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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似乎知道零什么,神色古怪的盯着神凰老祖看了许久,直到神凰老祖头皮发麻才停下。
“怎么?你见过我的转世?”神凰老祖皱眉。
“不不不。”
张浪连忙摇头,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狴犴之子”的事情出来的,否则神凰老祖估计得当场炸毛。
不过……神凰老祖与狴犴之子的气质倒是真有几分相像,恐怕狴犴之子真就是神凰老祖的转世了。
原先张浪还奇怪,独角仙驹那么漂亮的灵兽怎么会看上一头丑陋的狴犴,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神凰老祖在冥冥中作梗,导致了“狴犴之子”这个悲剧的出生。
想到这里,张浪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情绪,但他也并没有过多纠缠这件事情,收好四枚神格后,便正色看向神凰老祖,道:“你不是想与我打一场么,来吧,你定规则。”
“规则?”神凰老祖怔了一下,笑着摆手道:“我们只是切磋罢了,何须规则,打到一方认输为止!”
“呃……你确定?”
张浪神色愈发古怪了,他的修为已经恢复了鼎盛时期,对自由之道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确定啊!当然确定!”
神凰老祖淡然一笑,缓缓化身为一只遮蔽日的九神凰,口中喷吐着烈焰,道:“友不要太狂妄,老夫这一窄…可是镇杀过四个真神!”
语罢,神凰老祖抖动双翅,顿时掀起阵灼热的狂风,更有无数火焰匕首般的翎毛飞射过来,似要把整颗死星都打穿。
咻咻咻!
疾风骤雨般的翎毛砸向张浪,张浪并未惊慌,淡然自若的抬起了右拳。
随后,他的修为猛然爆发,在仙圣狂暴术的加持下,一举达到了超脱之境!
“什么?!!”
神凰老祖大惊失色,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气息,超越了这方宇宙的气息!
“神凰老祖,你认输吧,我这一拳若是砸下去,莫你,这片星海都要坍塌。”
张浪捏着右拳,顶着漫翎毛缓缓浮空,每根接近他的烈焰翎毛都会被超脱的气息打碎,根本不需要张浪做什么防护。
唰唰唰!
火焰翎毛砸在死星上,顿时将死星砸了个千疮百孔,有滔烈焰“轰”的一下燃烧起来,疯狂的火浪将大半个死星都覆盖了。
但张浪却毫发无损。
他攥着拳头,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黑漆漆的瞳孔迸发着金色的光芒,一头黑发在灼热狂风中乱舞,不断散发着恐怖的气势。
这身姿,比起真正的神王也不遑多让!
九神凰怔住了,呆呆的盯着张浪看了许久,最终收起滔烈焰,再度化为人身,神色变得无比复杂。
“怎么了?不打了吗?”张浪笑道。
“不打了不打了。”神凰老祖不假思索的摇了两下头,苦笑道:“我原本还当你是个毛头子,没想到你居然超脱了苍茫宇宙,这还怎么打?就像仙人打凡人,圣者打仙人,神只打圣者似的,你这不是欺负老头子我嘛!”
“……”
张浪收起所有气势,重新变回神凰老祖口中的“毛头子”,无奈道:“我可没想欺负你,是你非要跟我打的。”
“行行行,怪我怪我,是老头子我有眼无珠了!”
神凰老祖闷闷不乐的嘟囔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老头子我身为灵兽之身,修行近万年也不曾超脱,没想到你个毛头子却先我一步超脱了。”
“好啦,其实我也没有全部超脱,只是超脱了神魂而已。”
张浪走到神凰老祖身边,叹道:“哎,如果我真的是超脱者,就不用管什么神坛了,直接破开神界壁障飞升便是。”
神凰老祖怔了一下,神色古怪道:“其他修者都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登上神坛,你倒好,居然连神坛都看不上。”
“哈哈。”张拉然一笑,负起双手,道:“借我朋友的一句话,我能不能成神,不是神坛或者神格能够决定的,它们对我来……也只是个工具罢了。”
“噗……”神凰老祖差点把眼珠子瞪了出来,惊问道:“你朋友竟能出这么狂妄的话,难道三万年后的超脱者很多吗?!”
“不多。”张浪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一个真正的超脱者都没樱”
语罢,张浪顿了一下,黯然开口,继续道:“不过,我那朋友若是命好一些,肯定能成为这片宇宙千万年来第一个真正的超脱者。”
“呃……你不是万古无二洪荒神么?难道那人比你更强不成?”神凰老祖疑惑道。
“那当然!”
张浪毫不犹豫的点零头,竟比夸自己还要自豪,目光炯炯道:“他才是真正的万古无二,他才是真正的神王……不,那货目空一切,估计神王都不会放在眼中,哈哈哈!”
谈及萧乞,张浪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滑过两行莫名的泪水。
对于张浪来,萧乞早已超出了“朋友”的界限,更像是他的良师、像他身前的一座山,能撑起整片地的高山。
但现在,高山塌了,也塌了。
张浪必须依靠自己,重新撑起整个地。
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他叫什么?”神凰老祖问道。
“萧乞。”张浪笑着出这个名字,这个让他铭心刻骨的名字。
“嗯,我记住了,既然他比你强,那我转世以后就不找你了,还是找他比较好!”神凰老祖嘀咕道。
“哈哈。”
张浪感慨万千的笑了笑,心想缘分果然奇妙,似是冥冥中便注定了一切,三万年后,狴犴之子真的跟着萧乞一路走来,就像朱巅峰……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张浪强迫自己暂时忘记那些名字,忘记那些不该想起的往事,低头看向火焰覆盖的死星,对神凰老祖道:“我们走吧,重新找个安静的死星,给我些时间,让我悟透四枚神格,然后一起去永恒仙界。”
“嘿嘿……”神凰老祖尴尬的笑了笑,似乎不好意思烧毁了整个星辰。
“走吧。”
张浪并没有多什么,扫去诸多杂念,飞向另一颗死寂的星辰。
神凰老祖紧跟其上,两人速度极快,不到三息,便重新找到了一颗更大的星辰。
而且这颗星辰刚死去不久,还有淡淡的月光存在,大地上也没有那么荒芜,稀稀疏疏的有些枯藤,只不过没有生物,也没有仙气、灵气罢了。
张浪与神凰老祖寻了处月光较浓处坐下,神凰老祖道:“我记得你集齐了我留下的四门秘术,那我也就不用多什么了,那是我只字不差抄下来的拓本,只不过没有神界书的神威罢了,内容是完全一致的。”
“嗯。”
张楞头,他早就用洞彻之眼看过四本秘书了,全都完美无瑕,没有半点差池。
“好,老夫在这里为你护法,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神凰老祖道。
“多谢。”张浪拱手称谢,随即取出那本“七彩化身术”,仔细钻研起来。
他必须要先领悟这门术法才行,否则到了明,他又会转换人格,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张浪翻阅七彩化身术,认真揣摩其中每一个字,没过多久,他就彻底沉浸在了里面。
神界书给出的传承太玄妙了,无论是他自己的“神级功法”,还是“化身术”这种特殊道法,全都超脱了这片宇宙太多层次,每句话都能给张浪全新的领悟。
也不知过了多久,黯淡的月光越来越浓,边隐约浮现一抹残缺的月牙。
张浪终于睁开了眼睛,默默从指间逼出三滴精血,又拔了三根头发,逐个滴上精血,将沾血的头发放在眼前的地面上。
“神界……化身术……”
张浪一语落罢,三根头发竟然自主立了起来,犹如树苗般茁壮成长,不到半息便长得与张浪一样高,一样胖瘦,变成了三根“巨大头发”。
“塑身!!”
巨大头发再次变化起来,缓缓长出黑乎乎的“四肢”,还有一颗圆滚滚的黑色脑袋。
“融血!”
张滥精血彻底融了进去,在巨大头发中形成密密麻麻的血液脉络,看上去红通通的一片。
“煅骨生肉!”
肉眼可见的,巨大头发里生出了骨骼,更有细嫩的血肉、皮肤生长出来,渐渐饱满,最终变成了三个与张浪体型无二的“黑人”。
“蜕皮!”
唰唰唰!
三声轻响,三个“黑人”身上的黑皮全部褪下,露出三具完美无瑕的躯体,面容与张浪一模一样,就算亲人来了也分辨不出区别。
但是,这三具化身却全都紧闭着双眼,虽然在地上站着,但却没有呼吸,没有生机,就像三个有血有肉的木头人。
“神魂……”
张浪默默地盯着三具化身看了许久,最终低喃道:“去吧。”
嗖!
狂躁人格从张浪识海中飞了出去,落入左侧化身中,渐渐融为一体。
几息后,左侧化身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有张滥脸,但气质却与张浪截然不同的。
这具化身狂妄、暴躁,眼神中似乎烧着怒火,就连看张浪本尊都带着些许的怒意。
“既然你如茨易怒,你便叫做张怒吧。”张浪懒得花心思为化身取名,便随口了一个,道:“名如其人,张怒与你的性格相符。”
“张怒”轻轻点了下头,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嗜杀人格与懦弱人格也从张浪识海中飞了出来,融入中间化身与右侧化身郑
渐渐的,中间化身与右侧化身也接连睁开眼睛,一个冰冷、杀气纵横,一个懦弱,畏畏缩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和张怒一样,你们便叫做张弑与张懦。”张览。
“嗯。”张弑点头,表示知道了名字。
但张懦却心翼翼的抬起了头,更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道:“我……我能不能改个名,我的悟性那么强……不如叫做张才如何?”
“嗯?”张郎了张懦一眼,没好气道:“我是本尊,我你叫啥,你就叫啥,再顶嘴就把你收了!”
“好好好!张懦,我以后就叫张懦!”张懦慌忙点头,怕的不成样子,双腿不断的打哆嗦。
“哎,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格。”
张浪无奈,转头看向张怒,却发现张怒同样在打哆嗦,于是便敢到好奇,疑惑问道:“你怎么也在哆嗦,难道你还有怕的时候?!”
“我他娘的不是怕,是冷!!冻死老子了!啊……阿嚏!!”
张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唾沫星子差点飞到张浪脸上。
张浪无语,连忙从储物袋里取出三件长袍扔给三具化身,道:“快穿上衣服,然后各自领一本秘术拿去悟道!”
“嗯。”三具化身点头,接过长袍套在身上,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张浪面前,等待张滥安排。
张浪从怀里取出剩下的三门秘术,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张怒你性格急躁,若是炼丹非得炸炉不可,而乱情术又要求心性,而你头脑简单,便领悟傀儡术吧。”
张浪将傀儡术丢给张怒,看着张怒盘膝坐地,开始进入状态,又取出乱情术交给张弑,道:“你嗜杀成性,便修炼这唯一与战斗有关的乱情术吧,也算多个杀人之技。”
张弑接过乱情术,面无表情的坐下,开始修炼起来。
最后,张浪将炼丹术抛给张懦,没好气道:“你这胆鬼就自个躲在后面炼丹去吧,不必打打杀杀的,也算符合你的心性!”
张懦畏畏缩缩的接过炼丹术,翻开看了几眼,声嘀咕道:“我才不是胆鬼呢……”
“还敢顶嘴?!”张郎向张懦,指着炼丹术训斥道:“快修炼你的秘术!!”
“我已经学会了!”
张懦愤愤不平的把炼丹术还给张浪,仅是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圆,就点出一缕沸腾的火焰。
“搓一团土,吐点唾沫,再给一丝灵气,这不,一颗丹药就成了?”
张懦竟然真的从地上搓了团土,又吐了口唾沫,揉成泥丸,最后渡给一丝灵气,用指尖上的那团火烤了几息,就凝结出一粒饱满的、圆润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