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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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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加把劲,近日守魔大陆的修魔者闹的很张扬,我们做为守仙第一剑修家族,可不能在守魔者面前失了威信!”,修炼场的台阶上,一个面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正手持一把长剑,指着下方众修士呵斥道。

眨眼一看,这个妇女身着一袭火红劲装,紧绷的脸无比俊俏清秀,就像现代版的女强人一样。

此人正是赵柳烟的母亲,也姓赵,同为赵氏家族的后裔。

说起修仙家族中,近亲之间通婚,这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而且百分之九十的修仙家族中,不论修士凡人,还有着严格的规定,必须得近亲之间通婚,否则就会被赶出家族。

也许这听上去很荒唐,但修仙家族历经十万年以来,大多都是如此。

这也是修仙家族会越渐失落,到最后实力一日不如一日的原因。亲近之间通婚,所生下的后人自然会越来越差劲。

但是这些修仙家族的人也都为了正统的血脉,而一直监守着这一规矩。对于这一点,黑河表示苦笑,像这种死板的规矩,还真是自讨苦吃。

赵柳烟的父亲赵传承当年便已经有了金丹后期的顶峰的修为,也是赵氏修仙家族历代以来,实力最强的,所以他才会继承赵氏家族族长的衣钵。

年少时,赵传承很爱赵柳烟的母亲赵氏,二人虽是修士,却举行了像凡人一样的婚礼,成为正式的夫妻。

说回正题。

“除妖灭魔,抵抗魔修。诸奸证道,耀我家族!”,修炼场上,几万号主力剑修者听了赵氏的话后,都扬声呐喊了起来。

看他们一副训练有素的摸样,念起口号更是刚正不阿,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次这样的回答。

花坛旁,赵柳烟看见这个场景,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激奋起来。

场面上,一切显得非常热血,同时众位弟兄一起练剑时,也欢恰融融。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天光忽然从空中骤然而落,直击修炼场中央的石板地上。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下,扬起漫天的灰尘,赵柳烟被这一道声响深深的震撼,久久无法平静。

她双目紧盯着修炼场上,眨也不眨。

赵氏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而后抬头,用那锋锐的眸子盯着天空上,一个面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见这个男人身穿一袭紫黑色的风衣,随着云天上的剧风不停椅。从下往上瞻望,在明月的反衬下,隐隐只能看清那人的黑影。

但是,赵氏看着这人的目光中,却只留下了深深的震惊。

丝丝微风从修炼场上拂过,灰尘经久散去,当场景再次恢复清晰时,原本还在努力修炼的上万剑修者,此刻已经死伤一片,只留下几十人还完好无伤。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到我家族捣乱,滥杀无辜?”,赵氏短暂的震惊后,忽然抬剑指着空中那人,历声问道。

那人虽然没有动静,可口中却有了回复。

“哼哼,就凭你们这点实力,也妄论天道?说到滥杀无辜,我守魔大陆那么多的人来到这里都被绞杀,夺去宝物,这该又如何算?”,那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无比的透撤,迅速传遍整片天空,久久回荡着。

听了这句话,赵氏的眼中不由得更加震惊了。她刚刚还在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守魔大陆的修魔者。可现在从对方的气势上看来,定有着洞天境以上的修为,所以确认无误。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修魔者杀了过来,己方还因被偷袭而伤亡惨中,令赵氏一时间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身为剑修者的她,也已经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她这一生,为剑道而活,奋斗了不知多少年。

剑修者,只有遇难迎难而上的,从未有过苟且退缩之说。

只见赵氏没有说话,口中一声呵斥,猛得一跺脚,凌空而起。

她与那人对立,这才看清对方的脸,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变异灵气,却可以很明显的证明他是魔修。

“你们这些修魔者残忍暴戾,毫无人性,修炼要杀人,生活要杀人,你们这一生不知要杀多少人,这不是滥杀无辜是什么?”,赵氏说话时,猛得一挥剑,一丝凌厉的剑气与杀气从中流露。

此举惹得那男人一阵好奇。

“没想到你只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却能有如此的杀气,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剑修者的确要比那些迂腐的气修者强。”,那男人轻松的说道。

赵氏闻声面色一紧,而后不在多说,对于这个偷袭自己家族,造成大量伤亡的魔修,她根本不愿废话。

在赵柳烟一对水灵的大眼中,自己的母亲与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战斗了起来。

据赵柳烟回忆介绍,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机,在她心中可以说是神一般存在的人,面对那中年男人却显得不堪一击。

最终,她的母亲赵氏彻底不敌那男人,落败。

月光下,沁红的鲜血挥染了赵柳烟的整个世界,那个自己最崇拜,最亲爱的人那么无力的从空中徐徐坠落。

听到这里,黑河不由得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口水,继续听着赵柳烟将下去。

再次回忆伤痛的过去,赵柳烟显得很激动。她望着门外,眼神中隐有怒火闪过。

就在死寂快要降临整个修炼场上的人时,一道惊天动地的暴呵忽然从天端传出。随即,一道有着铺天盖地强大气势的剑光忽然从空中扫过。

这剑光非常大,几乎占据了半边天,其中发出的耀眼光芒甚至短暂的夺去了明月的皎洁。

云天之上,中年男人看着这一道剑光,眼神中陋出了惊讶之色。

“接下来呢?”,黑河见赵柳烟说到这里半天没说话,不由接问了一句。

“最后?最后那个修魔者就被我父亲打跑了,那一晚,我亲眼见到母亲死在我的面前……鲜血流了一地,好红,好红……”,赵柳烟喃喃说道。

自那以后,赵传承便孤清寡欲,一心追求钻研剑道,再也不提起赵氏的事,也不在纳新妻。

而赵柳烟也从那晚开始,不断的做着恶梦,梦里到处都是鲜血,和一种可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在暗处,有无数双眼神正在盯着她。

如果光是做做梦的话,还是可以解决的。赵柳烟从那以后开始正式进入修仙之路,他本想选择气修,能快速修炼有成,为母亲报仇。

但是,不论她走在哪里,心中却总有着这样一个感觉,就是那晚杀害她母亲的修魔者逃走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某个地方,某个暗地里时刻盯着她。

这种感觉就如幽灵一般缠绕着她的心头,一缠就是十几年。

也因为这一点,她时刻无法清心静气,所以根本没办法修炼。

无奈之下,她选择了家族中的剑修,继承了家族的剑修入道法决中,主走剑气攻击的一种法决。

她开始日日钻研,苦苦修炼,埋头练剑感悟。每天她都会少休息,少停下,因为一旦停下,那种可怕的感觉便油然而起。

两年前,她剑修已经到了感悟阶段,然而已经二十多岁的她却时刻无法忘记那个夜晚,那个给他带来可怕的感觉依旧久久缠绕着她。

她有时会莫名的愤怒,有时会莫名的暴躁,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的。

即使那只是感觉,并不事实,但是她就是无法甩掉那种可怕感,仿佛阴影一般永世牵伴着她。

听到这里,黑河不由得叹了口大气,他没料到这表面看上去孤傲,且做事果断,少言寡语的赵柳烟背后有着这样惨痛又艰辛的经历。

“这是心理疾病,应该和你的心理素质有关。”,黑河也不知该说什么,莫名奇妙的扯了这么一句。

赵柳烟不解了撇了他一眼,她不懂什么是心理疾病。

“不管怎么说,在我筑基之后,我便不用在睡觉,所以比以往更加安宁了不少。可是后来……”,赵柳烟喃喃说起了之后的经历。

后来,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剑修上竟遇上了瓶颈,这竟是因为那股莫名可怕感。

她很愤怒,甚至快被这感觉给逼疯了。她一狠心,便以目前的身份,加入了炼体宗,做单纯的求学弟子。

她选择用炼体法决来折磨自己,让自己的精神上暂时无法感受那可怕的感觉。时而久之,这成为了他避开那感觉的一个最佳解决方法。

到最后,惊奇的是,不断的修炼炼体功法,不仅令她修为上有了新的突破,更是在剑修之道上突破到了新的境界。

从那以后,她的人生再次添加了一丝光彩。她选择以孤傲面对他人,也是在跟那股莫名的可怕感做斗争。

她作出淡然无畏的样子,无时不刻都在面对那感觉,但她却没有在低头。直到现在,她面对那感觉已经比以前强出了许多。

黑河听来听去,除了感觉赵柳烟的性子很强干以外,就是为她过去的事感到怜惜,为她的所作所为而赞叹。

她的人生经历可以说的上是时刻充斥着磨难,非一般人能想象。

“所以说,你修炼炼体功法只是为了对抗那种感觉?”,黑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赵柳烟没好气的撇了黑河一眼,也不知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用心听自己说话。

“当然,这炼体功法实在变态,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赵柳烟喃喃回道。

听她这么一说,黑河心中竟莫名的一阵激动。这么说来,她的身体还不至于因为炼体,而变成萎缩的状态了?

“这个地方的确很隐蔽,看样子你花了不少的心思,为何不在多费些力气,将这里好好装饰一番?”,黑河也不知该做何安慰,他四下扫量着这陈旧的木屋,喃喃道。

赵柳烟的性格坚强,面对磨难,她却挺着胸膛前进。所以黑河知道,他无需说那些安慰的话。

如他所料,感慨过后,赵柳烟的表情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沉静。听了黑河的建议后,她微微一笑,回道:

“平日里,我到这来就是修炼气修,不过我并不是气修者,所以很少吸取灵气。这里除了能让我安心一些,也算是给我打发时间的地方吧,用不了摆设的那么花俏。”

黑河略略点头,看来这赵柳烟虽是大家修仙家族族长的独生女,也算千金之躯,生活性子却能如此随意,不容易。

“我们谈了这么多题外了话了,不知赵姑娘打算什么时候进入正题?”,这时,黑河忽然问道。

赵柳烟听后撇了黑河一眼,显然对他有些不在意的样子显得失望。只是她自尊心极强,对此也只是装出淡然无谓的样子。

“既然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相信你,就不是说说而已。你应该跟我讲讲当时的情况。”,赵柳烟回道。

黑河就等她这么问,于是将这一次运送货物的过程详细的向赵柳烟讲了一遍。

赵柳烟听后却是满脸的疑惑,在如此严密的防御下,竟然还能出现这种事,实在诡异。那个做手脚的家伙到最后没有交代,却已经被毒死,这根本就是死无对证。

“你当时检查货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赵柳烟突然凝神问道。

听她这么一问,黑河也不由得皱起眉来,仔细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他在利用禁制点查货物时,发现少了一万件,当时就震惊了。可是却没注意到,这些货物都是由沉木箱子装载的,但是箱子却一件没少。

少的,只是装在箱子里的法器。

要打开箱子并不难,但是如山一般堆积的箱子想要在短时间内,一个个的打开,并取走其中所有的法器,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见黑河想了半天也没回应,赵柳烟又问道:

“你事后有没有查过那个做手脚家伙的储物袋?”

黑河反应过来,才严肃的摇头,喃喃念叨:

“没有,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不知道这家伙把那一万件法器藏在了哪里。”

听黑河这样一说,赵柳烟整个人忽然面色一凝。她仔细的沉凝了一番后,才略略摇头,口中隐隐念叨有词。

“莫非是蚀灵水?”,赵柳烟喃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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