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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真一路走来,发现原有的农田被身穿黑衣的侍卫驻守,没有铠甲,想必是私人护卫,便上前询问,还没走近,便被喝住“站住,你是何人?”
“我法名智真,是从相国寺下山游历。敢问施主,此处可是百姓田地?”
“你问这做甚?走。”黑衣侍卫看着面前的和尚,冷着脸赶人离开。
“贫僧想化斋,一路走来不见有百姓耕作,却只见都像几位施主穿着的护卫守着,故有此一问。”
“我们是乌王府侍卫,想化斋往前走有农家,去那吧。”另一位侍卫比较好说话,便对着智真道。
“多谢施主指点。”智真对着几名侍卫微低头,转身离开。走至农舍,见着两三个农夫在树下乘凉,便上前询问,才知道他们的田地是乌王府低价租给他们的,也才知道这些农夫及家人才回北冥不久,几个人聚一块时常交流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智真和他们一块,听着他们各自叙述自己的经历,低眉沉思。
淮阴河边,躺着一位身穿铠甲,银灰色的头发散乱地盖着脸,那人被烈日唤醒,徐徐睁开眼睛,不适地眯了眯眼,缓缓坐起身来,腰部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翟珝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听着属下在叫唤他,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辰时初刻。”
回想起昨夜的死里逃生,翟珝愤恨地眯了眯眼,“传本王命令,所有北冥州郡的西河军队全部前往京都!”
那士兵抬头看了看触及那狠厉的眼神又迅速底下头,“是!”
“你,过来。”翟珝指着一旁的士兵道。
“王爷。”
“清点人数,带上三个人去打探包围北冥的部落军队都有哪些?各多少人马?去。
“是,属下领命!”那小卒转身点了几个平视比较机灵的,道:“你!你9有你,跟我走!”
翟珝侧首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心里盘算着,身体的不适使得翟珝心中越发愤恨,额头的青筋似乎要涨裂一般,“啊!杀!杀!杀!”翟珝一边怒喊一边拿着剑向河面乱砍……
身后的士兵见着了都愣了愣互看一眼,都往后退了几步。
西河皇室。
西河皇崔成听着底下的人汇报翟珝大军被东惠国几乎全歼,险些葬身火海,盛怒过后的崔成渐渐冷静,看着底下议论不断的大臣若有所思。
朝堂上议论纷纷,翟珝无疑在西河是不败神话,如今竟被东惠大败,这无异于跟他们说天塌了一般难以相信。
“众卿不妨说说,对翼王该如何处置?”崔成看着底下的大臣们语气出奇地平静地问道。
与翟珝不对付一派的文吏大臣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翼王此番大败,竟被敌军杀我将士二十余万,又尽数烧我粮草,如此惨状亘古未有啊!翼王乃我西河第一罪人!恳请我皇明断,翼王死罪!”
“皇上,万万不可如此,翼王虽兵败,却也为我西河建国立下不世之功笆上,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还请皇上让翼王将功折罪。”
崔成看着兵部侍郎刘凯之,眼睛闪过一丝危险,不世之功\好!“哦?如何个将功折罪发?”
刘凯之想了想道:“如今粮草尽数被毁,又兵力不足,恳请陛下为翼王补充兵力和军饷,已助翼王重夺北冥皇城!”
“请陛下为翼王补充兵力和军饷!”所有武将都为翟珝请命。
崔成看着这般情形,心中盘算了一番,有了计较,便抬手一挥道:“翼王有功与我西河,如何能让我西河士兵和子民寒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传朕旨意,立即寻找翼王下落,祁亮为副将立即发兵十万前往北冥协助翼王攻占北冥皇城,血我国耻!着户部立即拨款筹集十万石粮草随军队前往。”
“我皇英明!”众人齐声。
最先发声的文吏不得不跟着喊英明,却是心有不甘。
崔成则看着这般喊英明的大臣的眼神忽明忽暗……
御书房,崔成写下一封密令,让密使快马加鞭递给东惠国太子。
户部尚书杨赋头疼地看着面前的属下,这翼王出征已经搬空半个国库,如今再要拨款筹粮,已经超支再超支,西河才建国几年啊,真以为可以大肆挥霍吗?几十石粮草说有就有,凭空变出来的吗?要是发生天灾怎么办?杨赋恨不得摇醒他们的皇上!深吸一口气,“国库剩下的粮草最多只能拨五石去前线,剩下五石粮食去找那些商贾们,三天期限筹齐,去办吧。”
“是。”那些下属们互相看了看,五石粮食也不是那么难,便应下。
……
南盟,站在房间里的祢幕泰西望着窗外,如今这么下去南盟只有等着被分割被替代的份,想了一夜的他,不见一点疲惫,精神矍铄地盯着窗外的树,“图尔,准备马匹咱们出去走走。”
“啊?出去走走?”图尔不解。
“去备马。”
“是。”
车回族,“禀报大王,外面来了一个小白脸,叫祢幕泰西。”一个虎背熊腰的满脸胡子的撩开帘子,对着里面搂着胡琴格拉格拉地据着的男人道。
丹勒停了下来,挑挑眉,“让他进来。”
祢幕泰西进了帐子,就听见一阵阵刺耳的格拉声,撩起帘子的糙汉子似乎习惯了,却是对着祢幕泰西看了又看才放下帘子。
……
许久后,在外面不远处守着的糙汉子看着他们的大王亲自将那比他们部落女人还美的男人送出来,似乎还很客气,看着那男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丹勒拍了拍傻愣的糙汉子,“喂,胡子,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王,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
“你为什么长得不如人家?”
“……王,我不知道。”胡子挠挠后脑勺,一脸想不懂,对啊,都是男人,怎么他就长得不如人家呢?
接下来,祢幕泰西以最短的时间遍访南盟周围的大大小小部落,没人知道他和那些部落首领都谈了什么,就连图尔也没能知道一二,但他却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场战争这些部落竟成了南盟的防线,而祢幕泰西又将目标瞄向那些叛军起义军。
“主子,石原将军求见。”图尔在门外报道。
正埋头文件中的祢幕泰西猛然抬头,“谁?”
“石原将军。”
“快请进来!”
“末将见过族长。”
“将军快快请起。”祢幕泰西有些激动地扶起原石。
“末将不请自来,还请族长莫怪。”四十出头的石原,沉着冷静。
“将军客气,我能见着将军犹如鱼儿重回江海。”说完,祢幕泰西一撩衣袍,单膝跪下,“请将军助我!”
“族长,快快请起。”石原见着祢幕泰西这般,心定了几分,“我找族长也是为了南盟大乱一事,当初太子的事牵连甚广,先帝把我贬到那穷乡僻壤……这些不说了,只是如今南盟变成这般境地,我也十分难受,我愿助族长一臂之力,平乱剿匪退敌!”
“有将军在,我有何惧何忧!”祢幕泰西笑着道。
……
几天时间施诺一就将军务安排得差不多,看了眼桌子上没什么大事的文件,想了想起身,带上几个小兵王乌王府走去。
“你是?”莱福开门,看着门口气势不凡的男人,便知道是前几日大败西河翼王的施诺一将军,却还是问道。
“本将军拜见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