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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诺失踪了。
这不是笑话,这是号外。
满爷连滚了两个跟头,被锋哥流年双双扶着一瘸一拐地蹦进宿舍,哭天抢地:
“小爷目前唯一看中的男主角啊喂!怎么就失踪了啊喂!”
眼泪鼻涕一大把,流年叹息着摇头,锋哥想吟诗感慨,悲痛欲绝地憋了许久,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清歌终于摘下耳机,半扶着眉眼认真说:
“《民法通则》规定:公民下落不明满2年的,利害关系人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宣告他为失踪人,你们只是才两天没见到程三少而已,算不上失踪,还有……锋哥你的诗句听上去,不大吉利。”
她合上书,心头有些烦躁,距离月末越近,这种烦躁感就越浓烈,不是不想去面对,而是既然已经很早就划清界限,这次主动提出要和那人见面,本质上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妥协吧。
即使已经成年,也已然可以照顾好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她仍然不够强大。
这样的认知让她在最近的一系列事情上都表现出极微的不耐来,连同纠缠不清的程一诺,也一并触及了她的枪口。
门板上传来几声规律的轻敲,一个陌生的女生探进头来询问:
“请问许清歌小姐是这个宿舍的吗?”
满爷三人还沉浸在莫名的悲痛中难以自拔,互相拥抱着安慰彼此:清歌和三少是可以在一起的,要相信真爱!
清歌轻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
“我是,怎么了?”
“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女生看上去是个新人,细声细气的模样很是谨慎小心。
清歌微点头,将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接过,垂眸随意地扫了一眼送件人的地址,唇瓣蓦然抿直成冷厉的直线,抬起头来淡声拒绝:
“这个东西请原路送回去,我会付双倍的邮费。”
“咦?”流年忍不酌奇地凑过来看,身后的两只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一看见清歌的脸色都识趣地闭了嘴。
清歌在生气。
这几乎是很少见的一次,哪怕面对张芊芊的挑衅和不干净的手段,都还能带笑着反击,现在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面无表情的冷沉。
眼尖的锋哥悄悄踮起脚尖觑了一眼后,小声地拉过两人提醒:
“香港……”
“退回去,谢谢。”清歌已经没有想再说话的想法了,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钱夹,抽出两张百元钞票塞进快递小妹的怀里,想了想,半扯了扯嘴角:
“很抱歉让你难做,但是,你请转告一声,我死不了。”
窗外有缕漫不经心的风路过,摆在飘窗上的一盆青葱啪地一声倒地碎掉,土壤洒了小半片白色的窗台。
仿似一颗本就斑驳的心脏,在极小的外力下猝然碎裂。
她觉得累了,这种累是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袭来的,她从打出那个电话起,就注定要去面对一桩罪孽。
脚趾处蔓延而上的冷意,无所倾说的一种难过……她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坚不可摧?
(亲们最近都木有来留言,坐等周末乃们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