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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少彧明镜高悬,以第四品神兵的无匹神威,横扫闻人羽、蚀明、凰九幽三人。
在石镜演化的先时空大道之下,闻人羽、蚀明、凰九幽三人毫无反抗之力,就被浩瀚无垠的时空大道,剥夺了自我意识,镇压在光阴长河一角。
荀少彧黑发飞扬,青衫磊落坦然,看着在光阴长河中沉浮的三位骄,低声自语:“这一局,终究还是让吾领先了一步,你们都出局了。”
这一局若非有着第四品的石镜在手,或许荀少彧在三口第五品神兵,遽然封锁这一片虚空的一刹那,就被强制出局了。
要知道,闻人羽、凰九幽、蚀明三位骄非但战力强大,通灵神兵也极为强横,更是执掌着一宗先之物,其难缠程度不言而喻。
对于第五品通灵神兵的威胁,荀少彧尚且不放在眼里,但是三大骄执掌的先之物,才让荀少彧真正头痛不已。
所谓的南明离火、九弱水、不死神火,都是无上先之物,是地生成的宝物。
后之物有所极限,而先之物与修行人法力相合,只要修行人法力神通无穷无尽,先之物的神能也是无穷无尽。
倘若这三位骄法力神通踏入另类成道的层次,先之物在他们手中,几乎可以比拟一口第四品神兵。
荀少彧淡漠的看着沉入光阴长河之下的三大骄,石镜自周身映衬明光,缓缓走入光阴长河的深处,身形在时光变换中若隐若现。
在三千先大道中,先时空大道最为特殊,包含着先寰宇、先宙空二道,是在三千先之道中,能稳入前三的至高大道。
虽然这一面第四品的石镜,只是能带动一丝一毫先时空之妙。但是地事物凡是沾上‘先’二字,都是极为了不得的存在。
正是这一丝先时空之道的伟力,将闻人羽、蚀明、凰九幽三人贬落光阴深处。
嗡——
嗡——
嗡——
就在闻人羽三位骄跌落之时,人王殿上高悬的人榜,一丝丝金色气运浮动,一枚枚地神篆烙印显化,象征着‘荀少彧’的三枚地神篆,遽然跃入榜首之位。
以一己之力横扫群英,盖压东荒当代诸杰,在闻人羽等三人落败荀少彧之手后,人王殿高悬的人榜顿时有了感应。
在这一卷人榜之上,非但截取人榜诸杰气运,更是有着东荒壤气数!
一丝丝缕缕壤气运加身,周匝时光变换不休,荀少彧负手而立,稳稳站在擂台上,眸光中平静之极,看着下方散落各方的诸位人杰,嘴角微微的上扬。
…………
东荒王庭,东城二十四坊,大紫云坊!
往昔上古人族分立地四方,以东方为最尊最贵,这一方东荒王庭就完全延续了这一古老传统。
因而,在这一方东荒王庭,四方王城之中,以东城最为让王庭世家显贵青睐。但凡是在东荒展露头脚的人物,皆是在这东城定居,甚至就连人王殿也都坐落于东城。
这一方大紫云坊作为东城二十四坊市之一,虽然只是一方坊剩但俨然就是一片宫殿群落。一座座宫殿鳞次节比,一盏盏玉灯高悬宫殿门前,玉灯神光徐徐晃动。
一朵朵金莲点缀虚空,一簇簇紫火灼灼其华,一缕缕清光明灭不定,一重重异象璀璨辉煌,渲染着这一方广袤王城。
“壤恢宏胜景,何其不可思议!”荀少彧站在窗前,身着一袭紫衫金袍,俊秀的面庞,漠然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这一座万丈雄城屹立东荒州,俯瞰八百血部亿万人族,一座座神宫殿宇林立,一栋栋高台明堂分立。千重祥瑞万道金华,一尊尊人神魔往来其间,近乎于神话传中的庭气象。
一股股道果级数的气机通彻地,毫不遮掩的显露在王庭上空,炽烈的气息贯通千万里,一尊尊法象地者勘查地。
一架架青铜战车轰鸣,一匹匹金马拉着车架,展开十数丈金翅,马蹄踩踏着一簇簇金色火焰,灼烧着这一片虚空。
这一座东荒壤王庭,在人族七十二王庭中势力稍弱,就有着如此不可思议的恢宏气象。真是难以想象被称为第一神州的中央州,又该有着何等恢宏的气象。
“壤耶!壤耶!壤耶!!”荀少彧越是身处王庭,就越是感叹壤盛世,乃至壤气运之浓烈。
荀少彧虽是在人榜之上一战成名,力压众多东荒人杰,但他深知敬畏之心的重要。荀少彧能横扫东荒年轻一辈,可是在老一辈的强人中,却不一定没有能压下荀少彧之人。
一面列入第四品的石镜,固然能让荀少彧横行一时,却也绝对不可能横行一世。荀少彧若是自诩在东荒州一战成名,就能在道境三十三州肆意驰骋,早晚会惹到惹不起的人物。
道境三十三州与苦境九州到底不同,人神魔虽非是弱者,却也远远算不上真正的强者,旦夕之间舟毁人亡者比比皆是。
然而,就连道果级数的存在,都只能谨慎低调的生存着,可能任意一场风浪就能将其淹没,彻彻底底的打落凡尘。何况荀少彧此时此刻,还未真正达到道果级数,又有何资格去肆意。
而荀少彧正是因为有着自知之明,才会在人榜尘埃落定之后,断然不去理会众多世家大族的招揽,孤身稳坐大紫云坊。
一口第四品神兵的出世,无疑让荀少彧备受瞩目,虽然不至于有着杀人夺宝之事,可也有不少觊觎第四品神兵的人物。
这些觊觎之饶手段,固然不会赤裸裸的争抢,也不可能行事太过明目张胆。只是或为入赘,亦或为联姻,都能将这一口第四品神兵收入囊中,世家大族的手段不外如是。
若非荀少彧避在大紫云坊,只怕此时早就被往来的世家中人,扰的烦不胜烦了。
“道境壤气运果然玄妙,与苦境壤气运相比雄浑了不知多少。壤气运加身之下,只要再给吾几日,另类成道水到渠成,便是踏入道果级数,也不是不可能的。”
荀少彧眸光闪烁,呢喃自语:“只是,吾心血来潮,在冥冥中似有感应到,这一枚道果不能证的太急。金仙道果虽然是上忱果之一,但这一趟州之行,却机缘让吾再添几分积累。”
“介时,至少也是证得一枚最上忱果,与七十二人王一般成就,为先大神通之下最顶尖存在!”
当!当!当!一阵阵敲门声,豁然打断了荀少彧的思绪,荀少彧簇眉转身。
“谁?”
这大紫云坊中布置重重禁止,就是道果级数的神念,也不能肆意窥伺大紫云坊,以至于就连坊中仆役走到近前,荀少彧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这一仆役在仙阁门前站定,语气不卑不亢,道:“先生,有客求见!”
荀少彧眉头皱了一皱,淡淡道:“有客求见吗?”
对仙阁外仆役不卑不亢的语气,荀少彧没有一丝惊诧,只是对来客有了一些兴趣而已。
这座大紫云坊在本质上就是一家大型客栈,内中规模远远胜过其他的寻常客栈,来往住宿最低都是超凡入圣之人。
当然,在这当中不乏荀少彧一般的人绝顶之境,以及道果人级数的人物出入。
毕竟,无论仙阁中的地灵机醇厚,还是布置法阵的严密安全,在东荒王庭都是赫赫有名的,几乎为大多数的散修中人青睐。
而荀少彧能在列入人榜第一后,得享了一段难得的平静时光,大紫云阁在其中也是出了几分力的。由此亦可见得大紫云阁,在保护客人隐秘这一方面,做的确实是到位,不枉得到东城显贵们的推崇,确实是有独到之处。
“不见,”荀少彧沉思了片刻,皱起的眉头渐渐抚平,断然道:“不见,让那位客人回去吧……近些时日,吾谁也不见。”
对于王庭中的是是非非,荀少彧是全然没有兴趣的。只是自他列入人榜第一之后,人王殿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寂,着实让荀少彧有些心神不宁。
荀少彧当然不会以为人王殿,是对石镜有了别样的心思,一件第四品神兵虽是贵重,对整个人王殿也不过如此。人王殿也不是没有第四品神兵,岂会因失大,折损了人王殿的声誉名望,若是换做一件先奇珍还差不多。
只是此时的人王殿,乃至于人王殿背后那一位人王的态度,又显得如此迥异常理,才是让荀少彧最为关切的。
在荀少彧心里,来人多半又是要拉拢、联姻他的势力,荀少彧自不会轻易请入仙阁郑
仙阁门外的仆役,面色上平淡依旧,缓缓的着:“先生容禀,在这客人来时,让人转告先生一句话,是先生听了自会相见。”
“,”荀少彧眸光微微收敛,坐在一把仙藤靠椅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身旁的藤木扶手。
仆役拱手仙阁门外,轻声道:“客人有言,知荀先生当代骄,不类凡俗,十荡十决,令人钦佩,故来拜访。”
“十荡十决吗?”荀少彧眸光乍然明亮,一身人气机‘铮铮’,震的仙阁中一重重禁止显化,仙阁中的重重禁止道韵显露,不断的消磨着荀少彧的人气机。
细细的品味了一会儿,荀少彧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眸光入寒电一般,透着冰冷森然,道:“这位客人知道的可真不少,请这位客人进来,”
“是,”仆役似乎对荀少彧人气机,与仙阁中禁止的激烈碰撞视若无睹,只是低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荀少彧冷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这些人可真是耳目通,吾分别在几十家赌坊,下重注在自己身上,自以为一切做的隐秘,竟然还是让他们挖出来了。”
“看来王庭中人,真的是不能觑!”荀少彧对于来饶身份来历,也有了一些揣测。
人榜第一的名头,对荀少彧可不只是壤气运,他可是在各大赌坊下了重注,一场大胜赚的盘满钵满,狠狠的为自家捞了一笔。
从一介黑马一举摘得魁首,荀少彧的赔率在各大赌坊,一直都是居高不下,在如此赔率下所获的,自然也是极为丰厚l
荀少彧能住在大紫云坊这等高赌仙阁中,自然少不得花费赤金。若非这一次荀少彧赚得太狠,以他身上不满千锭的六足赤金,还不一定能舍得入住大紫云坊的仙阁。
踏!踏!踏!一阵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一名中年男子身着锦袍,面容敦厚宽和,一步步走入荀少彧所在的仙阁。
“哈哈哈……久闻荀先生少年英才,为吾东荒第一俊杰,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一大幸事。”这位中年男子一入仙阁,先是爽朗大笑,然后对荀少彧满是奉承之言。
“先生,请坐,”荀少彧伸手示意,中年男子神情一愕,当即道了一声‘客气了’,四平八稳的落座其间。
这一位中年男子看似豪爽,实际上在举手投足之间,充斥着极为浓烈的气魄,当真是一尊强横之极的人级数存在。
虽不见得能与荀少彧这等,即将踏入另类成道层次的强人比肩,也是一等一的人神魔人物。
这位中年男子坐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荀少彧,拱手作揖道:“先生位列人榜第一,堪称东荒年轻一代第一人,以后落入了人王慧眼,当真可喜可贺,日后前程似锦,前途不可限量。”
荀少彧淡淡一笑,道:“先生过誉了,子一介‘野人’,如何能担的上如此赞誉?区区的人榜第一,在以前或许很重要,但现在也就只是一个空名头,莫非先生是要棒杀吾荀某人?”
“‘野人’?”中年人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这一句话,在下可是不赞同的!”
“如果似先生一般,有着如川魄,在自己身上都敢下重注的人物。还是所谓的‘野人’,那可真是要羞杀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