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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其他的同事纷纷从各自的位置上探出头来,看到两位老总短兵相接,纵然内心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也没人敢冒死上去看热闹。
自从张铭豪这个新老板注资进“鉴奢”,公司也的确从濒死边缘慢慢又回到了正轨。虽然还远不及傅歌在时的鼎盛时期,但至少留住了人。
公司的货源和销路由张铭豪一手把控,除此之外,他还雷厉风行的进行部门合并,让每个手下发挥专长,人尽其才。他剔除了原先j哥在公司设立的闲职,让各部门高效运作,公司业绩也日渐上涨。
张铭豪的能力有目共睹,因为他,原本军心涣散的公司,又慢慢稳了下来。如今全公司的人都卯足了劲,想要跟着这个出手阔绰的新老板大干一场,所有人都把张铭豪当成救世主,除了j哥。
因为他知道,张铭豪是来打劫的。
但此时的他,除了乖乖被张铭豪打劫,也再无其它的路可走。正因为了解张铭豪的野心,他知道公司迟早有一天会被张铭豪全部吞掉,但此时被剥夺权力供养起来的他毫无办法,只能每天借酒消愁。
张铭豪叫来手下,让他们把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然后伸出手,一把钳住j哥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j哥晕晕乎乎,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下一秒,只见张铭豪手一松,j哥跌在了自己办公室的沙发里。
门“嘭”一声关上,张铭豪目光冷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j哥看着张铭豪白色衬衣里隐隐鼓起来的肌肉,心里竟然有些发虚,想要借机挑起来的火,愣是没发出来。本以为张铭豪长期失眠,体弱无力,直到正面对刚,他才发现张铭豪深藏不露,深不可测。
体力打不过,手段也耍不过,此时的j哥,只剩下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j哥,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这里是公司,要喝酒回家喝。“张铭豪声音发冷,死死盯着沙发里的j哥。
以j哥的酒量,那小半瓶的威士忌不算什么。他本也是接着酒劲来找张铭豪麻烦,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干脆闭上眼睛装睡,一头倒在了沙发里。
张铭豪知道这只老狐狸在想什么,他走过去,忽然用力一把将他拎坐起来,眼中寒光迫人:“既然你每天来这也是喝得烂醉,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如果还想每年拿到你的那份红利,就安安分分的回家待着,别给公司惹麻烦。“
j哥被张铭豪攥着衣领,没法再装,他恼羞成怒,双手用力想要掰开张铭豪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段位完全不是张铭豪的对手。
在张铭豪的迫视下,j哥极其屈辱的点了点头。
张铭豪忽然松开手,憋着劲的j哥重新倒在沙发上。看着张铭豪以胜者的姿态转身离去,j哥握紧拳头,眼神阴冷。
要是早知如此,j哥就不会从勾子那进货。
如果不从勾子那进假货,也就不会有傅歌直播那一出闹剧。
如果傅歌不走,原来的三角结构还在,他也不至于沦落的现在这样的境地。本想得到更多,却把原来的也丢了。
沉浮商海,终归还是逃不过一个“贪“字。
j哥懊恼悔恨,看了眼即将要离开的办公室,沉默半响,到办公桌边,打电话给律师事务所,要取消之前对傅歌的名誉起诉。
没想到对方说无法撤销,因为现在”鉴奢“的决策人是张铭豪,没有他的签字,无法对此事进行撤销。顿了顿,对方又加了一句:“张总说了,因为这件事让公司损失严重,所以一定要追究责任。”
j哥冷笑一声,挂掉电话。自己提起的诉讼,现在想撤回都没有了权利,在他每天想着如何逃避的时候,张铭豪已经不动声色的拔掉了他公司里的所有帮手,安插上了自己的人,把他的势力清扫得一滴不剩。
今时不同往日,”鉴奢“已经不是以前的”鉴奢“,他也不再是以前的j哥,今日此时,虽然不甘心,他也只能打包好自己的东西,乖乖给张铭豪腾出地方。
周六晚上,贺吱吱给傅歌打电话,此时傅歌刚给一位网上的客户鉴定完包包,听到电话响,先是习惯性的血槽一空,随后看到贺吱吱的名字,这才呼出一口气,摁下接听键。
“傅神,我已经把你布置的作业全都完成了。你什么时候考核?”
傅歌看眼桌上的台历,沉默几秒:“明天上午十点你过来,地址我发给你。”
“好嘞!“贺吱吱兴奋的做了个握拳加油的动作,又接着问:“对了傅神,最近你网店生意怎么样?”
傅歌刚要挂电话,闻言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他的店铺解封后,在没有透露自己任何身份,且有过黑记录和零信誉的情况下,竟然也陆陆续续的有人找过来让他鉴定东西。
扪心自问,如果他是客户,他都不会找自己的网店来做鉴定,但那些客户竟然并不在意这些,毫不犹豫找他鉴定,除了有人帮忙,他想不出别的原因。
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店是他傅歌开的,好在那些来鉴定的人,似乎也并不知道他就是傅歌。这一连串的事,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她帮的忙。
“有几个客户。“他淡淡说。
“那就行,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那明天早上见。“
贺吱吱心情不错,做导购这段时间,她也有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客户。自从傅歌帮她找出了换假货的女客户,她每次给自己客户推荐新品的时候,也顺手友情推荐了傅歌的鉴定网店。积少成多,还真有客户去找他鉴定了,也不枉她的一片苦心。
傅歌本来等着她说出来再谢她,没想到她竟然闭口不谈,挂了电话。
从工厂卧底回来后,傅歌把自己里里外外的冲洗了无数遍,这才把身上那股子污水味给去了。在家养了几天,鼻子的过敏才好了些,总算不再疯狂打喷嚏了。
做鉴定师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去造假工厂做卧底,要不是因为被诬陷后要还自己一个清白;要不是郑关长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也不可能走出这一步。而这次卧底,让他对造假制假有了更深的厌恶和痛恨,也对鉴定师这个职业的责任,有了更深的认识。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贺吱吱不惧污水也要护住证据的举动,才让傅歌下了要认真教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