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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仪准备准备,即刻出发。”扶桑点头许可,北冥顾方兴致勃勃地找到孟仪,与孟仪一同离开妖族,一路往南,前去蛮人部落打探军情。两人身披铠甲,北冥顾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孟仪身穿将军服,则很有气场。虽然孟仪眉清目秀。
长相颇有几分凡间女子的小家碧玉之姿,但身披铠甲时,她便有如脱胎换骨一般,脸上英气十足。路途中,北冥顾显得异常兴奋:“倘若这些蛮人真是要进犯咱们,那我就能做真正的大将军,上阵杀敌了。”孟仪白了北冥顾一眼:“你是能做将军了,可我们的族人呢?战乱不得死人啊?瞧把你高兴的!”北冥顾这才醍醐灌顶地点头:“也是啊打。
仗也不是好玩的。”孟仪对北冥顾充满嫌弃,她继续穿过一片芦苇地,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北冥顾居然不见了。顷刻间,孟仪心上一紧,急忙喊道:“北冥顾,你上哪儿去了?”一望无际的芦苇地里根本没有任何回应,孟仪只能拼命拨开一簇簇高高的芦苇,漫无目的地寻找北冥顾。就在孟。
仪着急得快哭了时,北冥顾终于抱着一把雪白的芦苇,笑嘻嘻地对孟仪挥手:“你看,这芦苇真好看。”北冥顾三两步跑到孟仪跟前,将苇絮展开:“像不像我们孔雀族的白孔雀开屏时的模样?”孟仪站在北冥顾面前,脸色铁青,她悬着的心落下之后,胸中涌起怒火:“你刚刚去哪儿了?”北冥顾还未察觉孟仪已经为了他担惊受怕,还轻描淡写道:“去折芦。
苇啦,我要把这些芦苇带回去给同心玩玩儿。”“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不见了我有多担心!生怕你被埋伏了!”孟仪用力推了北冥顾一把,眼眶泛红。北冥顾的笑容僵在脸上,旋即放下手里的芦苇,试探着去拉孟仪的手,却被孟仪用力甩开。“你。
这么担心我,是不是喜欢我?”隔了许久,北冥顾忽然说所以说孔雀族自以为是,北冥顾就是最好的例子。在孟仪气得快要背过气时,他竟然问了这个问题。下一刻,北冥顾挨了孟仪一顿好打,孟仪一边将拳头砸在北冥顾身上,一边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脸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你以为自己很英俊潇洒是吗?我打死你!”北冥顾则护着脸,求饶道:“千万别打脸!”孟仪打得意犹未尽,正准备痛击北冥顾一掌,然而那手掌还未推出去,便猛地听见一声巨响。闻声,孟仪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会吧?我的掌法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岂料不一会儿,芦苇地上空骤然乌云密布,有兽类的嚎叫声响彻云霄,大风将芦苇吹得东倒西歪,场面一片混乱。北冥顾愣了愣,连忙抓住孟仪的手腕,道:“不好,这。
里有危险,我们得赶紧离开这片芦苇地。”说罢,两人凌空一跃,本打算用飞行术离开这片芦苇地,谁知迎面撞见五匹赤眸白狼,这些白狼是北荒大陆上出了名的凶兽,看样子便知其嗜血如狂。北冥顾后背发凉,却还是故作英勇地对孟仪道:“孟仪,你先走,让我来对付这些白狼!”孟仪却拉着北冥顾闪躲到一旁,而后指着仍然在空中狂奔的那群白狼:“这些白狼追的不是我们,你往前面看。”北冥顾循着孟仪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身披虎皮的男人飞在。
白狼前面,此人穿着豪放,看起来像是原始部落的打扮。男人头发散乱,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叉子,他浑身是血,跟在他身后的白狼也负了伤。不过显而易见的是,白狼的伤不过是。
皮外伤,而且白狼气势汹汹,光听那杀气腾腾的嚎叫声,便知白狼一定要杀死那男人。但这男人已经疲惫不堪,飞行时摇摇欲。
坠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见状,北冥顾不冷不热地道:“想必是哪个部落的狩猎者,不小心杀了白狼,现在白狼要为同类报仇,看来他难逃一死了。”北冥顾眼中似是蒙了一层雾。
迟钝地看了孟仪一眼:“那里有五匹凶神恶煞的白狼啊,你要去救人?”孟仪向来心善,最见不得有人在她面前落难,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她也不想做袖手旁观之人。见北冥顾表示抗拒,孟仪索性自己迈开脚步。
倔强地扬起下巴:“你不去我自己去,反正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在我面前的。”“你等一下。”北冥顾一把拉住孟仪的手,皱着眉头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呢?”孟仪的想法也很独特:“现在不是还没确定他是好是坏吗?我先救他,若是发现他是恶人,我再亲手杀了他。”北冥顾哭笑不得地扶额:“要是你为了救他。
自己出事了怎么办?这不就成全了一个恶人了吗?”“管不了这么多啦!”孟仪把北冥顾的手甩开,“你要是不想插手这件事就先走,我就不信这五匹白狼能把我怎么样!”话落,孟仪居然真的一跃而起,朝着白狼和那男人的方向飞过。
去北冥顾实在是无可奈何,却又不可能把孟仪独自留在这危险的地方,于是跟着孟仪飞了过去。两人赶上五匹白狼时,那名被追赶的猎人正握紧了那把大叉子,想必是。
决定与白狼破釜沉舟,殊死一战。然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上的虎皮上沾满了鲜血,连站都站不稳了,却仍然从容不迫,脸上毫无惧色。只可惜局势已然分外清晰,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岂会是五头凶兽的对手,在五匹白狼扑杀上来的那个瞬间,孟仪冲上前来挥了一剑。划出的剑花刺伤了白狼的眼睛,白狼因此后退了一段距离仪立即扶着。
那受伤的男人,随口一问:“你没事吧?”凑近了看,那男人虽然穿着原始野蛮,一张脸却生得刚强英俊,不过他脸色发白,平静地摇了摇头之后,一头栽倒在孟仪怀中。就在这时,五匹白狼再次疯狂地扑了上来,好在北冥顾眼疾手快,扬起大刀为孟仪挡了一下,一匹白狼瞬间血流如注,死在。
他的刀下。见状,北冥顾连忙对孟仪道:“快走,再不走的话,这附近的白狼就要来把我们大卸八块了!”两人穷极毕生修为,风驰电掣地逃走,身后的白狼愤怒地嚎叫,却被两人甩开很远。不久之后,孟仪和北冥顾找了一个山洞歇息,孟仪让那受伤的男人靠在一块岩石上,自己起身去找。
草药为男人止血。北冥顾极为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腿,那男人却彻底昏死过去,故而毫无反应。北冥顾气喘吁吁,自顾自的嘀咕道:“都怪你,害得老子被四匹白狼追杀,差点就没命了!”孟仪找了草药回来后,见北冥顾正在拿那人撒气,不由给北冥顾一记白眼:“喂,你干什么呢?
过来撘把手!”北冥顾虽然一脸不耐烦,但还是去帮忙给那人上药,只是一边上药,一边抱怨:“你别忘了,我们是来打探敌情的,不是来行善积德的!现在人也救了,我们也该。
走了!”“现在离开不是等于让他自生自灭吗?要是这样,刚才还不如不救他!”孟仪对北冥顾嗤之以鼻。北冥顾急躁地抓了抓头发,倘若是别人带着他这般胡闹,他早就翻脸了,然而这人是孟仪,他也只能陪着胡闹。在孟仪为那男人疗伤时,北冥顾还得胆战心惊地提防着白狼会不会找过来。
寻仇。如此窝囊受气,北冥顾决定等那男人醒来之后痛打他一顿。许久,那男人终于咳嗽两声,缓缓地睁开双眼。此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睁开眼睛的瞬间,既不惊喜也不意外。他沉沉地瞧了孟仪一眼,眸色冷淡:“是你救了我?”孟仪还未回答,北冥顾便挤上前来:“没错,就是我们救了你!你要道谢就不必了,告诉我们你是什么人?”那男人淡。
淡挑眉,语调难辨喜怒:“我是猎人国的皇子,今日心血来潮出门打猎,没承想遇见了白狼。”“白狼为什么要追你?”北冥顾继续咄咄逼人地问。这人倒也不发脾气,耐心却又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猎人国常年狩猎,与白狼结怨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时,孟仪白推开北冥顾,问那皇子:“你叫。
什么名字?伤势好些了吗?”“多谢姑娘,我已经好多了。”说着,他按着胸口起身,“我叫元鹿,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说完这话,元鹿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北冥顾却起身将他拦下来,上下打量一番后,道:“这就想走啊?”元鹿茫然地。
皱了皱眉:“你还有什么事吗?”北冥顾吊儿郎当地抖了抖腿:“知道蛮人部落在哪里吗?能否给我们带个路?”说来也是凑巧,猎人国离蛮人部落不远,元鹿正好可以带着孟仪和北冥顾前去探查一番。孟仪和北冥顾靠近蛮人部落,发现蛮人部落懒懒散散,想必攻打妖族的消息不过是空穴。
来风。此番任务完成,孟仪和北冥顾也该回到妖族,临别之际,元鹿对孟仪道:“想必姑娘是从妖族来吧?”孟仪惊了一惊,心想难道自己在妖族待久了,身上还有妖气了?却见元鹿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流露一丝笑意:“北荒大陆上除了氏。
人国之外,蛮人部落最强,如今妖族崛起,首要担心的不是氏人国就是蛮人部落,所以我猜二位是从妖族来。”孟仪听后,笑道:“你很聪明,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也该走了!”在孟仪和北冥顾离开之前,元鹿拦住孟仪,一双凛冽的眼睛里透出柔软情愫:“姑娘慢着,今日多亏姑娘出手相救,我才能够活着回来,不知如何报答姑娘的大恩?”回。
妖族的路上,北冥顾板着张脸,一路上没和孟仪说话。在云端之上,孟仪忍不住用手肘戳了北冥顾的肋骨:“你抽什么疯了,一句话也不说!”北冥顾吃痛地皱起眉头,抱怨道:“你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想戳死我啊?真是一点儿也不温柔!”“谁让你在我面前摆脸色的?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直说,但是别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孟仪如往常一样恶狠狠道。北冥顾揉着肋骨,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是你让我说的啊!我说了你可别对我发脾气!更别对我动手动脚!”“你说!”孟仪好整以暇地等着北冥顾道出实情。北冥顾犹疑片刻,最后还是坦诚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救下那个元鹿有多危险?搞不好我们就会因为救他而丢掉性命。”彼时已是深夜,孟仪白皙无瑕的脸在月光映照下更加发白:“我好像没逼着你跟我去救人吧?”“你的意思是。
让我丢下你,自己离开?”北冥顾眸色幽暗,看上去隐有怒意,“对不起,我不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那不就行了,反正人都已经救了,我们也平安离开了,现在你还来说这个做什么?”孟仪白了北冥顾一眼。然而孟仪这不痛不痒的态度。
惹恼了北冥顾,北冥顾一气之下发了脾气:“我看你是喜欢那个什么猎人国的皇子吧!”“放屁!”孟仪最讨厌被别人误解,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以为她喜欢别的男人,故而一时没控制住,话说得粗俗了些。北冥顾被孟仪高八度的语调吓得愣了愣,回过神来后,缩着脖子嗫嚅道:“一个女。
子说话也太粗鲁了吧!”“北冥顾,我在这里严肃地告诉你,我不。
喜欢那个什么猎人国皇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打死你!”说话之间,空中骤然划过一道闪电,随即惊雷滚滚,有雨将至。这雨来得很是突然,北冥顾和孟仪尚在空中飞行,却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湿了,于是两人找了座。
凉亭坐下躲雨。北冥顾和孟仪都在拧干自己被雨淋湿的衣裳,抬起头对视时,不经意间把目光停留在对方身上。孟仪望着北冥顾被雨打湿的碎发,鬼使神差地抬起手顺了顺北冥顾的头发,却被北冥顾一把握住了手。“你说不喜欢元鹿,却还没有回答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北冥顾史无前例的郑重,“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孟仪指尖一颤,憋了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北冥顾,只是。
凶巴巴地瞪了北冥顾一眼:“你少臭美,我才不喜欢你!”闻言,北冥顾猛地松开孟仪的手,敛眸避开孟仪的目光,孟仪也侧过脸去,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着。北冥顾不了解孟仪的心思,他哪知道孟仪是因为害羞,以为男女之情应当是男人先表白,所以不肯先开口。孟仪心乱如麻,心中纠结着到底该不该告诉北冥顾她的心思,却听见北冥顾冷。
冷道:“雨停了,走吧!”这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孟仪在乎的不是雨什么时候停了,而是北冥顾明显冷淡下来的语气。回去的路上,北冥顾不再像不久前那样板着脸,而是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直至回到妖族,他也没有和孟仪说话。两人到扶桑跟前复命之后,便各自回到房中,两人的心情。
俱是十分复杂,北冥顾只觉得分外低落。他猜想孟仪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不是元鹿也不是他。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就这样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孔雀族历来容不得轻视和拒绝,北冥顾以为孟仪拒绝了他,因而对孟仪也产生了几分埋怨。“我究竟哪里不好?难道我还不够英俊潇。
不久后,北冥顾找宫娥借了一面铜镜,每天照完镜子后都会这么问自己。孟仪则追悔不已,每日自怨自艾,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坦诚一些。这两人将自己关在屋里多日,扶桑渐渐察觉出两人的异样,于是找了北冥顾来问发生了什么。北冥顾说起来一肚子气,说完了当日的经历后,问扶桑:“姐姐,你说她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我不优。
秀吗?”扶桑已经许久没有开怀大笑,却不得不对着北冥顾和孟仪这两个年轻人嗤笑出声:“北冥顾,孟仪说不喜欢你,你就信了?”北冥顾挠了挠耳朵:“喜欢不喜欢的事情,难道还可以隐瞒?”扶桑心想北冥顾和孟仪傻得可爱,笑而不语后,才问北冥顾:“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先告诉孟仪说。
你喜欢她?”北冥顾不理解这么做的用意:“可我不是问过她喜不喜欢我了吗?她若是说喜欢,我也会告诉她我喜欢她。”“这可不一样,孟仪是女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把心事告诉你,但你是男子,理应比女孩子大方些!”扶桑说罢,北冥顾终于开了窍,他已经打算找个时机向孟仪表白,却突然。
听到蛮人部落进攻妖族得消息。据探子来报,蛮人部落已经抵达里距妖族三十里外的山林中,在那里安营扎寨,明日前来攻打妖族。蛮人部落与氏人国不同,氏人国富裕繁华,但会法术的人不多。蛮人部落不比氏人国富有,却人人精。
通法术。且蛮人部落拥有许多神兽,部落中人人都能上阵杀敌,倘若氏人国前来攻城,妖族未必能够坚持太久。扶桑立即召集妖族长老,一同商讨如何对抗蛮人部落。就在妖族严。
阵以待时,却突然传来蛮人部落退兵的消息。据说蛮人部落是被猎人国的人所击退,猎人国擅长打猎,所以将蛮人部落的神兽抢到了猎人国。且猎人国号称自己是妖族的联军,蛮人部落不敢以一敌二,于是草草收兵,回到部落之中。就在扶桑迷茫猎人国为何出手相救时,北冥顾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句:“糟了,猎人国那个狗屁皇子肯定不怀好。
”扶桑奇怪地看着北冥顾:“怎么?你与猎人国皇子相识?”“不是我,还不是孟仪多管闲事!”北冥顾抱臂道。扶桑问清了当日去往蛮人部落发生的事情后,恍然大悟:“这猎人国的皇子是为了报恩,所以出兵为我们赶走了蛮人部落。”北冥顾咬着后槽牙,恨恨道:“我看没这么简单,哪有人兴师动众而来,什么回报也不要就走!”“那你的意思是,他还想要什么?”其实扶桑明白北冥顾的意思只。
是想看看北冥顾是什么态度。北冥顾抓了抓头发,语气焦灼:“定是想要孟仪那傻丫头!”北冥顾猜的委实不错,这日午后,空气中漂浮着雨后的清新,一支猎人国的队伍在妖族城门外停驻,正是元鹿前来求见。扶桑命人请元鹿进来,元鹿倒也胆大,居然只身一人进入妖族。扶桑热情招待元鹿。
“听说阁下号称是妖族的联军,吓跑了蛮人部落,多谢贵国出手相助。”元鹿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此,是为了找一个姑娘。”“前些日子在芦苇原中,我被五匹白狼追杀,多亏了这位姑娘救我。
我才能够活到现在。”扶桑笑而不语,想到不久前北冥顾死乞白赖的恳求,叫扶桑千万别让元鹿见到孟仪,反正他也不知道孟仪叫什么名字。于是扶桑对元鹿道:“你可知这姑娘叫什么名字?”元鹿直截了当地摇了头:“不知道。
但我能肯定她是妖族女子,当日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扶桑索性与元鹿装傻:“阁下是否认错了?近来北荒大陆动荡不安,我们妖族族人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城门了。”话落,只见元鹿面无表情的脸沉了沉:“既然妖王不肯如实相告,那我只能告诉蛮人部落,是我搞错了,我们猎人国与。
妖族没有结盟。”“你在威胁我?”扶桑分明是笑,眼里却有锋芒闪过。元鹿也不是拐弯抹角之人:“谈不上威胁,我是为了我要找的姑娘才为妖族解围,既然妖族没有这个人,我何必要与妖族联盟?”“你很直接,不过你已经进了妖族的门,能不能出去全看我的心情。”扶桑端起一杯茶,轻啜一。
口元鹿不屑地勾起唇角:“妖王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敢一人进来,就不怕再也出不去。我们猎人国说白了都是些亡命之徒,就算我不能活着出去,妖族也别想好过。”“只要我迟迟没有动静,我们猎人国就会联合蛮人部落一起攻打妖。
族到时候好不容易有个样子的妖族,又要变成荒村了。”这元鹿有胆识有计谋,扶桑对他很是赏识,倒也不怎么生气。然而就在扶桑揣摩着如何打发元鹿时,孟仪却忽然闯入大殿之中,北冥顾紧随其后,阻止她道:“你不能进去!”孟仪不顾北冥顾的阻拦,冲到扶桑面前,问道:“扶桑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北冥顾不让我出门?”扶桑闭上眼睛深。
吸了一口气,这北冥顾真是笨得令人发指!紧接着,孟仪又看见坐在扶桑身旁的元鹿,当即惊奇道:“是你啊,你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扶桑脸色铁青着起身,对元鹿道:“你要找的人在这儿,有什么要说的,请便。”说罢,扶桑与北冥顾离开大殿,扶桑对北冥顾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你是笨蛋吗?有你这么骗人的吗?”北冥顾傻傻地看着扶桑:“我又做错了?我只是告诉她今天不许出门,没想到她反。
应那么大。”扶桑无可奈何地对北冥顾翻了个白眼:“你就不会自己带她出去散散心吗?这样她也就不会冲到我这里来了!”听到这里,北冥顾方受教:“原来是要这样做啊!”扶桑扶额,叹了一口气:“现在事情全被弄砸了,元鹿已经见。
到孟仪了,看样子接下来是要提亲了。”“姐姐,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北冥顾又一次死乞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