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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拎着那李肆回中了客栈中后,便直接一个闪身,进了空间里。
因为她此刻最为关心的,就是那只白狗了。
刚刚她在问连月的时候,她多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空间之灵和冥界之主的身上,下意识的忽略了那只白狗。
现在想来,既然那颗草是空间之灵,而它又长在白狗的头上,怕是它的出生和白狗脱不开关系。
她的空间是自成了一个小世界,可那个小世界里的所有生物,在活着的时候,是带不出到外面来的。
而白狗却能离开空间,不是那空间之灵的作用,就是它本身就不是空间里的物种。
或者,两者都有。
…
然而当宁殇进了空间后,却一下子蒙了。
空间小了,物种没了,灵气稀疏了,灵药枯萎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的小世界呢?
怎么只是一段时间没进来,就又还原成原来的小空间了?
并且,比一开始还不如!
难不成这就是它们强行破开空间的后遗症吗?
那也不至于让她一朝回到解放前吧?
宁殇本以为看到这一幕会内心崩溃,可当她在看到空间小院里的那一情景后,转瞬间心绪就平和了下来。
小院里,夕落已经化回了本体,在院子中扎下根,变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树木茂密,上面挂着红彤彤的果子,果子上泛着淡淡的红光,时不时的飘来阵阵清香,顿时让人心神舒爽。
巨猫趴在树的枝干上,惬意的眯着眼睛,时不时的还摆动一下自己尾巴。
树下,白狗卧在地上打着瞌睡,不时的点着脑袋,长在它头上的草,随着它脑袋的椅而摆动着。
它的爪子里还抓着一块石头,宁殇一眼认出,那块石头就是她当时收的那个生死阵阵盘。
随即,她又四处打量了一眼,只见原本的生死阵早已不知踪影。
也是,就连空间都缩水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阵法呢。
如今阵盘让这白狗得去了,也算是保下了生死阵。
生死阵可是个好东西,要真是随着空间而毁去,她恐怕会有些心疼。
如此看来,这白狗既能得了生死阵阵盘。怕是多半一开始就在这空间之中了。
院子里,一旁,还有两个小家伙,也就是亡灵之花和噬灵虫两个。
它们在院子里忙碌着,似乎是在收拾着由于空间破败后造成的残局。
毕竟院子里原本种植的那些个灵草枯死了,清理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宁殇到来后,最先做出反应的,是那只白狗——
呃,不对,应该说是白狗头上的那颗草。
毕竟那颗草是空间之灵,宁殇进来,它自然能感应到。
而白狗在空间之灵的“逼迫”下,看起来似是里不情愿,正缓步的靠近着宁殇。
这时,巨猫也睁开了眼睛,几步便从树干上跃了下来,然后跳到了宁殇的怀中。
宁殇毫不迟疑的抱住了巨猫,然后开始给它梳理着身上的毛发。
对此,巨猫似是颇为高兴,在暗地里得意的看了眼慢悠悠走来的白狗。
白狗对巨猫的示威并不看在眼中,依旧是缓步的前行着。
一旁的夕落见此,似是有些兴奋,不停地摇摆着枝叶,不知是在刷存在感,还是在看热闹。
只不过,它这一动作,可是苦了那两个在闷头打扫的小家伙,树叶随着夕落的晃动,稀稀疏疏的落了一地。
宁殇见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格外的温馨。
一边抚摸着巨猫那柔软的毛发,一边审视的看着半天才走到自己面前白狗,以及它头上的那颗草。
“你,呃,或者说你们,介绍一下自己吧。”
半晌,宁殇鄯鄯的开口道。
先回答她的是一个空灵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飘渺,甚至还含着一丝激动。
“姐姐,小木终于见到你了!”
小木?
宁殇觉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这个声音也有些熟悉。
那种熟悉感,给她带来一种认识了很久的感觉。
仿佛是很久以前,她就与这个声音的主人相识。
听着这个声音,她不经意间便会沉浸,陷入无限的回忆中。
只不过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就在心底,可无论她怎么回忆,她都记不起一丝一毫。
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飘渺的小身影。
只是那个身影很模糊,她看不清那样一个身影,长得到底是和模样。
然而当她要努力的看清那个身影的面目时,那个身影便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破碎。
也正在这时,另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入了宁殇的耳中。
“本座乃上古后裔白狗!”
而就在它说完这一句后,便不再多说一个字,只用它那双蠢萌蠢萌的大眼睛盯着她看。
宁殇并没有被白狗打断了思绪而感到恼怒,见着白狗的那个样子,她一下子把“小木”抛到了脑后,眼神放光的看着白狗。
“你叫白狗?”宁殇问道。
白狗有些沉默,依旧没有多说一句,只是讷讷的点了点头。
“你真可爱,能告诉我这空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狗看着眼里泛光的宁殇,脑海中忽地闪过这样一个画面。
“你真可爱!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叫你白狗怎么样?”
之后,它就鬼使神差的被那人抱在了怀中,然后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画面一闪,白狗望着眼前的宁殇,心绪有些复杂。
真是太像了,果然是转世么?
无论有没有记忆,那性格都始终不会变。
白狗的眼底泛着晶莹的光彩,似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动而出。
窝在宁殇怀中的巨猫瞬间调转了头。
它看不下去了!
果然是这样,每次主人见到白狗这个家伙,就总会忽略身边的一切。
而白狗见到了主人,便会立刻锋芒尽敛,乖顺的普通一条真正的狗狗一般。
只要它在主人跟前撒个娇,卖个蠢,主人便会原谅它犯下的一切过错。
而每次,为那些过错买单的总是它。
当然不是受惩罚,只是善后而已。
可即便是如此,巨猫心中也是意难平。
它就不明白了,为何主人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总是重狗轻猫呢?
好半天,白狗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然后看着宁殇的那张脸,脸颊那雪白的毛发上,染了一抹可疑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