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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过来的时候,带了所有的衣服还有被褥。还拿来了一袋米。如今那袋子米一粒没动。林菲不好意思搬那一袋子米。无奈蓝梅横竖不让她把米留下来。没办法只好一起搬走。
桃花村深处群峰的怀抱当中,山高路陡。且有不少地方的山路要从悬崖上经过,链接到山外面的公路一直没有修。家家户户秋收粮食的时候,只能用肩挑用马驮,没有人有板车。
要将那一袋子米弄回去不容易,必须两个人抬。
蓝梅找来一根粗扁担和林菲一起用绳子把米袋子套起来抬回去。放到林菲卧房原来的位置,打开袋子把米倒进米缸里。
“嫂子,要不,我晚上来陪你吧。”蓝梅道。
林菲笑笑:“婶娘能让你过来陪我睡,没可能嘛。”
“嫂子,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和刘彦哥真的啥事都没有?”
蓝梅突然问她。
“看你这话说的。我和刘彦能有啥事?再说我和他的年龄差老远了。没可能嘛。”
被她亲眼看到了,林菲还不承认,蓝梅拿她没办法。她知道有可能林菲是被刘彦强迫的。有句话说,肉已送到狼嘴里了,岂有不被吃掉的道理。刘彦年轻精力充沛,风骚性感妩媚的林菲就是他想吃的那块肉。他们两如果没事谁信。不过转念一想,林菲的丈夫刘阿火早逝,儿子刘福贵在北京读书没回来。每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去镇上她亲戚家里接儿子从北京打回来的问候电话,不容易啊。
如此一想,蓝梅不再在意那破事了。反倒同情起林菲来。
林菲见蓝梅要走,出来送她。蓝梅朝林菲挥挥手让她回去。
蓝梅那迷人的倩影,在林菲面前晃悠着。林菲打心眼里觉得她美。蓝梅身上透露出来的不是一般的美,是那种很特别,让男人放不下的美。要说古时候的貂蝉、西施、杨贵妃,恐怕莫过如此吧。
她那腰身那臀瓣,还有那精致的五官,美丽的双腿,美得没法说。可惜啊她是女人。如果是男人该多好。起码她也会对她产生那样的幻想。
直到蓝梅走了看不见了,林菲还在琢磨着这件事。
蓝梅离开林菲的木屋,回去做饭吃了,陪母亲聊了会儿,然后扛起锄头去后山的桃林下面地里挖土。
已近晌午。太阳白刺刺地挂在天上有些毒。几锄头下去感觉有点热。便把裤脚卷起来,把鞋子脱掉。把胸前的扣子解开,让山风灌进去一点。
这下好了,感觉舒服了许多,凉快了许多。
于是抛开一切杂念,拼命地挖起土来。早上的时候,林菲和刘彦帮她挖了不少,看起来足有两分地。这块地面积大约七八分。再努力两天就能挖完了。
啪啪啪!
蓝梅将翻转过来的泥土用锄头打碎,一口气挖了足足一分地。白皙的腿肚上沾上了不少的黑泥巴。面前的两个罩罩被汗水湿透了。那些罩罩是半**的,紧贴在白皙的丰盈上,甚至还隐约现出了粉红的两点。汗水顺着里面的罩罩往下流,最后积淀在罩罩的下沿部位,出不去,兜在那里了。
没办法,蓝梅只好放下锄头,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将罩罩的下面掀起来,让汗水流下去。于是汗水一股脑儿顺着肚脐眼往下流,将下面的衣服都浸湿了。
“蓝梅,你在挖土呢。要不把你家的地包给我挖吧。价钱好商量。到时候随便你给多少钱就行了。”
突然,刘老爹鬼鬼祟祟的从上面的桃林里冒出来。
蓝梅吓了一跳,急忙把衣服的扣子扣上,诧异地瞪着刘老爹。
“那么紧张干嘛。我在和你商量事呢。把你家的地包给我挖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带刘彦来挖,也好趁此机会,锻炼锻炼他的能耐,别让他吃闲饭了。他那身力气要是不使出来,估计时间久了会废掉的。”
刘老爹嘿嘿地笑着。他不得不承认,蓝梅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
清纯、脱俗、妩媚、凄美、妖艳、性感。是那种美到骨子里的美。
可惜他儿子刘彦没那福分。要是他儿子刘彦能够娶到蓝梅这样的女人做媳妇,他就乐死了。成天瞅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跟在儿子后面晃悠,多来劲。
“刘伯伯,这事啊,还得让我回去跟我妈商量商量,只怕我妈不会答应。再说我闲着也是闲着,挖土这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退一步说,刘彦哥也不可能跟你来挖土吧。他那么有本事,当过兵,还出来挖土挣钱?谁信呢。”
蓝梅冷笑着回应刘老爹。
“我儿子已经跟我说了,只要我好好地跟他说包了你家的地,他就会出来挖土挣钱的。不信我们两打个赌试试,看谁输。”
刘老爹听蓝梅这么说他的宝贝儿子,有些不服气。
“好好,刘伯伯,这事当我没说行了吧。不跟你说了,我还有这么多土没挖呢。”
蓝梅说完扬起锄头挖起土来。
“也是,你挖土吧。我不打搅你了。走了。”
刘老爹不好意思起来,找了一个借口去了桃林。
桃林里传来了一声水牛的叫声。原来刘老爹在那里放牛。
刘老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他儿子那能耐,还想说服他出来挖土挣钱,拉倒吧。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件事能成。刘彦不可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包下她家的田地种。他是一个野心很大的男人。而她蓝梅就喜欢野心大的。野心大的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来得刺激。
“妹子,你在跟谁说话呀。是刘彦刚才来找你了吧。”
林菲扛着锄头从下面上来了。
蓝梅道:“刘伯伯来找我说了点事。他上桃林里放牛去了。”
林菲扛着锄头来到蓝梅的旁边,笑盈盈地瞪着她,随后扬起锄头来帮她挖土。
“闲在家里没事就过来帮你挖挖土,锻炼锻炼身体。”
林菲说着,啪地一锄头下去,把一大块土翻转来然后打碎。几条筷子大的蚯蚓都被挖出来了。有一条蚯蚓还被挖成了两截,血水直冒,不停地蹦跶着。让人看了于心不忍。
蓝梅权当没有看见蚯蚓的惨状,小声道:“嫂子,刚才刘伯伯跟我说,他想包下我所有的地,带刘彦哥出来挖土挣钱。我没答应他。你觉得有这可能吗?我觉得不可能。刘彦哥野心很大,他怎么可能出来挣这钱,打死我也不相信。刘伯伯还信誓旦旦,烦死我了。”
“嗯,我同意妹子的想法,刘彦的野心确实有点大。你知道吗?他还想打你的主意呢。”
林菲瞅着蓝梅嘿嘿笑着,又是一锄头挖下去。结果挖出了一条正在冬眠的拇指般大小的银环蛇。
银环蛇暴露在阳光底下,身子逐渐发暖,缓缓地触动着抬起头来,瞪着林菲。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林菲吓得大叫,扔掉锄头,跑到蓝梅身边。她的丈夫那年就是在山上砍柴时被银环蛇咬死的。以后好些年听人说起蛇,她就害怕不敢出门,天热季节夜里上茅房更是小心翼翼,生怕遭了蛇的算计。
“别怕,嫂子,我来对付它。”
蓝梅杨起锄头,狠狠地朝银环蛇的头部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正好打在蛇的脑袋上。蛇脑袋被锄头打的血肉模糊,陷进了土里。
银环蛇浑身触动着,盘旋着,翻滚着,慢慢地死去。
蓝梅用锄头将蛇的尸体挑起来,扔进边上的草丛里去了。林菲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两人边挖土边聊天。林菲说起了她在北京读大学的儿子。蓝梅说起了她在外面打工遇到的姐妹们。两个女人越说越来劲,不知不觉到了天黑。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蓝梅决定收工回去做饭。
林菲来帮她挖土,蓝梅炒腊肉和白菜招待她。
想起那条银环蛇,林菲不敢回去睡了,要蓝梅陪她回去,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过来,在蓝梅家里洗了澡,就睡她那儿了。
蓝秀英不放心林菲,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