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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心在这里等娘,娘去拿一点细软和粮食,咱们这就上路,去找你爹去。”
“爹?”张零蛋张了张嘴,想起了张志豪,想说话,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想不到,这次复活穿越,不但有了娘,还有新爹……
看着这个“娘”的背影,张零蛋终于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仔细一看,这个“娘”的穿着很古怪,以自己眼光来看,不洋不土,不新不古,不端庄也不古怪,貌似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种造型的服饰。
这下,张零蛋基本捋清楚了,心脏破碎怎么活?自己的确是死了,但是自己又复活了。只不过,复活在了别人身上,这个人还是个孩子,自己在他身上复活之前,他应该是已经咽气了,他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所以说,这是夺舍吗?张零蛋摇摇头,感觉这只是单纯的灵魂入驻,在自己复活之前,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死去,所以根本谈不上夺舍。如果这里的服饰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那么这里是地球某处的可能性就很低。
所以,自己就是穿越到了一个衣服很古怪的地方,然后夺舍,呃,不,是上了一个死人的身……作为一个出生在高科技机械世界的有志青年,在高信息爆炸时代存活下来的死宅,张零蛋具备了无以伦比的接受能力与脑补能力。
反正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随便给自己一个理由就是了……嗯嗯。
正胡思乱想之间,一个面容阴沉的大叔忽然不宣而入,就这么走入了房间之中,发现张零蛋在中间坐着,这个大叔吃了一惊,随即目光如刀一般狠狠剜了张零蛋一眼,表情变得更加阴狠,当着张零蛋的面就自言自语:“想不到这个傻子的命这么硬?我也是真不该听那几个笨小子的,原想等这傻子死了,把那几个小子交出来讨得美人欢心……即使傻子死了,只要我拿下秀娘,我三弟即便回来了,我们串通一下也就应付过去了,现在倒是麻烦了,倒是打草惊蛇了?”
这个阴沉大叔视张零蛋为无物,虽然张零蛋不是很听得懂,但也就像是听着口音很重的语言,连蒙带猜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只听这大叔继续自言自语:“我三弟天纵奇才,觉醒幻想灵体,十五岁就入道,同时成为刀剑弟子。只因秀娘救过他,所以入道时与她成亲。几年来,只靠着每年不在宗门的数月时间,就灭光了附近山匪,打得原本势大的马家七零八落,不到四年,几乎将整个平原峡收入我张家囊中……哼,直到现在,谁还知道张家家主,其实是我!”
“呵,好笑的是,好好的两个人居然生了一个傻子!真是一个笑话啊……”这位自称家主的大叔面目愈发狰狞:“三年前,三弟为了这个傻子,竟然冒险进入宗门秘境找药?这可能吗?神仙手段纵然可以治疗身体,但是脑子……能治吗?该死!三弟真是傻瓜,有这个时间帮我找灵药,也许我都可以冲击入道了!”
“嗯……现在不知道秀娘会怎么做,我要设法稳住她,之后找个机会引开她,下次就直接干掉傻子。”阴沉大叔又剜了张零蛋一眼,表情更加凶狠:“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了。”
其实,大叔的自言自语声音很小,也就张零蛋和他自己能听见,但是他太放心了,因为在他心目中,这个大侄子就是个傻子,浑浑噩噩地活到现在的傻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面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一个傻子了,张零蛋听明白了大部分!
倒吸了一口冷气,张零蛋暗想:我滴个天,原来是他搞的鬼,这个孩子的爹是一个天才,他说了什么“入道”?还说了什么“神仙手段”?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这就代表着,这个地方真的有足够的天地能量,真的能出神仙啥的吧?
而自己,真的是一个傻子,想不到自己装傻还装对了,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那个“娘”,不,那个秀娘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自己骗过去了,闹了半天,自己是真傻子……悲伤。
这位阴沉男子口中所说的三弟,就是自己的爹,呃……好吧,就自己的爹吧,自己的爹,就是那个秀娘的老公,为了寻找可以治疗傻病的灵药,就去了什么宗门的秘境,这一去就是三年。之前,那位秀娘好像也说了类似的话,她说三年前,夫君什么的走了,想不到这个傻子命还挺好,遇到的竟然都是慈父慈母。
但是当爹的一走三年,他的敌人没跳出来,却没想到家族自己人会首先站出来,针对自己的妻儿。
张零蛋凭着两人的只言片语推论出了一个大概,对这个地方的世界观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虽然对于灵地、刀剑、神仙手段、入道什么的还是一知半解,对这个大叔的口音也是无力吐槽,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阴沉大叔貌似盯上自己了,再有个机会,他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弄死自己……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想一想,自己中弹了,一发入魂打心脏;然后复活了,简直是大吉大利;结果复活在一个孝子身上,一个被打死过一次的孝子身上,于是自己动弹不得;再然后,发现有人还想要弄死自己,而且还是非常坚定地要弄死自己……
复活就被追杀?还全无还手之力?这都什么事?
好吧,即使这个身体完全无伤,就凭这个小胳膊小腿,那也是个死。
所以,现在情势很明了了,要离开这里,那位“娘”说的对,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C不容易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即使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更要好好活下去!只有真的死过的人,才明白生的可贵。
想来想去,秀娘竟然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
正当张零蛋大脑告诉运转时,秀娘已经收拾好包裹行李,从内屋出来了。迎面看到阴沉男,秀娘吓了一跳,但是她迅速冷静下来,行了一礼,一个张零蛋没见过的礼:“见过大伯,大伯怎么到这儿来了?为何一点声音都没有,提前通知一下,秀娘也好做一些准备,现在却怠慢贵客了。”
一席话柔中带刚,柔中带刺,就差直接说出“不敲门怎么就进来了!”这句话了。
“呵……秀娘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准备不准备的,有什么关系呢?”见到秀娘出来,阴沉大叔立刻变了一张脸,阴沉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看得张零蛋一阵惊叹,这货可真会演戏。
秀娘像是看不出大叔的变脸秀,还是一副落落大方,不疾不徐的样子:“大伯说的是,不过内屋只有我孤儿寡母两个人,大伯此来既然没有通知,秀娘也不方便待客,不周之处还请见谅,秀娘恭送大伯。”
你一口咬定一家人,我却一口咬定你是个客人,你想套近乎,我就不领情。只是轻飘飘一句话过去,就要直接送客,表面上看来说得很客气,实际上一点都不客气。
即使再不客气,这个表面工夫却是已经很到位了,虽然那一句“恭送大伯”一出,这位阴沉男几乎有点挂不住暖男脸,但是这位大伯却又发作不得,毕竟人家从头到尾都客客气气的,送客的理由也非常充分,这怎么发火?
这位阴沉男眼睛一转,忽然看见秀娘带出来的包裹,他心中一动,暖男形象顿时抬了出来:“哎呀,秀娘何需如此生分?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对大哥说,三弟不在,大哥有责任照顾你们,不是吗?秀娘你包了什么,是不是打算出门啊?”
秀娘依然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大伯请自重,秀娘闺名简陋,不叫也罢。回大伯,秀娘正是要带恒儿到烈马城去,今后,这几间平房,几分薄田和灵地,就请大伯全权打理了,秀娘恭送大伯。”这就是明确说了,你个臭流氓别叫我名字,我的确要走了,房子和地都归你行了吧。
阴沉大叔像是没听懂一般呵呵一笑:“何必呢?有什么事非要出这么远的门?你就告诉大哥,大哥帮你安排下去就是了。”这话一出,张零蛋的心就一阵紧张,房子和地都给你了,却还不让走,这是一定要弄死自己才甘心的节奏啊。
还好秀娘不为所动:“秀娘一切都好,不须大伯关心,只是今天恒儿走路不慎,摔伤了身子,秀娘觉得,这孩子从小与众不同,不能跟其他酗伴一起玩耍,想是十分寂寞了,所以想要带恒儿去烈马城医治,顺便一路散散心。”
阴沉暖男呵呵一笑:“那大哥就找几个得力之人,一路护送你们过去吧。”
秀娘冷冷回绝:“不必了,想必大哥也知道,秀娘嫁来之前,家中是猎户,善能练毒,善用陷阱,在闺中时,别的人就都说我是毒秀娘,大伯派人护送原是好心,但是秀娘不愿受人冷眼,更不愿与人相恶,此行,我们娘儿俩自己上路即可。”
这次,没等阴沉男开口,秀娘再行一礼:“秀娘恭送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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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