已经被火烧成了废墟,我和娘都以为你葬身火海了。”“直到初到赵国那日,我在千里醉仙外望见你和一个姑娘在擂台上拉拉扯扯,当时我便一眼认出了你。”“可那时我尚未接触王笙,复仇之事毫无眉目,所以我不能与你相认。景宣,你别怪大哥。”赵景宣涕泗横流,擦干眼泪摇头:。

“我不怨你。大哥,娘还好吗?”赵淮玉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娘从未提起过你和公父,也不许我说报仇的事。”“此事一直是她心中的疮疤,不论何人提起,最不好过的人都是她。可是现在你还活着,娘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此时此刻,赵景宣心中的畅快与喜悦,是寄人篱下的这些年来,唯一一次真真切切地萦绕着他。赵景宣。

欣喜之时,赵淮玉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多年来,你受苦了,没少挨揍吧?”自然是没少被王笙那几个儿子欺负,但如今提起来,赵景宣只是一笑置之:“我是男人,这些都是小事。”赵淮玉欣慰地眨了眨眼睛,赵景宣四下扫了一圈,问道:“大哥,你这里安全吗?王笙没有在你这儿安排细作?”赵淮玉想了想,道:“暂时安全,你不必为我担心。反倒是你,身为风云榜第一,又是暗柳阁阁主,行事一。

定要当心。”听了赵淮玉的话,赵景宣不禁疑惑:“大哥,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这些身份的?”赵淮玉笑了笑,俯在赵景宣耳旁道:“当今在江湖上名声赫赫的雌雄双煞,你应该认得吧?这两个人是我的朋友。”往后几天,赵景宣心情甚好,姑娘们每日都能听见他哼几声小曲儿,偶尔见他。

浇浇花晒晒太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鉴于赵景宣的举动如此不同寻常,千里醉仙的姑娘们皆道是赵景宣那颗浪子之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一个人只有找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才会改头换面,换种心情。整个千里醉仙都是捕风捉影的人,不光是姑娘们每天打趣赵景宣,就连跟着赵景宣的小。

厮也都来向赵景宣打探消息。“公子,听说你有心上人啦?”小厮们围着赵景宣问。赵景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正要让这。

些小厮先散开,却见夏楹正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带着一脸讥诮的笑。“哟,我们景宣公子又有心上人啦?”这个“又”字,夏楹刻意咬得极重,因而语气里就不由自主地带了些酸味。夏楹的确是吃醋,这些天来赵景宣的变化她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想起不久前赵景宣还在有意无意的调戏她,她就觉得生气。气的是她虽然暗示得不够明显,。

可赵景宣也不至于还不知道她喜欢他吧?夏楹生性便是如此意气用事,哪怕明知她和赵景宣前途渺茫,却也容不得赵景宣在她眼皮子底下喜欢别人。不一会儿,赵景宣将围在他身边的小厮打发走后,故作不痛不痒地瞥了夏楹一眼:“京都美女如云,还不许我朝三暮四?”夏楹走到赵景宣身边,一袭梅红色的长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目光流转时流露的哂笑,实在是孤傲而又妩媚。“哪家的姑娘,竟能让我们见过大世面的景宣公子看上?”夏。

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这动作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赵景宣行至走廊上喂鸟,夏楹也跟到了走廊上,只听赵景宣的语气无

甚波澜:“还有哪家的姑娘诱惑得了我?都只是我去迷倒她们罢了,你如此紧张我喜欢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对我生了情?”闻言,夏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透出丝丝局促,错开目光回避道:“你一个败家子,我对你生什么情?我不过是跟着其他人凑热闹罢了!”静默片刻后,赵景宣忽然道:“自上次我爹邀你到定国公府,未见成面以后,我爹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你。”“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这儿唱曲子吧,虽然没有权势,但安稳度日是没问题的!”

说着,赵景宣有意无意地瞄了几眼着夏楹的眼睛。当是时,果然望见夏楹眸中渗透出浓烈的仇恨,却又很快敛住这恨意。

干笑一声:“好啊!”说完之后,夏楹大步走回戏台大厅,此时正是茶余饭后的时间,台上有一位姑娘正在唱曲。夏楹。

从台下路过,一双极不安分的手猛然拽住夏楹的玉手,那人露出一脸恶心的笑容:“哟,夏楹姑娘,来为大爷唱首曲子。”夏楹明眸圆睁,泪目时眼眶通红。恍惚之中,她的仇恨充满心窝,她知道不该过着如此下贱的生活,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名门小姐。如今报不了仇,还要整天对着一群恶心嘴脸假装巧笑倩兮,她受够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在夏楹动手扭断那男人的胳膊时,赵景宣已大步前来解围:“李公子,夏楹姑娘今日身子不爽,我请别的姑娘来给你唱。”那男人见赵景宣来了,就是不给赵。

景宣面子也得给王笙面子,故而规规矩矩地放开了手。夏楹恶狠狠地瞪了那臭男人一眼,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却始终在抱怨赵景宣。她想:若是真正有血性而又爱护她的男子,在方才肯定不会对着一个猥琐之徒低声讨好,而是应该把他一脚踹倒在地。不过转念一想,夏楹又觉得自己可笑。赵景宣除了为她保住清白,何时有过血性?不过。

是个把钱财放在首位的花间浪子罢了,除此之外,他又何曾喜欢她一分一毫?怀着这般抑郁的心情,夏楹扭头上了楼,而赵景宣注视着她单薄的背影,难免心上一紧。如今的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给不了她,所以不如故作疏离,也好过满心的希望最后沦为失望。与此同时,王笙与王浩方来到赵淮玉府上,又是送金银又是送绸缎,整个府上一派喜气。自然,唯一的一丝煞气来自于王浩方。这王浩方早已对赵淮玉十分嫉妒,加之王笙对赵淮玉不加节制的器重,昔日在王笙身边最受重用的王浩方已被赵。

淮玉盖过了风头。如此这般,王浩方到了赵淮玉府上,连强颜欢笑都。

不肯,一味地板着脸跟在王笙身后。王笙每每来赵淮玉府上,自然都是些客套的寒暄:“玉槐先生在京都待了已有半年时间,这宅子可还住得习惯?”赵淮玉点头:“多谢定国公赏赐这样舒适的住处。”王笙哈哈大笑,又问:“那。

府上的下人,将先生服侍得可好?”赵淮玉道:“玉槐不习惯有人服侍,只是这府上的下人们都十分细心,那春雨每日端茶送水,很是辛苦。”王笙听后,捻须笑了笑:“春雨这丫头,确是做事沉稳。”寒暄几句之后,免不了要说些正事,赵淮玉问道:“定国公最近搜查江湖刺客,可有线索?”提起此事,王笙脸色阴沉下来:“想不到江湖刺客如此狡猾,我查了这么多天,竟一个人也没能找出来。”“定国。

公稍安勿躁,此事急不来。”赵淮玉安慰道。王笙点了点头,却是那王浩方出言挖苦:“玉槐先生一向足智多谋,此番为何想不出计策来引出这个江湖刺客?”王笙和王浩方离开赵淮玉府上后,王浩方憋在心中的怒气终于形成了杀气,此。

时的他对赵淮玉已经起了杀心。而赵淮玉目送这二人上马后,心中难免有些担忧。适才王浩方出言相激,赵淮玉对于抓江湖刺客一事不能再一言不发,所以只好说些点子上的东西。然而这样说虽然不至于让赵景宣身份暴露,想必却会害了许多江湖人士无辜遭殃。不过为了取信于王笙。

赵淮玉也顾不得太多了。这一日,赵淮玉照常在府上看书写字,待到夜色正浓时,方熄了屋里的烛火,准备宽衣入睡。就在烛火熄灭的瞬间,赵淮玉突然听见屋里响起一个熟。

悉的声音:“赵淮玉,我和彦昭来找你了!”赵淮玉一听是扶桑的声音,立即喜上眉梢,语调轻快道:“桑爷,你们怎么来了?”黑灯瞎火之中,又听彦昭那淡然的声音低低响起:“自从上次我们杀了葛四叔之后,王笙便下令彻查江湖刺客的真实身份。”“我和扶桑是风云榜前五名里,唯一。

以真面目示人的江湖侠客,所以现在官兵的首要目标就是我和扶桑。”赵淮玉惊叹道:“原来葛四叔是你们杀的,葛四叔乃是赵国一等一的高手,我就知道能杀他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不过,你们杀他做什么?”扶桑解释道:“王笙收买了葛四叔,让葛四叔利用我和彦昭,把风云榜上的高手都引出来,还差点抓了我。”“此事被彦昭发现,这才没让葛四叔奸计得逞,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去纯月山上把他。

给杀了。”赵淮玉惊叹不已:“你们俩也太快意恩仇了。

吧?”彦昭言归正传:“话说回来,我们今日来找你,是为了让你留意一样东西,是一张藏宝图。”“葛四叔至死都未曾交待真的藏宝图在哪儿,我想他应该是的确不知道,所以才说不出来。”“既然连葛四叔都不知道藏宝图的下落,而藏宝图又的确在赵国,那么知道藏宝图的人应该就是王。

笙了。”赵淮玉听后,顿时觉得任重而道远:“你们是真正的高手,自己不去查藏宝图的下落,我怎么帮忙?”说到这里,扶桑于黑夜中翻了个白眼:“原本此事是不需要你帮忙的,不过听说前几天是你提醒了王笙,在客栈酒肆里查我们的下落。”“如今倒好,每家客栈都被搜了个底朝。

天,还好彦昭会隐身术,否则我们会被官兵一眼就认出来!然后免不了大开杀戒!”赵淮玉悻悻地抓了抓脑袋:“谁让你们当初比武时不乔装打扮?”说到这个,彦昭心里自有数不尽的委屈,当日他分明不是去比武的,若不是扶桑一时冲动,也就不会有今日的雌雄双煞。然而伤心往事彦昭也不想再提了,只是对赵淮玉道:“王笙生性多疑,你要从他身边的人口中套出藏宝图的下落。”“再者,我的法术是有限度的,容不得我胡乱耗费,所以这京都我们暂时待不下去了,先离开几日暂避风头,你一切当。

心话落,彦昭在赵淮玉肩上拍了拍,扶桑也在赵淮玉肩上拍了拍。赵淮玉的双肩被同时拍响,不由得对扶桑和彦昭摇头发笑:“知道了,你们俩尽管快活去吧。”听闻“快活”二字。

扶桑不禁面上一红。当夜离开赵淮玉的府宅,扶桑与彦昭隐了身连夜离开京都,勾越和乘黄早已在城外等候,路过无人的林间,扶桑突然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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