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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哥?陆远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哪来这么一号人…
“咋的?这么几天就忘了?”武哥半开玩笑地说,“王炎武啊!”
陆远假装恍然大悟地说:“没忘没忘!武哥什么事?难道是有了渡厄宗的消息?”实际上陆远几乎都要把这个祁大伟引荐的朋友忘了,毕竟不是一路人,没什么好聊的,加上这一阵接二连三的征战,自己哪还有闲心理些不相干的人?
“你说的那个渡厄宗在咱们这边,甚至是全国都有些名号吧…”王炎武的声音故意拉得长了些。
陆远说:“是的,他们再很多地方都有分支。”
王炎武在电话那边轻轻笑了一下:“呵呵,本来我们走社会做生意的,跟他们这些邪里邪气的人没什么来往,不过最近半年多,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伙小崽子,他们自称‘樱花社’,坏了道上很多规矩,甚至踩到我这试了试水,所以那天吃饭我问你能不能帮我。”
陆远心想我都拒绝你了,你怎么又来了,但毕竟对方是个道上的大哥,尽管自己已经有了些实力,但这类人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于是他客气地说:“五哥,这事…咱们那天不是都谈过了吗?”
王炎武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本来我也觉得你没什么必要帮我。可是我这两天抓到一个樱花社的马仔,跟我说了一些事,提到了你曾经问我的‘渡厄宗’,还说了一个叫扁舟先生的人…所以我再问你一次。”
这个话题太有诱惑力了,陆远心动了,虽然他认为王炎武算不得什么善类,但关于渡厄宗的消息如今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的事了,毕竟龙娇的安危也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心事!
“武哥…我想我应该改主意了,只是我最近刚受了一次重伤,需要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帮你,你看来得及吗?”陆远诚恳地说。
王炎武有些意外地问:“你都这么厉害了,还有人能把你伤成这样?看来最近世道乱的可以啊!”
“呵呵,一言难尽啊…惹了不少麻烦!”陆远苦笑道。
既然陆远有意帮忙,王炎武的语气也显得越发亲切起来:“我在铁北混这么多年,总算有些根基,那帮小子纵然有他们的霓虹国背景,暂时也不敢太放肆。你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就等你了!”
挂断电话之后,陆远躺在床上很纠结,陆峰、张延斌、玄阳子、常开、王炎武这些人的劝说萦绕在耳畔,甚至当初帮李伦时几天就能赚几万的情景都想了起来……
当初自己可是立过誓的,可这份正道的坚持怎么就这么让人绝望呢?反倒是陆峰说的更合理些——用自己的一身本事,创造出一片引以为豪的天地!
唉…不想了,这所有的不如意可能也都是考验吧…陆远翻了个身,努力安慰着自己,然后慢慢也就睡着了。
比起上次《灵虚培元功》的越阶使用时,陆远的修为和体质都有了绝对的提高,所以当他第二天醒来时,虽然依旧行不得功,就算是《大罗显化玄功》也用不了,但起码还能做个行动自如的普通人。
陆远洗漱之后正要联系闫冰,正巧收到了闫冰的微信:“那个白飞领着人来找我了!我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们应该是盯上我了!恐怕这次你真得自己找地方住了!勿回!”
陆远看着手机,悻悻地摇着头,尽快把一些私人物品装进拉杆箱,然后烧了一张龙娇留给他的避世符,戴好口罩和帽子便出门了。
晃了一上午,陆远在南环路附近连着看了几个出租屋都不如意,最后一想反正都要去投靠王炎武的,于是乘轻轨去了铁北——此时他已成了惊弓之鸟,生怕出租车都不安全,起码轻轨站里人多,若是真出问题警方不敢乱来,而他则方便脱身。
陆远下了轻轨之后,在一家小店简单吃了口午饭之后,感觉附近的地形比市中心和南部混乱复杂,作为藏身之地还是颇为理想的,于是又溜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租到了一间两居室的楼房。
送走了房东,陆远想着自己回到东北没多久,却一直在搬家,现如今功力尽失,老同学敌友不明,甚至连闫冰也不方便再来陪他,一阵阵孤独感和失落感正把他变得无比消沉,他窝在床上,像是一个窝囊的废人。
一声微信的提示音响起,陆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上面是陈力为发的一条文字信息:“兄弟你要相信我,我绝没有出卖你9有,他们把你列为网逃了,罪名是邪漖分子、贩卖尸体、暴力抗法、杀人等等,你万事小心!实在不行就跑吧!真的,翻盘的希望太渺茫了!”
跑?陆远思量着,我往哪跑?回龙虎山吗?可如果真如陈力为所说的,自己已经成了网逃,那岂不是到哪都会被逮住?
一筹莫展时,他忽然想起了昨天才联系过自己的王炎武。当合法的东西变得不合法了,也只能以不合法的办法行事了!
陆远把电话打给了王炎武:“武哥…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哦?你尽管说。”王炎武和气地问道。
陆远犹豫了一下说:“嗯…我现在很可能已经被通缉了,这样我恐怕连门都出不去,更别说帮你…”
王炎武沉吟了一下说:“你的事我听说了,不过网逃不网逃的,别人在乎,你武哥我不在乎,咱本来就是在警方长期挂单的人,如今你肯帮我,我也能帮你行走于阳光下!”
陆远心中惊喜,但仍旧平静地问道:“我答应了帮你,就一定帮你,只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如你所说,行走于阳光之下呢?”
王炎武笑了:“呵呵,我的办法包你满意,不过既然你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修整,不妨先安心在家呆着,等你功力恢复了,我肯定会帮到你!而且包你满意!”
王炎武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了,现在帮你溜了,到时候我去哪找你呢?大家都是明白人,互相有一点约束,谁都不至于太吃亏。
陆远自然是心领神会了,既然是互利合作的事,只能选择去信任对方,于是他装作如释重负的语气说:“既然武哥你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咱们到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