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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菲的小手轻轻戳了一下宇浩杰的背部。
宇浩杰回过神来,他双手握住孟菲菲纤细的手:“菲菲锦缎的事情有了眉目,制作这种锦缎的有一定的年代久远,据说四大家族的后人为了守护锦缎而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它代表的是当时贵族的一种身份象征。”
宇浩杰说完,孟菲菲陷入沉思。
白言明敲门进来,“菲菲乔飞的尸体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这件事是医院里的人做的毫无疑问。”
孟菲菲迟疑了片刻,“白队,那么如果想要让尸体还原真相,那么我们必须探访一下医院。”
白言明赞许地点点头。
孟菲菲和宇浩杰深夜探访医院。
他们悄悄来到医院的后花园里面。
“呀,你撞倒我的头了。”孟菲菲摸摸自己的脑袋。
宇浩杰轻轻摸摸她的头。
两人趁着夜深人静,攀爬到医院的后门。
这时候一个值班人员刚好去吃饭了。
宇浩杰拉着孟菲菲的手,两人悄悄来到医院的病人档案处。
孟菲菲仔细翻看着档案,由此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乔飞在两个月以前并没有注射胰岛素的习惯,也就是说是有医生借治疗她的低血糖给她体内注射了大量的胰岛素导致她走向死亡道路。
这家医院说不定藏着一个杀人凶手也许是帮凶。
正当孟菲菲凝视这件绝密档案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看见孟菲菲和宇浩杰,他手里拿着感染源试管,宇浩杰走上前去亮出身份证:“我们是警察你是谁?”
那人以为医院进了什么可疑人员,却不曾料想居然是警察。
那人惊慌失措的扔下试管,转身夺路而逃。
宇浩杰和孟菲菲拼命地追上那个人,宇浩杰将他的头部按倒在草地上,“说是谁派你来的?你不说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那人咬牙切齿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宇浩杰朝着孟菲菲挥挥手。
孟菲菲示意宇浩杰先回警局再次进行盘问。
两个人押着这名可疑人员来到审讯室内,“说吧,你半夜三更拿着感染源试管想要做什么?”
任凭他如何狡诈,但难逃宇浩杰的一双火眼金睛。
宇浩杰一双犀利的眸子一直紧盯着这个人。
这人不时地摇摇头。
这时候一个警员走到宇浩杰身边,悄悄耳语几句:“大哥那个证据已经找到,这名犯人名叫王佳明,在医院做医生,根据我们调查的资料他是乔飞的私人医生。”
宇浩杰恍然大悟,他将犯人与乔月通话的记录甩到审讯桌前:罪证确凿,你还说你不认识乔飞吗?”
男人干瞪眼。
他没想到技术刑侦的今天,警察很快就能查出蛛丝马迹。
男人默默地垂下头:“我是被人利用了,你们不知道我被人做过洗脑术,后来就无缘无故地喜欢上乔飞,我追求她她不答应,于是那个洗脑组织就对我说:你如果无法得到乔飞,必须将她杀死,我那是狗急跳墙了。”
男人说完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响彻整个警局。
“哦,你说你参加了洗脑组织,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就是能够控制你的思维,完全按照他们说法去完成任务,并且他们会给你奖励之类的。”男人回答得含糊。
孟菲菲一边记着笔记。
“在云城有很强大的洗脑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为四大家族的宝物也就是失踪的丝绸锦缎。”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宇浩杰心中滋生,这个组织的人拥有一种可以改变人思维和大脑想法的异能。
随即宇浩杰又问道:“那么他们是如将想法植入你的大脑里的?”
一个关键的问题瞬间引起大家是猜想。
“他们是在大脑里植入芯片,每个人都因为好奇心而接受手术,而我就是一个试验者。”
“你见过他们的头目吗?”宇浩杰再次询问。
“没有见过,因为他们每次都是蒙着面进行的植入活动,以及思维定向手术,对这个手术的名字叫做思维定向手术。”那人喃喃自语道。
宇浩杰叹息了一声,随即掏出烟蒂掐灭香烟。
“菲菲,和白队怎么看这次的特异手术植入事件?”
白言明摇摇头道:这还是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之前的案子也是通过思维植入产生犯罪的话,那么宇深重的和飞扬爸爸的案子应该也是的,因为他们是四大家族的后人。”
宇浩杰转而一脸期待的目光望向孟菲菲。
孟菲菲耸耸肩:“我的观点和白队一致。”
宇浩杰示意警察将犯人押下去。
“从现在起我们需要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他足以摧毁人的意志和思维以及意识。”宇浩杰沉吟片刻说道。
孟菲菲抬眼看了一眼时钟:“浩杰,我认为这些人懂得医术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植入手术需要医生才能进行。”
宇浩杰提出反驳;“也许会花钱聘请医生也说不定。”
“总之要赶在这群人之前先寻找到锦缎的下落。”
孟菲菲提出异议。
另一方面,紫瞳偷偷递交了辞职信给宇浩阳。
信上这样说:浩阳大哥,请原谅我这样不告而别,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我无法接受自己不能怀孕的事实,不能做一个完整的母亲是我的遗憾,所以请你忘记我吧!“
同时她一整天都没去上班。
紫瞳就这样呆呆地在大马路上走着。
突然一个陌生的女人向她打招呼道:你好小姐,你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陌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企图套出她心理的秘密。
她耷拉着脑袋想着说:“我不能生孝了,呜呜。”她哭出了声音。
那人却使出一个坏坏的眼神打量着她说道:这样吧,我们诊所拥有一种再生的修复腹部的方法,能让您再度拥有做母亲的希望,要不要来试一试?”
紫瞳顿时两眼放光。
她默默地跟着这个人走到了一栋神秘的大楼前。
进入手术台,她的心理仍然在打鼓着。可是她必须赌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