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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颂被吓住了,顿时忘了挣扎,水汪汪大眼望着她,因为生病,脸上带着不常有的病态,让人分外怜惜。
这要是换成别人,慕程一准翻脸,可对上许颂那顾盼生姿的漂亮面孔,他就是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见她不说话,慕程忙问:“磕到哪儿了?”
许颂僵硬的摇头,见两人姿势这么亲密暧昧,有点害羞的别过头。
慕程心疼她生病,不跟她计较,抽出压在她身下的胳膊,刚一动身,许颂“啊”的一声吃痛,慕程这才看见,有一屡长发缠在他胸前的扣子上。
慕程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许颂伸手去解缠在他扣子上的头发,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
许颂朝门口望去,许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惊愕的看着两人,很快反应过来,调皮的喊了声:“姐夫好。”
许颂很想一把推开慕程,可头发还缠在他扣子上,羞的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慕程没有任何慌乱,让许歌拿来剪刀,把缠在扣子上的头发剪断。
许颂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慕程,慕程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了句“照顾好你姐姐”便溜之大吉。
慕程一走,许歌凑上来,笑嘻嘻的说:“姐,刚那大哥哥就是你男朋友吧?好帅啊。”
许颂喝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说:“你这丫头,不好好念书,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他可不是我男朋友,是我上司,阎王爷。”
“啊?”许歌嘟嘴,nbsp;可她分明觉得大哥哥对姐姐有意思,上次在医院遇到他,护士们都说是哥哥给自己换了病房,不是姐姐的男朋友,干嘛做这些,看来是姐姐慢半拍了。
许歌还想说什么被许颂赶到房间里写作业,许歌走后,许颂只感觉脑仁更疼了。
这个该死的慕程,整天就知道给她心里添堵,一天不做妖,好像心里不舒服似的。
昏昏沉沉睡到晚上,许颂起身去洗手间,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扶着墙走了几步,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慕程处理完文件,躺在床上看书,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来电人,按下接听键,未来得及出声,那边传来许歌小丫头的哭声:“大哥哥,我姐姐……她…….晕倒了。”
慕程掀开被子,霍然起身,一边往出走,一边嘱咐她不要害怕,他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慕程下楼开车,油门一脚踩到底,急忙往许颂家里赶。
慕程到家后,抱着浑身滚烫的人往楼下走,许歌红着眼睛跟在慕程身后,两人一路赶到医院,许颂当即被送入抢救室。
许颂再次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洁白,身子实在乏得很,只能转动着眼珠子观望。
慕程见她醒来左右张望,合起笔记本,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颊,问:“好点了?”
许颂还记昨晚的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应该是慕程送她去的医院,虽然晕过去了,但她朦胧记得鼻尖熟悉的香水味。
许颂虚弱的点点头,扯着沙哑的嗓子说:“我想喝水。”
慕程走出去倒水,许颂挣扎着想起身,一动身,手腕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她掀开被子,右手背上好几个针孔。
慕程走近,放下水杯,把她扶起来,拿了个抱枕垫在她背上,目光落在她好几个针孔的手背上,一副不知心疼还是什么的语气开口:“昨晚给你扎针的护士叫李十针。”
许颂噗嗤笑了,这家伙,平时没看出来,还挺有幽默细胞的。
许颂是早产儿,从小身体不好,血管细,小时候每次输液扎针的护士被搞的满头大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是这样。
接过慕程递来的水杯,她喝了一口,嫌弃的皱眉,问:“怎么又是这味道。”
虽然低血糖的人要多吃甜食,但她从小就不吃甜食,遇到甜腻的东西,很难下口。
慕程面色淡淡的说:“买了就吃,扔了多浪费。”
听他这么一说,许颂才看见桌上放着一盒巧克力,看包装应该是国外大品牌,可是再好的巧克力,她都不喜欢。
许颂难以置信的问:“都给我的?会不会有点浪费啊?”
慕程斜了她一眼,说出口的话能把许颂气死:“不用感谢我,都从你工资里扣。”
许颂眼带狐疑,不怎么相信。
她又没让慕程买巧克力,这家伙凭什么替她做主买这么贵的东西!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慕程随后又说:“不单巧克力,vip病房,进口药都从你工资里扣。”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许颂气的嘴唇上下哆嗦,望着豪华宽敞的病房,心里跟刀割一样,这都是毛爷爷啊……
许颂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告诉自己杀人犯法,而且按照慕程的道行,她拿人家没办法,百忍成金!
想了想,许颂心疼的问:“那一共是多少钱?”
慕程见她这副小财迷样子,心里也起了逗她玩的兴致,眼皮都没挑一下,径自处理工作,公式化的说:“住院费5千,加护病房3千,加上我昨天的误工费、油费、杂七杂八算起来,给你打8折,算1万,从你工资里面扣。”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像慕程这种人,应该死了不下千百次了。
就在两人僵持时,护士推开房门走进来,笑的跟朵花儿似的问:“许小姐,好点了吗?你昨晚可是高烧四十度了,幸亏你男朋友送你过来,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许颂在空中翻个白眼,懒得解释,果然有钱就是爷,因为vip病房,各种东西都有人伺候。
护士查完房,慕程接个电话,边说话边走出去,过了会儿,点滴瓶的液体差不多流完了,许颂按下呼叫,不到一分钟,女护士便赶到病房。
拔完针,许颂在地上活动活动筋骨,不多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查房的护士,也没回头。
大约过了三十秒,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补没好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