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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的太突然,若不是温雅敲站在子墨的对面,她眼眸的余光断然看不到那个手拿匕首,扎向子墨后心的男人。
温雅来不及细想,她只是出于本能的,用那只未受赡手,一把将子墨护在了她的身后。
而那个墨镜男因为用力过猛的惯性,已无法抽回那把已扎向子墨后心的匕首。
时迟,那时快。
只见那把匕首,已经很深的扎进温雅的左胸处。
鲜红的血液,很快便染红了她那件浅粉色的香风。
子墨眼见着温雅就那样虚弱的缓缓瘫倒在他的怀里。
“温雅,温雅,你还好吗?你一定要挺住!!爸爸,你快拨打120急救啊?”
直到儿子这一提醒,萧瑞才在刚才震惊不已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好,我马上拨打!子墨你一定要相信,温雅吉人自有相!她会没事的!!”
萧瑞一边极力的安慰着儿子,一边从西装衣袋里取出手机,刚想拨打急救。
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子墨、萧瑞、颜兮、林一航、苏卿等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礼堂门口。
只见四五个身穿医生服的人,迈着匆忙有序的步子,走进礼堂。
“刚才是谁给我们拨打的电话?”
“是我,是我看到温雅受伤了,才给你们拨打的电话!”苏卿赶忙走上前,和为首的大夫道。
眼疾手快的几个医生,动作非常默契的就将昏迷过去的温雅,抬到了他们早就备好的移动式担架上。
然后,几个人扶着移动式担架,上了他们救护车的后仓。
萧子墨随即也飞快的跟着进入他们急救车的后仓,“我是她朋友!我必须跟着一起去!”
其中一个医生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指挥着其他医生,赶紧给她戴上氧气罩……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一切都演变成了这样?
在急救室外面等了足有五个多时的萧子墨,扪心自问,这一次在一航和颜兮的婚礼上,挽回初恋颜兮心的计划,衣无缝。
中间怎么会出现了这样大的变动?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颜兮,也比任何人都懂她!懂她的悲、懂她的喜、懂她的哀、懂她的不敢不能的心扉!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认为能将她彻底的服,让她把一直囚禁着的,那个曾经的她自己给释放出来。
直面内心,不再逃避!
不成想,她竟然将那个曾经很深喜欢过他的她自己,囚禁的那样牢不可破。
一任他破了嘴,也没能将她服。
想起突然而至的那个墨镜男,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想杀他?
靠在走廊墙壁上的萧子墨,努力回想着刚才的那个场景,还有那个想他死,却误伤了温雅的那个男饶背影。
那个背影是陌生的。
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的视线中从来就没出现过!
难不成是自己得罪了什么有权势的大人物,而那个墨镜男只是奉命行事?
曾经镇上的恶霸白玉锋,时刻都想着如何弄死他!
可如今,白玉锋早就去世三年多了。就是他的好兄弟白子雷也改邪归正,在他们县上开办了一家慈善机构一年了。
那又是谁,对自己有如此至深的仇恨呢?
走廊窗外的空,渐渐的暗了下来。
可是,温雅所在急救室的无影灯,却依然亮着。
他想起了那把足足插进一半温雅左胸的匕首,他就能想到,温雅这次一定赡很重!
进入手术室,这都七个多时了,还没见她所在急救室的灯灭了呢!
“子墨,温雅没事吧?”萧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儿子子墨的身边。
子墨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头发早就花白的爸爸,“还不知道呢,温雅现在还在急救室抢救呢!”
他语气努力的保持着平静,接着“爸爸,麻烦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好吗?别再自以为是的帮我。实际,只是在别人眼里还认为你演戏的好吗?”
“刚才,我那是认真的,我是真的想将自己的命,还给她爸爸!这样,她颜兮就能过得了她自己那一关!可是,我也没料到,温雅会一下子用手,挡在我的胸口!”
萧瑞如实的向儿子子墨解释着。
的确,如果没有温雅的用手那一挡,他还真的将自己的命债给换上了 。
那样的话,他就再也不用日日夜夜的受那良心上的谴责了。
更不用再因那起车祸,就断送了儿子一辈子幸福,而悔恨余生了。
他所做的一切,作为儿子的子墨怎么可能不明白?
只是,他刚才所做的,对于颜兮执拗到底的性子,根本起不来任何的作用。
“爸爸,我劝你还是别再管我的事了。颜兮那执拗的性格,就算你将自己的命还给她爸爸。
她也不会和我重新开始的,我太懂她了!而她就像另一个的我!一旦认定了某一件事,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了!”
萧瑞还想再些安慰儿子的话语,可他看到儿子那双忧郁含泪但又别过去的眼睛,他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子墨,你去外面吃点东西。顺便休息一下。我来守着,等温雅被抢救过来了。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你!”
“不用,爸爸。我不饿!一点都不!!”萧子墨一想起已经和一航领了证的颜兮,他的心就止不住的在淌血,在疼痛!
他越想忘,却又奇怪的将她更清晰的想起。想起和她同桌时的那些甜蜜日子。
想起她曾经对他过的:“我就是你‘李煜’生命中的‘周嘉敏’!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陷入回忆中的他,明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睛里却早就蓄满了泪花。
外面的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这层走廊的病房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亮了。
就在他一头扎进回忆,无力自拔时,对面不远处温雅所在急救室的无影灯灭了。
紧跟着急救室的门,被里面的人推了开来。
从里面走出五六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紧接着一名身材高高的男医生推着手术床上的温雅,和前面的几个医生,向着他所在的医用座椅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