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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反应过来的墨少倾赶紧澄清，“我的意思是我命下面的人仔细检查过，我看过报告，那个安筱歌……呃……确实是处女。”
“她是不是处女，全世界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顾擎川指端夹着烟，眉心狠狠皱着。
这话够直白了，筱歌的第一次就是这个男人拿走的。可是不对啊，墨少倾相信手下的人绝不可能连原生态还是后天修复也分不清！
不过眼下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今天的手术还做不做？
“芊芊刚才打你电话没接，又打我这头来，问手术进展如何？”墨少倾也有些着急，那群医护人员全都安排好了，不尽快把受精卵移植到子宫里的话，那粒种子会报废。
况且谁都清楚芊芊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的期望，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今天手术不顺利，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得住打击。如果她再追究手术失败的原因是因为顾擎川和代孕之间存在某种不可言明的关系，她怕是会发狂吧！
“擎川，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筱歌到底什么关系？”墨少倾要问个清楚，也好替他想想办法。
顾擎川目光锁在墙角某处，淡淡烟雾漫在他帅气的脸上，“她是我女人！”
墨少倾心头一震，以顾擎川的身份地位，多得是女人挖空了心思往他床上爬。但这么多年，被顾擎川承认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
“那接下来的手术要不要做？”墨少倾觉得问题棘手了。
顾擎川没回答，这时电话又响，还是佟玉芊打过来。顾擎川没接。许久之后，铃声才停了下去。
顾擎川最后吸了一口烟，烟蒂丢在地上，皮鞋重重踩上去，“告诉你下面的人，手术继续。”
再次走进手术室，筱歌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脱掉裤子，躺上去。先为你去掉处女膜，再进行下身消毒，之后受精卵移植，过程不会有多大痛苦，不过由于需要憋尿，会有些难受，忍忍就好了。”
筱歌听医生的吩咐，掀起裙子下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
“滚出去！”
墨少倾看得眼睛都直了，就听身旁传来男人充满压抑的呵斥。
墨少倾摸了摸鼻尖，悻悻然离开。
屋子内只剩顾擎川一人，再看过去时，筱歌已经脱下底裤，顺从地躺在手术床上，叉开着双腿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医生站在床尾，眼睛冷冷注视着那里。筱歌感受到从没有过的狼狈和屈辱。
她紧闭着双眼偏开脸，正好对向玻璃一侧。
顾擎川看到医生拿着器具伸向那里，她眉头紧紧地皱着。顾擎川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身子正抖个不停。他记得第一次占有筱歌的时候，身下的她也是像这样闭着眼睛偏开脸，可能是因为痛，青涩的身体像风中的叶子一样瑟瑟发抖，眉间也是这么皱成一团。
顾擎川发现胸口疼得要命，他无法平静地看着筱歌屈辱地躺着任医生在她身体里面弄来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