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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样说自己是她和他之间的事,但牵扯到一个帮了自己几次的好人,她真的没办法当没听到。
“还不承认,讲什么以后?你和他之间这么快就你们之间了!米思,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让人觉得恶心,不是讲的深爱我吗?结婚这才多久,你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
“景伯昊,是不是我在你心里一直是这样的人?”
他一直厌恶自己,但他一次次的把自己说的那么轻浮,多次无情的话语,米思还是没能承受住一股伤心袭上心头。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爱了不下十年的男人,她一心想要嫁他为妻,甚至想过如若他不受自己她便终身不嫁。
她如此深爱着他,他却拿她的爱一次次的伤着她。
用刀一下下的凌迟!
她以为她伤心,他多少看的见,可她再一次错了。
对于她的问题,他嗤笑着回答:“你是什么样的人还要问我吗?人前装贤妻良母的你是怎么有时间出去勾搭别的男人的呢?既然你这么有能力找成功人士,当初婚礼上又何必在头纱上动手脚非要抱着真爱嫁我呢?”
景伯昊扣紧米思下颚,咬牙切齿的道:“既然那么爱我,这才多久时间就已经不甘寂寞爬上别人的床,如此的你,还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
“景伯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过份?i礼当天的风多大你是知道的,并不是我刻意为之,因为我爱你,所以之前你怎样侮辱我都忍了,我嫁给你是因为叔叔代嫁的,这件事他经过了你同意,你不同意就不会有那抽礼,为什么所有的错都往我身上推!!”
“你给我住嘴!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现在开始什么事都不承认了,不签字的是不是你?嫁过来以后谁把自己当成一个好太太的模样?我同意,你自己不说你不同意就没法嫁呢?不是你忍耐我太久,而是找到了一个东一尘那样的接盘侠,开始反驳我,推脱你当初嫁给我的被迫感。”
“是怎样?接下来你是要告诉我,你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他,要推翻之前对我所谓的真爱……”
啪!
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走廊上回音很重,声音响的连在大厅忙碌的张婶也听到了。
她慌张的抬头来看,一脸担忧,以为是少夫人被打了。
下一秒,她如见了鬼一样的震惊的瞪大双眼。
居然是少夫人打了少爷……
此时的少爷表情骇人,少夫人却是一副很解气的模样。
“景伯昊,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这些年来你除了厌恶我,便是嘲讽我,你对我的厌恶直达心底,对我的言语侮辱数不尽,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因为我爱你全数都隐忍了,但这不代表我会永远让你这么践踏,再讲一次!我和东一尘,和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不要把我只给了丈夫一个的身体和那如公交车一样的身体做比较,如果我都算恶心,你的叫从里到外的脏!”
“从里到外的脏?思想肮脏?”景伯昊双眼赤红,手指握成拳头捏的咔咔响。
这个女人,动手害的自己妹妹住进医院,她还有心情和别的男人约会到大半夜,不闻不问的。
身为丈夫质问她,她居然说出他身体肮脏,思想肮脏,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一样吗?本来就对米思有怒意的,听到米思这样说他,景伯昊哪里能忍受她这番言论。
米思,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这样,景伯昊,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来想我和东一尘,我们什么也没有,就算我们有什么也轮不上你……”
啪啪!
两巴掌,一左一右打在米思脸上,景伯昊暴怒当中,力道自然不会小,她倒在地上,受伤的膝盖二次受伤。
除了疼她还有一丝放松,她承认刚才的话除了讲事实以外,很大一部分是积压多久的发泄,所以才说了那些刺激景伯昊的话。
她气是出了,但没想到景伯昊会反手就给自己两巴掌,不过想想也是她活该,居然说那些字眼对他,比他讲的话还要恶毒。
她倒在地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却对上他双眼似喷火的目光。
落在她身上的无尽厌恶,周身散发的帝王气息强大到自己忘记呼吸。
“贱人,既然你要彻底毁掉最后的一点尊严我就如你所愿,从现在起你别想再踏出这个别墅一步!我不会让你这个不知足的贱女人出去找快感,挂着我景夫人的名号出去丢人!”
景伯昊双手插腰冷嘲热讽的对米思说完这段话,整个一群君王般不可一世。
他的柔情从来就不会给自己……
米思坐在地上,好像被抽了气的气球般瘫倒在地,她的心彻底凉了。
还有什么可期盼的,都能如此直接的称呼她为贱人了,还想要怎样?
不想继续在他面前失掉尊严,米思忍着疼痛站起来,膝盖的疼差点让她失败,景伯昊当没看到,给她的全是嘲讽。
米思咬牙用手撑着墙壁才彻底站稳,她扬起头,无视他杀人目光和漫天怒火,勾唇自嘲:“你如此对我,无非就因为我占了米南的位置吗?你对我的一切侮辱,嘲讽只为了和我离婚,我答应你。”
“呵。”景伯昊心里闪过一股异样,一闪而过,将她的讥讽看在眼里,不怒反笑:“不过就是自己找到下家后迫不急待想要脱离投入别人怀抱,非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想怎样理解都可以。”
此时此刻,她说什么还重要吗?是他以为的才是最终结果吧!
她居然如此无所谓的说出这句话,这不就是迫不急大吗?
有句话叫他不要可以,扔了也是他说了算,但他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过背叛两个字。
景伯昊上前两步嵌住米思下颚,不屑的目光从头到脚看一遍,然后嫌恶的甩开,毫不温柔,那神情,仿佛她真是肮脏的东西,看多一眼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