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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他眉头不由一皱,残忍的说道:“怎么?知道小叔娶了别人,借酒消愁了。”
“……”她眼眸微缩,心头划过一丝苦涩,面上的表情却不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语。
她的冷淡让他极其不爽,扯开她的睡衣,粗暴剧烈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冷茜汝咬紧牙关,身体上的疼痛,怎么比不了心理上的污辱。或许,今天,他就是故意这样来羞辱她的吧!又或许,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就等着今天来看她的笑话,羞辱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只会自取取辱。
一番云雨之后,顾阳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起身进了浴室,脸色冰冷了几分。
“你可以走了”她裹着浴巾出来,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与刚才的她辨若两人。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眼眸微缩,冷冷的说道。
“你别忘了方墙。”她高抬下巴,冷冷的说道,如高贵的女王一般,俯视着他。
他冷冷的看着,眼眸里黑雾聚集,僵持良久,他才起身,不着半缕的走出她的房间。
她冷漠的看着他离去,嘴角微勾,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顾阳的软肋是方墙,她总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她看了一眼凌乱的房间,空气中还弥漫着刚才的情欲味道,床边散落着她和他的衣物,她嫌弃的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捡起来从窗户扔了出去,有更换了床单被褥,喷了空气清新剂掩盖了味道,这才满意的睡了。
下午顾北辰去有事走了,她独自一人去找了在附近做临时工的妮妮,和妮妮吃过晚饭的她本来打算不回顾家的,顾北辰却亲自来接她,让她不得不回去。
“那个……大叔……”
“嗯?”
“我能不能去别的房间睡?”她站在房门口裹足不前,昨天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是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想着还要与他共处一室,她就有些不自然。
“当然……不行。”他眼光如炬,冷淡的说道。
“大叔……”
“这里是顾宅,由不得你自己,你是我的妻子,分房睡算怎么回事?”他说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推门而入,径直去了浴室。
“……”沈茜无奈的撇撇嘴,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进去。
沈茜看了看冷曦给她准备的睡衣,一件粉色的上衣,一条同色的短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的相处让她觉得自己和顾北辰和这顾宅是格格不入的,她与顾北辰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要尽快找到爷爷,然后和他离婚。
“想什么?”安静的房间里面,顾北辰低沉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叔。”原本坐在床边的沈茜跳了起来。
顾北辰见状,眉头一皱“我有这么吓人吗?”
“不是……那个……”沈茜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虽然不是那么守旧,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还是有一点不方便,更何况他们还是这种关系。
“不早了,去洗澡吧。”他眼眸微缩,平淡的说道,走向床边。
“洗澡?”这个敏感词让她神经一跳,目光所到之处,便看见他一身灰色的睡衣,刚刚洗过的头发,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理,披散在他的额头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只见他优雅的上床打开床头灯拿过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不做理会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具有吸引力。虽然有一点冷,有一点老,可是他的魅力却是无限的,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喜欢大叔的原因吧,不过这些喜欢大叔的人之中肯定没有她自己,她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比较有青春有活力的,比如薛洋学长。
想起薛洋学长,她的小心脏就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一阵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这种感觉是属于初恋。她摇摇头,拍拍发烫的脸颊,抱起睡衣快速的进了浴室。
顾北辰放下书,看着浴室的方向,眼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他虽然在看书,可是看不进任何一个字,他的余光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久经商场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情绪变化,只是不知道她害羞的原因是什么?是谁让她脸红?一想起是另外一个男人,他的眼眸黑雾聚集,冰冷的气息围绕在他身边,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北辰,所以她在浴室里那磨磨蹭蹭,愣是洗了一个多小时。在浴室里不停的祈祷她出去的时候顾北辰就已经睡着了,这样她就可以自由自在一点,不用面临尴尬的场面,也不用担心所谓的妻子的义务。
一想起了和顾北辰做那种事情,她就无比的烦躁。如果顾北辰要她履行夫妻的义务,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毕竟他们是合法的夫妻。
“沈茜……”浴室门口传来顾北辰的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啊~”沈茜无比痛苦的捂脸无声的哀叹。
“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进来了。”顾北辰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等一下,大叔,出来了。”沈茜吓的出声制止,慌忙关了莲蓬,裹上浴巾。
“你怎么还没有睡?”沈茜打开浴室的门看见顾北辰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你想在浴室待多久?我可不想一觉睡醒还要替人收尸。”他冷淡的说道,拉过她的手向梳妆台走去。
“啊……大叔……你要干嘛?”她惊恐的喊道,她不过是多待了一会,至于要收尸吗?
“你不怕感冒了,我还不想被传染了。”他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用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沈茜透过镜子看着顾北辰,他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棱角分明的脸颊无比的认真,此刻她竟然觉得他比薛洋更有魅力,那种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她有一丝眩晕。
“胡思乱想什么,睡觉。”
“啊……”她回过神,原来顾北辰已经将她的头发吹干了。
“那个……大叔……”她添了添有些发干的嘴唇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