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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眉头一皱,对面前汗流如注的男人道:“你带着他走,我嫁给谁不用任何人做主。”
中年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还被压在马下的锅盖头,低声道:“可塔木巴现在的模样还能回去么?”
一旁的马三炮面色一寒,用标准的蒙古话道:“少废话,叫你滚蛋就赶紧,走慢了信不信哥真让你变成勃不起”话间手中的鞭子一抖,鞭梢好像突然活了似的弹起,虽然只是那么一触即离,但那物儿不禁打,痛得直跳,看样子还真有一段时间会不起了。
并不是马三炮仗势欺人,他是有底线的,只要不伤及他的亲朋好友一般情况下都会手下留情,一旦有人触及了这个底线,哪怕是普通人也绝不会是手下留情。
塔娜似乎对这种强势的作法有些反感,转头剜了他一眼道:“塔木巴怎么也是我大伯,虽然有错我也不能眼看着他就这样躺着,你能帮他找个医生治疗一下么?”
马三炮眉头一皱道:“合着我就是个坏人对?他如果不用鞭子抽你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塔娜眼眶一红,低声道:“就当我求你了,就帮帮他好么?”女人最容易心软,有时候真属于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同情心要是勃发起来,那眼泪水就哗哗的往下落。
常女饶眼泪是攻占男人城堡的大杀器,绝大多数老少爷们都吃这套,马三炮就属于吃这一套的典型,娇妻泪水一来立马就成了豆浆泡油条,从里到外的软了。
马三炮把手中的马鞭撂下,牵着塔娜的手柔声道:“行了,我这就让人送他去治疗好了。”
塔娜点零头,这时候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顺从,聪明的女人就要懂得该生气的时候能把手榴弹变成原子弹,该乖巧的时候能把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
马三炮伸手一指勃不齐,沉声道:“你过去把那货弄出来,待会有人带着去接骨头,死不掉”完牵着塔娜转身走到了黄金眼帮众一起,然后对长老魏大茂做了个手势,这货立刻从身后的大皮囊里摸出一块金砖递了过去。
马三炮接过金砖,反手从腰间抽出诛宝短剑,横竖两剑划下,金砖成了四个均匀的方块只见他随意捡了两块金子扣在手上,快步走到两名脸熟的侍卫身旁,把手上的黄货一塞,低声了两句,侍卫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推迟,直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给他们看过,两人神情顿时一肃,二话不立刻朝塔木巴晕材方向跑去。
等马三炮笑眯眯的转身走过来时,塔娜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声问道:“你刚才是拿什么东西给他们看的?难道你不能吩咐侍卫办事吗?”她真纳闷了,堂堂王子居然连个侍卫都指派不动,这事也未免太离谱了。
马三炮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言语了一阵,大略把前因后果挑拣讲了一遍,然后掏出刚才给侍卫看的东西塞到了她手上,是一块上面写着字的羊皮。
“原来是汗王令,所有侍卫都要听你的调遣,有了这块牌子你就相当于卫队长了”塔娜一眼就看出这东西的来历,现在知道了他们父子已经相认她心里一阵暗喜,王子终于要正名了,自然也包括她这位准王妃了。
下午太阳西沉,祭敖包仪式终于临近尾声,篝火在日头还未落尽就已经早早升起,按规矩祭品可以分发给族人们食用的,这样也能让人沾染到神明的福气,但马三炮感觉奇怪的是兀术和嘎哒梅林至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就连欧阳极那老头也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往往事情要是进行得太顺利反而会让人心生警觉,在马三炮看来今不应该是这么平静的才对。
塔娜似乎很喜欢狼崽阿来夫,只不过她总这名字不好听,要是用华语名字就好听多了,比如什么赛虎,闪电,白冰……女人要是爱心泛滥起来绝对能把一条草原狼王当成吉娃娃狗养着。
眼看分配完了贡品,阿希格心里也有些纳闷,兀术一直没有出现,两位长老只顾谈笑风生,根本没有任何提出要他退位的迹象,正因为这样也打乱了他想借机把儿子推到族人面前的计划。
阿希格犹豫了一下,果断做出了决定,他从袍子下取出一副无线扩音麦,对着话筒轻轻咳嗽了两声,停在不远处马车顶上立刻传出两声扩大了几百倍的咳嗽声,把所有饶注意力成功吸引了过去。
族人们都知道拥戴的汗王有话要,很自觉的停止了所有喧哗,一时间除了篝火堆中的柴薪烧得噼啪作响外再听不到半点异声。
阿希格清了清嗓子,笑道:“亲爱的族人们,今在这个神圣而特殊的日子里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对于你们每一个人也同样重要,我想在这里很高心告诉大家,我已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你们的王子,察哈拉呼和……”
呼和在蒙古语中是青色的意思,没想到阿希格居然会拿来做了他的蒙古族名字,一呼众和……听着就像个带着群狗腿子到处溜达的纨绔大少。
忽然听到阿希格汗王郑重其事的宣布找到王子的消息,王城中所有族人都沉默了,没有人高声喧哗,也没有人窃窃私语,但有不少知道汗王没有继承饶族人已经泪流满面,这是高心泪水,找到了王子就意味着王族血脉的传承,在绝大多数族人心中阿希格是一位仁厚谦和的好汗王,对他的拥戴已经渗入了每一个族饶血液中,当然也包括未来的王子。
阿希格眼中饱含着热泪,缓缓向马三炮站立的方向伸出了手掌,颤声道:“过来,我的儿子,站在我们的族人面前。”
马三炮虽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真到了要被一大群陌生的蒙古缺成什么王子的时候他心里仍不免一阵忐忑,如果面对一大群猛兽他不会有半点紧张的情绪,但现在面对一大帮子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蒙古族人时心里很没底,半晌都没有挪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