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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承认吗？那必须不能！
楚灵一脸无辜，莹白如玉的小脸那叫一个茫然，把慕容雪都噎住了。
她看着楚灵面露迟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原本，娄家众人说的言之凿凿又纷纷作证，慕容雪便也没有质疑。
可这会，楚灵那无辜茫然的表情却让她产生迟疑，难道真不是她杀的？
那娄家众人又为何会这么说？还说她杀了娄家少主？
慕容雪沉默片刻，“是你杀了娄家少主？”
闻言楚灵眸光微转，知道定然是娄家那群人说的，当时趁其不备杀了娄青山她就跑路了。
毕竟那么多人，还有那个唐开元虎视眈眈，楚灵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能够解决所有人。
之所以用毒，一是震慑制造逃跑机会，二来便是娄青山大意，没想到她手中的毒会那么厉害。
正因如此她才会成功。
否则楚灵绝对不会那般轻易杀死娄青山，毕竟他可是金丹后期的修炼者。
因此，听到慕容雪的话她顿时眨巴着双眸，再次疑惑道，“娄少主是谁？”
她这是打定主意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配上那张清纯的小脸，简直不能更无辜。
毕竟她们又没证据，那些知情者也不在场，这不就只能任由楚灵抵赖？
当然她抵赖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忌惮慕容雪，这女人可没那么好对付，同样是金丹期。
既然她知道娄青山的死，就必然会有所防范，可没那么容易对付！
与此同时，空间内的银冥狠狠鄙视道，“呸！真会装！”
那单纯无辜的模样，若是被娄家那群人看见，只怕都能被她气吐血！
装！真能装！
就没见过这么会装的！
明明是她杀了人，这会倒开始装无辜，偏偏又长了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极具欺骗性。
面对他的鄙视，楚灵十分平淡的表示，“你行你上？”
银冥瞬间闭上嘴巴，不再多说一个字。
就慕容雪这种级别，对以前的它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拍死。
可他也知道，那是以前！
现在的它，那是比起楚灵都不如，何况魂魄都没养好哪有本事对付慕容雪？
因此呢，被楚灵一句话怼的立马闭嘴，毕竟他是真不行。
眼看师傅被忽悠住，慕容芸那是一万个不乐意，立马就跳出来道，“师傅你别被她骗了！娄家那么多人是不可能说谎的！”
是啊！
一个人说谎，那么多人不可能一起说谎，更何况他们怎么不说别人，偏偏是纳兰楚灵？
要知道，娄家跟纳兰楚灵之间并没有什么过节，所以他们更不可能说谎。
想到这里，慕容雪眸光瞬间变了，属于金丹后期的强大威压徐徐释放，“纳兰小姐，你敢对天发誓确实没杀娄青山吗？”
天上是什么？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可对修炼者来说天上代表的是天道。
天道是什么，那是至高无上是一切法则的存在，修炼者若是对天起誓那就必须做到，否则便会被天道惩罚。
轻则雷劈，重则灰飞烟灭。
不得不说，慕容雪这一招确实够狠也够直接，一下就能辨别出她是不是凶手。
因为，一般修炼者对天道都保持着敬畏，没有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楚灵也不例外。
于是慕容雪说完，她顿时耸耸肩，“好吧我不敢，娄青山确实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