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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人才,就算亲自大战,祝星辰的谋略也一次次击败了黄天教的进攻,让圣心大悦。
直到祝星辰提出要娶阿香,太傅才真的放下心。
自此之后,两人就是一家人,他也不用担心祝星辰叛变。
亲事定下之后,他立刻上书为祝星辰某了兵部侍郎的重职,管人的吏部和管权的兵部都是他的人,这皇朝之上,连那群宦官都得俯首称臣。
想到这,太傅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习武之人不能最,醉了会让人有机可乘,祝星辰是被人搀回去的。
婢女正在撺掇阿香把红盖头盖起来。
阿香坐在桌旁吃瓜果,道:“遮什么遮,也不是第一次嫁人,女人凭什么就得坐着等男人啊,要我愿意,男人就得盖着红盖头等我。”
祝星辰来了,婢女也不管,双双关上门。
他醉眼朦胧,错把坐着的人当成了龙霜雪,直勾勾的盯着。
阿香很得意,“我特地问过哥那女人的打扮穿着,今天妆容特地弄得像她,你看看又感觉没?”
祝星辰扛起她放到床上,凑得近近的看了一会,拉过棉被盖住两人,十分严肃的发着酒疯:“睡觉。”
阿香噗嗤笑了,一扭头人真的睡死了过去。
她撑着脑袋看着人,道:“我吧,也知道你为什么娶我,可是像我这种女人是放不下乐子的,你和那薛幽明都不管我,大家皆大欢喜,你们男人办你们的事,我玩我的乐子。”
祝星辰一个转身抱住阿香的腰,她吓一跳,凑近听人在嘀咕什么。
“龙霜雪...”
阿香一时兴起,捏着嗓子应着,“我在呢。”
“都是我的错,什么主人,什么忠诚!我应该冲进刑场里,杀光所有要害你的人,带你走。空又这身武艺有什么用!”
阿香惊讶,这人眼角居然有泪光。
“我后悔,好后悔,为什么不去救你..”
阿香叹气,不再取乐,帮人盖好被子,就这么过了一夜。
那日服从太傅让祝星辰追悔莫及,他斩断了剑,不再提剑,奔入仕途,酒醒之后,将满腔的后悔埋在心底。
他只在新房里睡过一晚,隔天就搬去了书房。
阿香经常带情人回家,这在府里并不是秘密,祝星辰给予她极大的自由,从来不过问。
阿香痛快,也不去找祝星辰的麻烦,偶尔深夜从外头晚乐回来,还会问候一下他。
她比较怕太傅,也只有这时候收敛一些。
今日太傅要来,她便不出去玩,两人在大厅里等着。
祝星辰领子没有翻好,她笑嘻嘻的凑过去帮忙。
“不用。”祝星辰沉默的挡下手,阿香娇笑着不依,“你可别不知好歹,我那些个冤家,可没有一个享受过呢。”
太傅刚好到,两人急忙起身。
太傅递过一本奏章,“内容我已经写好,是关于在边界修建30座炮楼之事,你管着兵部,且之前黄天教立功,皇上信你,事也能早披下。现在羌族人在塞外虎视眈眈,这炮楼建起后只有好处。”
隔天,祝星辰上了奏章,陈海听闻,知道机会来了,立刻找机会给皇帝吹耳边风。
“这建30座炮台,可不就又要从洛阳抽调大把的兵力去诊所,洛阳可就没多少兵了,现在朝中大臣多听太傅的,若是有什事,塞外的病可是来不及调回。”
自从傲雄是后,皇帝有意压着宰相职位不设立,便是担心出现第二个宰相,听陈海一说便将奏章压下不发。
太傅又连续上了两道奏章,惹怒了皇帝,正好又朝臣弹劾太傅专权,皇帝把太傅大骂了一顿。
隔天,太傅一上朝便立刻请辞。
陈海心里高兴,皇帝昨夜回去可是生了半夜的气,这太傅再这么一逼,皇帝说不定就准了。
太傅心里也没底,昨夜他已经给了几个心腹带话,今日会请辞逼皇帝表态,可现在那几个心腹却还没有发声。
汗水从官帽流下,太傅心想,只怕这一次栽了。
祝星辰忽的出列,把官帽一摘,跪下后便帮着太傅说好话。
皇帝宠信祝星辰,且太傅一走,朝中能用的人又少了一个,便顺势把这事平了,但炮楼的事却是不准再提。
太傅气这阉党坏事,下朝后拍了拍祝星辰,冷冷瞥了那几个心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几个心腹本来就弄不懂太傅闹的是哪一出,下朝后都纷纷去安府上打听消息,一听祝星辰昨夜就收到太傅今日要请辞的消息,几人心里都大惊。
这太傅有事已经不找他们商量,恐怕早就对他们有了嫌隙,几人惶惶然的各自打道回府。
祝星辰从袖中抽出昨夜拦下的信函,就着火光烧了。
弹劾之事后,太傅对祝星辰越发的信赖,短短三年之间,多次举荐。
三年后,祝星辰再次依太傅的意思提造炮台增强边塞防御之事,皇帝已十分信任祝星辰,此次应了。
太傅欣喜,得知祝星辰请酒后欣然前往。
阿香为两人添酒。
“阉党误事,羌人虎视眈眈,只有早日建成炮台才可保边界安宁,三年前若是没那陈海阻挠早办好了。”
阿香不爱听这些,半路便出门自己找乐子,太傅挥退了其他下人,两人独自喝酒。
他今日高兴,祝星辰又一杯一杯的倒,很快就酩酊大醉。
直到人醉得走不动,祝星辰从匣子里掏出份书信。
“刚才皇上谴人来府,道要太傅抄些东西。”
太傅以往教授皇帝学业,后又经常帮着皇帝抄写文件,早就习以为常,此时醉熏熏的,一听皇帝急着要用,立刻撑着酒意抄写。
隔天上朝,太傅头疼得很,只想赶紧下朝回去躺着。
祝星辰出列,呈上了一份奏章,道:“昨日太傅在微臣家中喝酒,趁着酒意写下大逆不道之言,臣不敢包庇,特呈上给皇上定夺。”
太傅一惊,隐隐约约记起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瞠目结舌的看着祝星辰。
陈海将书信拿上殿,皇帝打开,脸色越发沉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