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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发生了什么,他更是无从知晓。
这次,她竟然主动央求自己带她下山,在他不再这些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仙文柏疑惑不解地看着凝香,本想问些什么。
只见,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子。
忽然站出来,一脸惊喜地道,“师兄,她就是凝香?是不是?”他很是激动地看着凝香问道。
仙文柏没有回答他。
他看到公孙欣然看凝香的眼神,他便猜到他此番前来,一定是为了香儿。
想到这里,仙文柏皱起了眉峰,对香儿,他多了一些担忧。
听到他的声音,凝香不禁,抬眸看了公孙欣然一眼。
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他身躯凛然,身着蓝色衣衫,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他见凝香也在打量着自己。
突然,含着笑朝她走了过来,“你是香儿,对吗?”
凝香愣了愣,“你是……”
跟着师傅再一起的人总归不是坏人的,所以凝香也十分有礼貌,笑意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寻思着该用什么话好茶来招待比较好。
师傅下山前还有一些碧落春,虽然他们生活在闭塞之处,但是生活品质不错的,就是这碧落春也绝对不是俗气之物,就用这碧落春招待好了。
本来一切都挺好,但见他含着笑,伸手要摸自己的秀发,凝香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手。
那人不禁一愣,未料到她会躲,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尴尬地收回手道,“我是你师叔。”
“师叔?”
凝香疑惑地看着公孙欣然,然后,移眸到仙文柏的身上。
仙文柏感受到凝香投来疑惑地目光,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香儿,你师叔来了,你去泡壶好茶。”
凝香轻轻应了应声,然后离开,她走进厨房里,轻轻的松了口气,刚才那人虽然自称是她的师叔,可是目光特别凌厉,她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不肯放弃,要不是师傅带回来的人,她都快起了疑心了。
“师兄,我还没好好和香儿说说话,你怎么就……”他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见她,可师兄他竟然故意支开他和香儿,他有些不悦地责怪道。
“香儿初次见你,你这个样子,会吓到她的。”仙文柏淡淡地回了他一句,随后,转身走进了屋内。
公孙欣然觉得自己确实唐突了一些。
毕竟,十八年来他们都未曾谋面,甚至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这么冒然地告诉她,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犹豫着,走进了屋。
此时,凝香已经泡好了茶,她端着茶,放在桌上。
公孙欣然一见到凝香,他便从椅子上激动地站了起来。
凝香面对这个未曾蒙面的师叔,心里总觉的他怪怪的。
她给师父斟茶,“师父,喝茶。”
公孙欣然见凝香只给师兄斟茶,却没给他,心下凉凉的,脸色有些失落。
仙文柏见他一脸失落,便亲自替他斟了杯茶,推了过去,他本来就是仙风道骨的模样,这样做更是一股世外高人。
安慰道,“师弟,来尝尝香儿泡的普洱茶,碧螺春没有了,就用这普洱代替吧,虽然没有你那里的好,但倒也不错。”
凝香就站在师傅身边,只站着,神色并没有对这所谓的师傅有半点的好奇,直到听见师傅问。
“最近草药晒得怎么样了。”
“师傅,应季的草药都晒好了,今年阳光好,草药成色也好。”
两个师徒你来我往的说着话,气氛十分融洽。
公孙欣然有些落寞地看了凝香一眼,心烦意乱地端起桌上那杯茶,一饮而尽。
仙文柏见他完全没有品茶的心思,一脸心烦地模样,半开玩笑地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如此地心浮气躁,一点都没有改变。你可记得以前我们一起比赛谁品的药材多,我速度快一些,到一半你就受不了了,生怕会输,其实你不知道,我虽然速度快,但是准头不高,你速度比我稍慢,但一猜一个准,只要些许时间,肯定能超越我。”
公孙欣然听完,脸上浮起一抹尴尬之色。
他表情僵硬地回道,“师兄教训是。这是师弟的老毛病,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凝香立在一边,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从他们的闲聊中,她感觉到他们虽是师兄弟,但各自却有着自己不同的立场,并且,隐隐地觉察到他们二人心里似乎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结。
黄昏时分。
凝香与阿雪来到湖边。
偶然间,传来了师父和师叔的争执声。
她先是一愣,与阿雪对视了一眼,准备转身离开这里。
突然间。
传来仙文柏冰冷地声音,“我是不会让你带走凝香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凝香脚下一顿,回过身来。
还未等凝香从他们的话语中缓过神来,紧接着传来了公孙欣然同样冰冷地声音,坚决地回答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一定要带她走!”
带她走?那个自称她师叔的人为什么要带她走?
他们究竟再谈论些什么?她怎么听不明白。
“师兄,你不要忘了,香儿她有她的使命在身,她一定要去完成它。不瞒你说,此番前来。我就是要带她离开百草居。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仙文柏才不管她有什么使命,他只知道凝香是他的徒弟,是他亲手将她抚养长大,他待她如亲生女儿,他是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她带入危险之地。
“我不管什么使命!香儿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不会让她跟着你去涉险,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马上离开我的百草居。”仙文柏怒气腾腾地道。
“师兄,你别忘了!香儿可是我托给你抚养的。她的去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得。”他邪魅如斯地道。
“你――”
仙文柏冷冷地瞪着他。
回眸之际,看到从林中走出来的凝香,顿时傻了眼,“香儿,你怎么会……”
仙文柏没料到凝香会在这儿,那刚才他们的话,她岂不是――
公孙欣然回眸,既然已经听到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千里迢迢的过来,当然不愿意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回去,有些事该办还是得办。
只见凝香冰冷的眸子望着他。
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凝香就不喜欢他。
公孙欣然疾步走到她身边,欲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
只听凝香冷冷地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百草居。”
公孙欣然身子微微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凝香,他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他不相信凝香对他会这么不客气。
难道是因为没有见过面?他心想非得把人带走不可,要是再晚些来,凝香都快不认他了。
见她眼神中的冷漠,公孙欣然的心立刻沉了下来,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他不甘心地拽住凝香的手腕,还想说什么。
凝香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离开我师父的。你走吧!”
语罢,凝香甩开被他握住的手腕,决然地离开。
自那晚过后。
凝香便没再见到公孙欣然,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百草居。
谁知,她在湖边见到了他。
凝香一见到他,转身,就要离开。
公孙欣然闪身拦住了她。
“香儿!”他唤了她一声。
凝香没有理他。
“你不理师叔,师叔不会怪你。可有事情,师叔不得不告诉你。”
“我什么也不想听。走开!”她推开他,就要离开。
“香儿,难道你连你爹娘的仇也不管了吗?”公孙欣然情急之下,将那个秘密说了出来。
凝香身子一怔,回眸望他,眸色却是全然不解,什么父母的仇?她从小生活在这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师傅捡回来的,因为生活很安静,所以他也没想过去追寻身世,追寻到了又怎么样呢,如果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只会更加的伤心,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你再说什么?”
公孙欣然看着她,“香儿,你娘她……”
“公、孙、欣、然!”
公孙欣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仙文柏的吼声打断。
公孙欣然与凝香闻声,同时回眸望去。
只见,仙文柏一脸森冷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一记眸光射向公孙欣然,冰冷无情地道,“公孙欣然,你胆敢再胡言乱语,休怪我这个做师兄的,对你不留一丝情面。”
公孙欣然顿时怔住,他知道这次仙文柏真的是怒了,这个人要是不发怒就是好人一个,要是发怒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虽然平日仙文拨文雅,但公孙并不敢真的把人惹生气,他会医术,武功其实也不差。
倘若,他再继续纠缠凝香,仙文柏一定不会饶了他。
他武功在他之上,倘若,打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暗暗一想,下次再找机会吧,随即,飞身离去。
仙文柏见公孙欣然离开,他回过身来,有些担忧地看着凝香。
他蹙紧了双眉,望着她。
他不知道公孙欣然对她说了什么,但是他一定不会让公孙欣然带她下山。
“香儿,他再来纠缠你,你不必理会他。无论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他。为师这么做,完全是不想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希望你能明白师父的苦心,不要在理会他。”眸光深邃地道。
“是,师父。”
凝香虽然不明白公孙欣然为何要纠缠自己,但是她能隐隐察觉到师父有事瞒着她。
不管师父隐瞒了她些什么,她都不会怪罪师父。
师父不禁对她有养育之恩,还是她心中最重要之人,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师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好孩子,只要你明白为师的苦心。即便为师有天撒手人寰,为师也安心了!”
“师父,你不会死的……”凝香望着师父渐渐苍老的面容,心里酸酸地,很不舒服。
“师父,香儿是不会离开您的。”
“好孩子,师父知道。”
自那日之后。
公孙欣然没再来纠缠凝香。
仙文柏却放不下心。
他太了解公孙欣然的为人,公孙欣然是个急功近利的人,他想要做的事,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公孙欣然一直都守在百草居的十里之外,他身边也跟着小厮无数,之前是怕凝香害怕,所以让所有人都在山脚下等候,那些小厮行事非常谨慎,不会打扰到药炉的师徒二人。
经过上次,他知道想要凝香跟他下山,那是绝不可能。
这几日,他都在暗中观察着凝香。
凝香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他没有出现只不过是再等一个机会,他算是摸清出来凝香一点小脾气,这个孩子重情重义,恐怕直说的话没有效果,一定要找额外的机会。
公孙欣然发现凝香对她身边的那只白虎颇为重视。
他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有关这种虎的来历。
好像是史书上记载的珍品“雪虎”。
他眸色幽暗,紧盯着雪虎。
暗想:也许只有抓住这只雪虎,凝香才有可能跟他下山,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自愿跟他下山了。
第二天,清晨。
凝香一如既往先到阿雪所住的棚子里看一看,这一看才发现阿雪竟然不在里面。
她将阿雪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它。
阿雪究竟跑哪里去了?
莫不是,阿雪又下了山?
她仔细一想,觉得阿雪不可能突然走掉,阿雪非常乖,除了有时候会进林子里吃些鸟儿,大部分都不会离这里。
上次它走的时候,还去看过她。
这次更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
凝香决定去寒潭看一看,看阿雪是不是去了寒潭。
来到寒潭的凝香,并没有见到阿雪。
而是,遇到了公孙欣然。
与其说是遇到,倒不如说是故意,对方神色十分淡定,也不像之前急着说话的模样,再次和凝香说话,公孙只能按耐住欣喜,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可不嫩再把人给吓跑了。
公孙欣然早知凝香会来这儿,他早在此等候她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