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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众汉子齐声大喝!
潘淦河怒喝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数百个黑衣人,对叶家数十人,瞬间形成绞杀之势!潘淦河的眼中凶芒闪动,他要亲眼看到叶家的覆灭!
叶家的阵营,节节败退,退到了内堂西北角落,退无可退!
潘淦河刚要换上一副狞笑的面容,但一阵寒意,突兀地从他的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他看到叶家父子,阴冷的笑容!
潘淦河忽地有不妙的感觉,多年的临阵指挥让他吼出了一句话:“快撤!”
那跟随他而来的数百大汉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成千上万点乌光,从内堂的各个角落激射而出,后面跟着数百排弩短箭!
每一点乌光,就是一件杀人夺魄的索命利器!在这施展不开的内堂,这无数的乌光,布成数重密网,造就了一个人间炼狱!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那数百大汉,已经没有一个还能站得起来,惨叫之间身子不住打滚,用手脚嘴牙撕扯自己和同伴,不一会统统都气绝身亡!
潘淦河脸上再无一丝血色,他虽然反应神速,及时脱身而出,但孑然一身的他,又怎么应对叶家父子,数百个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叶家的人,以及一个眼神猥琐的老头子。
“黄千鹤!”潘淦河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那猥琐老头摇摇头,怪笑道:“和小老儿有什么关系?那女娃娃下毒,小老儿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生,解毒而已!哎,我说老叶,熟归熟,该给的还是要给的哈!”
叶重轻轻咳嗽一声,略显尴尬:“这个,自然。”
潘淦河凝视叶重,缓缓道:“你早有准备?”
叶重冷笑道:“我叶家能在天洋屹立不倒,从来就不是靠的顾家和宁家的宽容!”
潘淦河懂了!他不再言语,冷哼一声,左手拽住巧柳儿,右手反握一柄短剑,一步一步往外退。
叶重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拦阻的意思。叶文松瞥了一眼父亲,领着七八个人缓缓地跟了上去。叶重施施然地摇了摇头,淡淡道:“那就由犬儿送你一程。”
潘淦河慢慢退出,到了大门,他将巧柳儿往前一推,翻身,如箭一般激射而出!
巧柳儿的身子如同一段朽木,颓然倒地。
“且慢!”喝声之中,叶文松凌空而起,一掌印向潘淦河的背门。
潘淦河头也不回,反手一掌,“啪!”两掌相交,潘淦河借力往前一冲,桀桀怪笑:“嘿嘿,这个仇,我潘某人记下了!哈哈!哇!!”
最后一声,潘淦河似乎是惊怒交集。
叶文松略有疑惑地看着地上那一滩鲜血,喃喃道:“他受伤了?”
“不!是中毒了!”黄千鹤悠然道,接着补了一句:“好奇怪,他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中毒?”
叶文松愕然道:“神医,不是你干的?”
黄千鹤怪眼一翻,怒道:“怎么会是老子干的?没钱谁会给他下毒啊?”
叶文松疑惑道:“奇怪,那是谁干的呢?”
潘淦河嘴角依旧渗着鲜血,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毒?是谁,在什么时候,给他下了毒!偏偏又在他和叶文松掌力交锋时毒性发作,险些当场要了他的命!
数十丈之外,那神秘的中年书生和青年又如同幽灵一般出现了,那中年书生淡然道:“徒儿,你看明白了吗?”
那青年低声道:“潘淦河,中毒了。”
书生笑道:“哪里中毒了?”
那青年道:“该是下半身腿脚中毒,从他打斗之中突然下盘不稳且陡然吐血来看,必是被极亲近之人下了一种能令他在激斗之中突然发作的暴烈火毒,这种毒平日里无法察觉,而在高手相斗之际发作,那刹那的迟疑,便会要了潘淦河的命!若不是叶文松的武功实在太差,方才潘淦河就不是吐血败逃,而应该暴毙当场了。”
中年书生抚掌大笑:“不错!”
青年皱眉道:“我听三师叔和小师兄讨论过,有一种火毒最是阴狠,是女子涂抹在自己的......桃花之源......然后通过和男子交欢,将火毒潜伏在男子体内,在一段期限内男子若是真气发动太多,便会导致火毒发作,轻则受内伤,重则阳柱爆裂,成为阉人!实在是......实在是......”
那中年书生眯着眼,接口道:“实在是太高明了!哈哈!”
青年闭口不言,眼眸闪动,缓缓道:“师尊认为,潘淦河为何在听了顾况水东引的话之后,不去宁家,而来找叶家?”
中年书生笑了笑:“来找叶家就对了!”
“兄长认为潘淦河会去找叶家麻烦?”顾凡疑惑地问道。
顾俊悠然冷笑道:“自然!原因有三!其一,消息是我顾俊提供的,潘淦河并不信任我们,决计不会听从我们的建议;其二,潘淦河和宁碎玉那妮子有私情,又不知宁家的真实情况,倒不如借叶家来试探一下宁家的反应,灭了叶家,既可以讨好宁家,还可以检验自己的实力,衡量一下自己能否有鲸吞宁家和我顾家的能力!其三,潘淦河此人甚有野心,也极为自负,他虽在中园,却一直想独立为王,若是让他灭了叶家,再阴占了宁家的势力,他必然反出中园,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顾凡恍然笑道:“一切,都尽在兄长的掌握之中!不过,叶家现在和那林中子搭上了线,便是我们都极为忌惮,他中园算老几,也敢去捋虎须?”
顾俊冷笑道:“他成与不成,中园的势力,今晚之后,都不复存在了!”
顾凡眼中闪动着厉芒,脸上狰狞之色,逐渐显现。
潘淦河扶着一棵大树,咬着牙,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疼痛,现在,他知道是谁给他下毒了!
“张馨儿!”潘淦河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嗳哟!舵主这是在找我?”一个绵软的声音响起。
潘淦河心跳一漏,刚要起身,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柄窄窄的短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剑尖乌亮,血从剑身上淌过,由鲜红变成暗红,再变成蓝紫,速度肉眼可见。
潘淦河倒在地上,手指张馨儿,口中喷血,已是哑哑不能言,只能用一双愤恨的双目狠狠地瞪着张馨儿,张馨儿甜甜笑着,另一柄短剑轻轻一挥,潘淦河的首级就滚落了下来。
张馨儿弯腰轻轻拾起潘淦河的首级,抚着血淋淋的头发,柔声轻叹道:“哎,潘郎啊潘郎,你若不是想另起炉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这天洋城已是待不下去了,也罢,回午阳城罢。”
中园在天洋城势力的覆灭,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突兀出现的一个剑客,却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个剑客的眼神很冷冽,似乎能让她身上的血液凝固,光是看上一眼,就让她不寒而栗;这个剑客的目光又是灼热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了四五遍之后,最后放肆地盯在了张馨儿高耸突出的胸脯之上。
张馨儿牙齿微微发酸,不由后退了一步,她认得这个剑客。
“眉剑先生”宋一扬!
张馨儿掩嘴媚笑道:“嗳哟,原来是宋大侠啊,吓了人家一跳!不知宋大侠还认不认得小女子呢?”
宋一扬咧嘴一笑:“呵呵,那次和潘淦河吃饭,我就注意到你了,张馨儿。”
张馨儿吃吃笑道:“嗳哟,宋大侠还记得人家啊,那真是太好了!”
宋一扬嘿嘿笑着,目光依旧盯着那高峰不放,阴**:“嘿嘿,好手段,没想到潘淦河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也会被人轻易地干掉!”
张馨儿拍着胸口,那本就略略蓬松的衣衫就更加松松垮垮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莹润的嫩肉,她揉着眼睛,唉声道:“是啊,我们潘舵主突然暴毙,我们的数千弟兄正不知怎么办呢。”
宋一扬依旧一眼不错地盯着张馨儿,嘿然道:“就是不知,你下的是什么毒,是怎么下的,能告诉我吗?”
张馨儿脸色不变,腻声道:“宋大侠,你怎么这般冤枉人家,枉人家......人家还对你......念念不忘!”说着,她媚笑着朝着宋一扬踏前一步。
宋一扬倒退一步,手按剑柄,笑道:“张馨儿,你对我有意思?”
张馨儿柔声媚笑道:“宋大侠这般英雄,人家见过你一次之后,就......就忘不了啦!”
宋一扬嘿嘿笑道:“难得你我彼此有意,何不就此大战一番?此时此地,幕天席地,正是绝佳。”
张馨儿脸色微变,腻声道:“在这里?”
宋一扬目光愈发贪婪,狞笑道:“嘿嘿,若要我放心,你身上一寸衣裳也不能留!我的耐心有限,莫要坏了气氛。”
张馨儿吃吃笑着,内心却是焦急万分,惊惧不安。
张馨儿的手慢慢游动着,宋一扬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着她把一件件的衣衫褪下,露出那雪白莹润的娇躯,再看着她缓缓躺倒在一块青石板上,做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撩人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