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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夫人最心急的,就是两人什么时候成亲。
龙霜雪一说不急,老夫人就急了,连声道肚子都这么明显了,怎么能没有名分呢,殷家可是世家,绝不是那种不行仁义之徒。
老夫人一急,又开始喘上了气,龙霜雪只觉后背都快被燕伯瞪出了窟窿。
“你们快去把轻崖找来。”
燕伯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段轻崖来时,先看了眼龙霜雪。
龙霜雪眼神无辜,老夫人气得喘气,“去把太爷以前的戒尺拿来。”
龙霜雪和众多侍女都没动,果然燕伯健步如飞的往外走,很快拿来了戒尺。
老夫人拿着戒尺就要往段轻崖身上抽。
众人都赶紧上前护在两人中间,唯独龙霜雪和燕伯往旁边站了站,方便老夫人抽人。
两人都发现了对方这个小动作,燕伯又是一瞪。
“娶不娶霜雪!”段老夫人只想到是孙子得把重孙给认到段家门下。
段轻崖:“我不能娶她。”
“孙媳妇,你先到外头候着。”
龙霜雪忙不迭的应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刚好被段轻崖抓了个现行。
虽然出了屋,但屋内的声音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老夫人当然心疼孙子,雷声大雨点小,只好把龙霜雪支开,戒尺全打在了床铺上。
“不成亲你还把人家肚子弄大!都住到家里来了,还不成亲!”
段轻崖:“这事我有分寸,总之不愿娶她。”
老夫人又问:“你不愿意娶她,难不成还有想娶的人?”
段轻崖不语。
逼了半天,还是没得到满意的结果,老夫人也管不住,只好道:“重孙我是一定要的,这亲你是不成也得成,去把孙媳妇给我叫来。”
龙霜雪正听墙角边向候在外头的小丫鬟要了些瓜子磕着,一听喊自己,赶紧把裙子上的瓜子壳扫干净。
段老夫人和颜悦色道:“孙媳妇啊,刚才轻崖说了,这婚事啊,尽快办。”
段轻崖表情郁闷,却没出声反驳。
“我不愿意嫁给他。”
龙霜雪这话,满屋子都愣了,连段轻崖都看她。
段老夫人愣怔,“这一个不愿意娶,一个不愿意嫁,你们是怎么到一块的啊?”
龙霜雪干咳,“这说来话长。”
老夫人:“老身时间多,不怕。”
最终,还是段轻崖发了话,成亲的事往后再说,先让孩子生下来。
段老夫人勉强不再逼迫,因说了那么久,面色显出疲惫来。
龙霜雪又觉得后背被燕伯瞪得发冷,正着找个理由溜了,段轻崖先开了口。
一日奔波,再回西厢,龙霜雪才记起昨夜抱着被褥跑段轻崖屋里避难去了。
被褥随处可丢,可为娃娃攒的小金库还在屋内角落搁着呢。
她横竖不放心,还是提着灯笼出了门。
段轻崖房门紧闭,内烛光闪烁。
龙霜雪敲了门,报了姓,里头便是静悄悄。
“我知道你在,烛火都还亮着。”
片刻,烛光灭了。
段轻崖等听不见外头的声音,才重新点了灯,还未写上几字,一阵冷风吹来,紧闭的窗开了条缝隙,探进来个人头。
“我就知道你在。”
段轻崖无奈的盯着从窗缝探进的人,将正看着的书信放进面前鎏金匣子里,这才去开门。
龙霜雪一进屋直奔桌上的小匣子,刚拿起就被夺走。
“放肆!”
“这匣子是我的。”
“无理取闹。”
见段轻崖不肯归还,龙霜雪急了,“殷家大户人家,偏偏贪我一点银两做什么。”
“银两?”段轻崖了然,从盆栽角落拿起一小匣子,今天的怒气又被激起,就这么放在桌子脚,害他进门的时候还踢了腿。
龙霜雪拿了匣子,走了几步,又折返。
段轻崖幽幽的看着。
她抱着被褥,讪笑着站在一旁“来都来了。”
她怀孕着,只好把被褥挤高,结果几乎看不见前方视线,刚出门,被褥就被接了过去。
“不许说话。”段轻崖抱起被褥疾步走在前方。
龙霜雪提着灯笼跟上。
到了之前的厢房,段轻崖放下被子便走,龙霜雪拿椅子抵了门,又觉不放心,又把夜壶放在窗下,这才卷着被褥爬进床底。
次日,她又和老仆要了几个夜壶。
老仆虽然不解,但还是给了。
早饭是在段老夫人屋里吃的,段老夫人夹了个馍馍给龙霜雪,关切的问:“孙媳妇啊,夜里是不是频繁起夜啊。”
段轻崖一脸正经的看着龙霜雪。
龙霜雪:“睡得挺好。”
“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夜壶还不够,就说。”段老夫人急了。
龙霜雪向段轻崖求助,后者飘飘然的挪开了目光。
迎着老夫人关切的眼神,龙霜雪只好艰难的点了点头:“是...是有点多。”
段老夫人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立刻扭头吩咐燕伯,“等下把王大夫叫来。”
对于段老夫人的命令,燕伯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出门。
龙霜雪没听过燕伯开口说话过,她看向段轻崖,后者微微点头。
原来,燕伯是个哑巴。
吃了早饭,见了大夫,一屋子的人屏息等待。
段老夫人问:“我重孙如何?”
一听母子都健康着,段老夫人笑开了花。
“少夫人母子健康,倒是老夫人脉象有些不定,是不是近期又吃糖了。”
燕伯十分笃定的摇头,表明自己看着,老夫人确实没吃糖。
等大夫一走,燕伯表情严肃的径开了厢房里的小柜子,端出了一碗蜜饯。
燕伯盯着在场丫鬟。
“老夫人只吃了一些,尝尝味道...”婢女们怕这总是严肃的老仆人。
“反了!我吃什么还要你同意不成。”段老夫人厉声呵斥。
燕伯放下蜜饯,出了门。
老夫人自个生闷气,丫鬟小心翼翼打量主子神色,端着蜜饯要再放回柜子里。
段老夫人道:“不吃了,倒了。”
燕伯不知去了哪里,眼看到了平日里老夫人吃药的时间,龙霜雪自告奋勇去把药的是揽在身上。
老夫人平日有单独的煮药房,里面药材也因有尽有。
龙霜雪刚架上砂锅,倒了挂着的药,燕伯就进屋了。
见龙霜雪动了灶火,怒气冲冲的挥着手让人出门。
龙霜雪道只放了水和药,也是按照剂量来的,可燕伯还是重新支起了药锅
龙霜雪在这里算半个主子,燕伯没办法赶人走,却是全程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