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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的回答很干脆,婉言拒绝了流云的并请。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向来都是心坚意强,当断则断,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其它人倒没什么,易天的回答本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内。可流云急了,原来焦急的脸上更带一丝哀求之意。
“道友,流某知道这个请求有些难办,可若道友不相救,我流云阁此次恐真难以保全了,还望道友援手夺望……流某感激不尽…”
“为了表示诚意,这是流某自踏入仙道的修炼心得,今可赠于道友,还望道友莫要嫌弃…”
“此玉简虽非什么重要宝物,然可助道友少走许多弯路…”
流云拿出一个玉简,不管易天的表情,硬是塞给了易天,满脸的哀求。其实说易天不动心那是假的,特别是当他听到是修炼的心得,心里更是火热以极。
这种东西就算是在整个修真界也可算是一宝了,对于低阶修士来说那是渴望而不可及的,易天更是如此。
可是易天心里也很清楚,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件事本与易天无关,他也想一走了之,但他心里却始终做不出这种事。先不说流云之前赠送的东西与裂天剑,就是救命之恩也足让易天无法忘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确实有些难度,可以说已经超出了易天的能力范围了,更别说想办法让流云阁度过此劫。
魔修的凶残他已经见识过了,他想帮可惜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此重托让他如何能完成。
看到易天还在犹豫不决,流云心里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让易天下定决心。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火光从大门激射进来,被流云抓在了手中。这是一道传音符,流云一看,顿时脸色苍白,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么快…”
这一幕看的众人满头雾水,但他们心里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坏消息。
众人没有说话,还是月离真人先开的口,望着流云急切的问道。
“阁主,发生什么事了…什么这么快…?”
流云这才反应过来,一脸阴沉的开口道。
“据属下查探,魔宗修士已经到了万里以外了,再过不久便能到达这里…”
“而且魔修这次的人数很多,几乎都是魔宗的精锐。光无婴期的修士足有十位之多,金丹期便有五十之巨,看来天魔宗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我流云阁灭门…”
“在此之前,这一路上已经有数十家修真家族和门派相继被灭…接下来轮到的将是我们流云阁…”
听完流云的话,众人面面相觑,一股恨意愤然而出。流云面色阴沉,突然仰头狂笑,咬牙切齿道。
“哈哈…天要亡我流云阁啊…”
“天魔宗,即然要灭我流云阁,那流某也不会让你好过的。邪不胜正,流某就不相信,就算是死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一种不妙的感觉浮现在众修士的心里,然易天却似然没有放在心上。他还在想着别的事,从刚才到现在,易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总觉的并不是流云所说的那样简单,为了流某阁而甘愿与魔修相抗。
别的先不说,就是其实力方面,流云应该很清楚,流云阁根本就不是魔修的对手,为何还要一直苦守于此。
只是这个问题在易天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并没有细寻深追。时间不等人,现在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了,众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易天。就是那些之前对易天不屑一顾的长老,如今也都看向易天,似在等着易天的回答。
流云说的没错,论修为,易天比不上场上的任何一个长老。但论机智易天足可算的上是首屈一指。
这也是流云为何会找易天帮忙的原因,如今事态紧急,众人也只好把希望全部寄托给易天了。
被这么多眼睛给盯着,易天都快发毛了,浑身不自在。如今想不帮都不行了,易天无奈,只好先选择妥协。不过易天也不是那种鲁莽的人,他没有回答流云,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前辈,晚辈有一个问题,还望如实回答…”
流云一听有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问道。
“道友请说,如流某知晓,定当如实相告…”
易天一愣,没想到流云竟会如此爽快。二话不说,便开口了。只见易天的又唇微动,却没有声音传出,对着流云传声道。
“前辈,之前你曾对晚辈讲过,让晚辈进入修境极地,去寻找尊夫人的踪迹,哪怕是尸体也要带回来…”
“若晚辈没猜错的话,天星盘应该就在尊夫人身上吧,否则的话前辈不会对晚辈说出那样的话,是与否还望前辈能如实相告…”
易天这个问题一出,流云的身体明显僵滞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见流云如此模样,易天连忙解释道。
“前辈,请别误会,晚辈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觉的奇怪,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还请前辈不要介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流云还能说什么呢。他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心思早被就眼前的这个少年给看破了。
流云忍不住多看了易天几眼,一阵叹息的声音响在他的心间。
突然之间觉的眼前的这个少年有些可怕,特别是他那深髓的目光,让人感到一些恐怕。这哪里像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简直就像一个经验十足的老怪物。
这是自流云进阶元婴以后从没发生过的事情,然今天却在一个筑期修士的面前,看到了这种情形。
若不是流云之前见识过易天的战斗,恐怕他会误以为易天是在吃猪扮虎,故意隐藏修为了呢,不知不觉间,心里对易天的重视又上了一个台阶。
流云有些无语,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为有这种想法,他想不明白。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开口。
易天没有开口追问,只是两只眼睛却是直盯着流云。流云的心里很明白,这个问题是无法糊弄过去了。
他本不想回答,因为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密秘,就连他的那此兄弟都不知道,何况是一个外人呢。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但此时的他却是倍感无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两难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