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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王府书房。
“王爷,王府外暗中盯着的人增加了,是宫里派来的,也有南盟那边派来的暗探,是否让属下解决掉。”
“不必。南盟如何了?”
“回王爷,南盟传来消息,一切顺利!阿泰尔齐已经怀疑王爷的身份了。”
慕容痕挥挥手示意忍二退下。
“是。”
冷酷的鹰眼闪过冷笑和讥讽,想知道么?呵,就看你门们各自的本事了!是的,他在见到阿泰尔齐时就是故意透露自己会武功,且让阿泰尔齐知道自己的武功修为,就是要引起他的怀疑呢。
忽然间慕容痕脑海里浮现一名面容柔美的女子,今日和她一起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温柔的眼神带着关怀,那温暖的笑容……她若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不再温柔地看着他对待她…会不会离开他?离开?!
轰的一声,面前结实的黑丝楠木书桌碎成渣!他不允许她的离开!她说过的!除非她死!眼底带着暴虐和杀意……
暗处的忍一看着突然发脾气的主子有些发蒙,难道是宫里那位惹到自家王爷了?不明所以…
慕容痕带着面具,飞身离开王府,来到一个不被世人知晓的地方——魔都!
没有亭台楼阁,没有巍峨耸立,金碧辉煌的殿堂,只是一座普通得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村庄!只不过居住在这里的“村民”并不是普通人罢了。
往深处走,是一座大山,这座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大山确是慕容痕的练武惩兵器制造厂!除了慕容痕和身边的亲卫没人知道这座山的入口处在哪!更甚者,在这山里的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慕容痕飞到山的半山腰,攀着突出来的一小块石头,身体悬空停驻在半空,伸手在某处地方转动了一下,门开了!飞身进去,咔的一声,山门关上。
到他专门玩乐和发泄情绪的地方,鹰眼看着空旷的场地上,那一头头眼泛绿光的狮子,想到那名女子会离他而去,眼底毫不掩饰的杀虐,周身气势变得分外冷戾。飞身下去,立身站在那群饿了四天的雄狮面前,薄唇勾起嗜血又残忍的笑意。
那群狮子似乎感受到面前的人满满的杀虐的气息,有所畏惧地向后退,朝着面前的人发出令人恐惧的吼叫,企图把面前的人吓跑。
慕容痕拿出一把小刀,刀刃闪着骇人的冷芒,勾了勾唇,往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嗒,嗒,嗒……一滴滴鲜血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由血化成的红艳的花儿。
饥肠辘辘的狮子们闻到鲜甜的味道,咧开嘴,舔了舔舌头,是那般的贪婪,兽眼的畏惧不复存在,只有那满满的志在必得的凶狠!
“吼p!”领头的雄狮发出俩声吼叫,猛地朝慕容痕奔跑过去,其他雄狮也不甘落后地朝站着的人狂奔而去。
见到越来越近的猛兽,慕容痕依旧不动,只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吼!”领头狮子跳了起来张开大嘴朝慕容痕扑了过去,就在它要咬到那站着丝纹不动的人,即将品尝到可口的美食时,流着口水的兽嘴却忽然被面前的人上下抓着,噗呲一声,从嘴巴处被撕成两半,兽血瞬间喷了慕容痕一脸一身。
在这空旷的场地似乎下起了带着血腥气味,又艳丽的红雨,兽血洒了一地。沾着血水的俊脸本就黔着诡异的笑容,在这鲜红的晕染下变得更加阴狠的恐怖,犹如那地狱重生的修罗,让人胆颤!
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那些猛扑过来的狮子们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被撕成两半,像破布一样被那沾染满身鲜血的魔鬼扔在地上。整个场地布满鲜血和零碎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哈哈哈哈……”空旷的场地,极其血腥的场面却回荡着低沉刺耳而带着愉悦的笑声!
慕容痕犹觉不过瘾,抬手比了个手势,周围五道石门连着发出五声轰隆的门阀打开的声音,无数头猛兽从四面八方奔跑出来,鲜血的味道,让饥肠辘辘的猛兽们感到极为兴奋!满地艳丽的红色,染红了站在场地中的那人的鹰眼……
这是专属于他个人的游乐场,专属于他个人的斗兽场,专属于他个人的屠杀场!
晚饭蒋玉蓉等不到慕容痕,给慕容痕留了饭,自己先吃了,隔天还是见不着人,有些奇怪,却也不多干涉,期间问过莱福,莱福也说他不清楚,直到几天后,半夜被某人吓醒。
蒋玉蓉睡得好好的,突然脖子一紧,呼吸有些困难,顿时睁开了眼睛,看着面色阴沉满眼危险的某人,蒋玉蓉吓得感觉到似乎心跳漏了一拍,“王…王爷…”他怎么了?她见到的眼前这双鹰眼满是杀虐和暴戾!
玉手按着掐着她脖的手,企图阻止脖子上的大手用力过大…虽然慕容痕并没有真使力,但蒋玉蓉就是掰不开,索性放开手,闭了闭眼似乎要将眼底的恐惧和害怕掩埋,可惜再睁眼,眼底的恐惧和害怕并没有消失,还带着满满的伤心失落还有失望,明晃晃地直穿进布满黑雾的鹰眼里。
“不…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许你这样看着我!”慕容痕吼道。右手捂住蒋玉蓉的眼睛,似乎要挡住那与往常不一样的眼神。
右手掌心湿润,滚烫的感觉似乎要灼伤他的手,慕容痕慌张的松开右手,看着右手掌心被微亮的烛光照出一片银光,抬头看向满脸泪痕,满眼受伤失望和害怕的蒋玉蓉,左手的力道似乎又重了一些,蒋玉蓉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闭了闭眼,泪水顺着眼角落入鬓角里,再睁开眼底一片淡漠,一片悲哀,语气有些不甘和不服:“是…什么让王爷…觉得我…非死不可?”那难道她的付出都是白费的吗?嘴角有一丝自嘲,她还是高看了自己…
看着蒋玉蓉不再温柔的眼睛,慕容痕心中慌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左手一直掐着蒋玉蓉的脖子,猛的松开,“我…我…没…”想到蒋玉蓉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而离开他,原本恢复一丝清明的鹰眼瞬间又布满杀意,原本松开的左手再一次紧抓着蒋玉蓉的脖子不放,咆哮道:“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说过!”
因呼吸困难而涨红脸的蒋玉蓉皱着眉,看着发狂中的慕容痕,从来没见过这个模样的慕容痕,他的眼底带着害怕,带着恐慌也…带着满满的杀意!英俊的脸庞变得狰狞扭曲,比之鬼畜更加让人害怕。
看着如鬼畜般的慕容痕,这一刻的蒋玉蓉眼底的恐惧和失望反而消失不见,只剩下平静,急促的呼吸在房间里响起。蒋玉蓉狠狠地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同时仔细回想自己和他说过的话,并没有哪一句说过要离开他啊!皱着眉看着慕容痕,涨红着脸,语气带着疑惑有些平淡,有些艰难地说道:“我没……说过要……离开你,你…怎么了?你听谁…说…我要…离开你的?”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
蒋玉蓉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如果哪天她真离开了,这男人就会像刚刚那样把她杀了吧!这一刻,蒋玉蓉为自己感到悲哀。抬眼直视的看着慕容痕杀虐的眼神,肯定的道:“只要……王爷不……厌弃我,我就……不会……离开王爷。”
看着没有往常带着一丝关怀的温柔的眼神,慕容痕看了好一会儿抬手覆盖住蒋玉蓉的眼睛,感受到蒋玉蓉身体一颤,冷言道:“你怕!”
“王爷要……杀我。”
慕容痕定定地看着蒋玉蓉,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狠戾:“你离开,我就杀!”掐着脖子的左手力道又重了一些。
感受到慕容痕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满身煞气,蒋玉蓉难受的皱眉,小脸通红,手死死地揪着身下的被子,垂眸:“呃……不……不会的。”抬眸看着慕容痕,“不……不会……离……开你。”
看着依旧没有温柔神色的黑眸,慕容痕内心烦躁,松手,起身,飞身离开。
得了自由,蒋玉蓉躺在床上呼呲呼呲地大口的喘息着,额头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湿,紧抓着被褥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恢复安静的房间,只留下蜡烛燃烧的呲呲声,烛光依旧跳动着……纤细的脖子依旧能感受到那残存的力道,蒋玉蓉看着淡青色的帐顶,泪眼,她好想她的父母…原来她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坚强…
一夜无眠…
隔天,蒋玉蓉没有如往常一样在府里四处晃悠,也没有给慕容痕送早餐,而是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双手抱膝,靠着墙,头倚着窗,看着明媚的天空出神。她从来没跟慕容痕说过会离开她,相反的她一直在跟他保证她不会离开,为什么还会出现昨晚那一幕?是谁跟他说她会离开的?还是这些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吗?是什么事情让他觉得她会离开他呢?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被她知道吗?看着蔚蓝色的云空,清明的眼底一片迷惑。
蒋玉蓉明白,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感受到温暖和关怀,一旦感受到会倍加珍惜,同时也会一直担心害怕何时会失去,这会让这个人变得疯狂,就像昨晚那样。
她知道,他内心极其敏感脆弱,她已经给了他希望,给了他从未得到的温暖,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他便会觉着整个世界真的抛弃他,而他…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疯狂的举动。
经过昨晚,若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现在想起来,仍觉得脖子一紧,心也跟着一颤,可是要她马上和之前那般温柔和气的对他,她似乎还做不到,可理智一直在提醒她,他和普通人不一样,身为专业的心理医生的她,应该明白这种病人的心理活动,不能和他计较…
蒋玉蓉烦躁的将额头抵在膝盖上,自我调节许久之后,刚想起身起身往厨房走去,就听见莱福焦急的声音,问了句“怎么回事?”
小剧场:
某仙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杀!杀!杀!全都杀光!我就是天下之主啦!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一根鸡骨头扔了过来,砸在某仙的脑门,“死丫头,我跟你拼了!”
“娘,娘,别激动,你一激动她真会把我整死的。”小蓉儿抱着失控的窦氏说道。
某仙眼露凶光:“你再扔一根鸡骨头试试,本仙保证换了女主角!”
从旁边呼啦啦的一大堆鸡骨头扑面而来,看着如此浩瀚的鸡骨头雨,某仙淡定的撑开雨伞,噗噗噗,挡住了所有鸡骨头……“你们究竟吃了多少只鸡?还有,乱扔垃圾是要罚款的。”话音刚落,铛的一声,最后一根鸡骨头砸在某仙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