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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齐思瑶二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也只是笑了笑,而后开口说道:“怎么样姐姐,我说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个性吧。”
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日夜兼程四日怕也是到了。”
方潇点了下头后说道:“若是马好上一些,想来三日也够了。”
“别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苏忧怜也是不满地瞪了方潇一眼。而方潇则是笑了笑后说道:“不妨事,这么点事情还不至于压垮我。倒是你们这一路小心,莫要露出了破绽。”
齐思瑶也是白了方潇一眼后说道:“姐姐,你看他又把我们当成高楼小姐了。”
“什么事情都是一点点来的,你们虽然也是经历许多,但这种事情我还是希望你们少参与。”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苏忧怜也是瞪了方潇一眼后说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何尝怨过你?若是非要说个子丑寅卯,那也是我苏忧怜眼光不济,看上你这么一个破落户。”
齐思瑶也是来劲了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姐姐把这个破落户让给我呗。”
“你一边去,打得什么主意。”苏忧怜说着也是和齐思瑶打闹去了。这边方潇也是又笑着交代了几句。终于这车队也是进入了驿站,这边牧流也是笑着让方潇一块去吃点饭,而就在这吃饭的功夫,方潇也是藏身在了驿站里。从后门骑上一匹快马抄近道往京城去了。
“你说这京城到底有什么吸引着他。”齐思瑶也是抱怨道,“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地想一想我们呢?”
苏忧怜也是笑着说道:“若是这样,你还会喜欢那个方潇吗?京城吸引他的是一个值得他出手的对手。”
而这个时候后面的马车里那方咏宁和陆灵若也是唱着曲子:“来!看文房四宝。来!将书下往京城,只说太后所差,叫太叔段照书行事。附耳上来,如此如此。每日操练兵将,不知何日夺取荥阳?领了大夫命,付与梦中人。头戴金盔耀日红,身穿铠甲扣玲珑。纵马疆场山岳动,扶保吾主立大功。假言去朝王,妙计腹内藏。文又精来武又通,胸藏韬略贯长虹。母后保护为内应,江山已在掌握中。勒马停蹄把话论,贤弟听我说分明。兄登大位父遗命,并非谋篡自为君。你封共城先父定,愚兄改封镇京城。地广物阜享不尽,安分守己乐清平。你今休仗母亲命,紊乱纲常乱胡行。倘若失败无救应,死后怎好见先君。兄王说话不思忖,小弟把话向你明。自幼读过兵策论,十八般武艺件件能。文能治国安邦定,武扫狼烟定太平。威镇京城民心顺,谁个不愿咱为君。劝兄早把大位让,如不然小弟要失情。贤弟不必太拗情,有辈古人向你明。伯夷叔齐多和顺,推位让国落贤名。兄让弟来弟不允,弟让兄来不应承。双双饿死首阳岭,如今留下二贤名。前朝古人你不比,全然不念手足情。兄不忍来弟不顺,怎样比得二贤人?不让大位心头恨,想我收兵万不能。千言万语劝不醒,事到头来难留情。乌合之众哪在意,怎当我十万虎狼兵。听罢言来气贯顶,太阳穴里冒火星。三军列开奇门阵,翻江倒海任你行。”
转身就是第二天,苏步青脸上虽然看不到愁容,但是那略微的倦意却是骗不了人的。穿上自己的蟒袍后,苏步青也是坐着轿子到了这皇城。迎面几个内阁的官员也是看都不看这苏步青一眼,直接往里面走去。到了这大殿之上,今日曹安化也是没有站在一边倒是兰渝素成了掌印。“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朝散。”兰渝素看着大臣们都站安稳了,也是开口喊道。
“臣李平有本启奏。”一个四品的官员也是从这文官队伍的中段走出来喊道。
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李爱卿有什么事情啊。”朱见济知道这事情终于还是拿出来了,眼中对于这李平也是划过了一丝厌恶和淡淡地杀气。
李平也是站稳后躬身说道:“臣听闻这城内最近有出了一桩灭门惨案,算起来这是这个月的第四起了。都是毫无征兆宛如鬼魅。”李平这话说得很缓,而站在前面的几位内阁成员则是脸色不太好看起来。
这边朱见济也是脸色一僵后说道:“出来吧,苏步青这事情这么大了,怎么也该归你六扇门管了吧。”
苏步青也是直接走出队列跪在地上说道:“臣苏步青,查案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怎么了?你想威胁朕?”朱见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臣苏步青不敢。”这苏步青也是很光棍地开口说道。
朱见济也是一拍椅子开口说道:“你苏步青不敢?十几年前你也是这么和朕说得。”
“臣确实不敢,这次的案子臣毫无头绪,还请陛下另请高明。”这苏步青也是磕头说道,“纵然陛下要杀了臣,臣也确实无能为力。”
朱见济也是站起身子,拿起一本奏折就至直接甩在了苏步青的脸上开口说道:“你以为朕真得不敢杀你吗?”
这边李平也是跪下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苏步青大人没有罪。”
这边朱见济笑着开口说道:“你这真得很棒,既然你认为他苏步青没有罪,那就替他苏步青说一说吧。”
李平也是直接开口说道:“臣以为此次的案子非人力所能及,乃是天罚。”
“混账!”这边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李平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真一定会杀了你。”李平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臣以为苏步青大人断案已然是最高水平,陛下以为如何?”
“确实如此。”朱见济也是点头说道。
“但是这几个案子连续发生,苏步青大人却连头绪也没有这是什么情况,这说明这就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所以臣以为这是天罚。”李平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
朱见济却打断了这李平的话开口说道:“朕从来都只认为天只会为民谋福,而不降罚。苏步青朕再给你三天。”说完这朱见济也是直接走下了殿。兰渝素也是急忙开口喊道:“退朝。”众人也是跪下喊道:“臣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在京城的某个茶楼里,那个地府的中年人也是正喝着茶,台上的女子也是咿咿呀呀地唱着:“你老爷谪贬潮阳,唤尔等出来备马攒路。常言道人离乡井,似蛟龙离了沧海,似猛虎离了山岗,似凤凰误入在乌鸦群班。昔日里有一个绝粮的孔子,他也曾把麒麟叹。古之圣贤遭磨难,何况我韩愈谪贬官。喂呀呀,难言,死生由命,富贵在天。喂呀呀,皇天,谪贬到潮阳路有八千。湘子下瑶阶,行走白云间。渔鼓一声响,击动群仙来。贫道、韩湘子。只因我叔父谪贬潮阳,不知路径,不免化一石碑,指点于他。天灵灵、地灵灵,碑牌何在?蓝关东,秦岭西,一封朝奏九重天,谪贬潮阳路八千。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见狂风雪打我两眼花,老梅桩当做了人形模样。上写着蓝关东来秦岭西,一封朝奏九重天,谪贬潮阳路八千。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道了,晓得了,皇天!莫不是天要我死在眼前,莫不是天要我死在眼前!见孤枝只生得枝枝秀,引得我叔父有前无后。少待!我不免遣动清风、明月,扮就渔翁、樵子,指引叔父去路。命社神遣动神虎,将张千、李万冲散,不可伤他性命。待我化一座茅庵,我叔父也好安身。天灵灵,地灵灵,茅庵何在?化一个馒头,我叔父也好充饥。”
“堂堂转轮王怎么就在这闹市里喝上茶了?”一个声音也是在这转轮王的身后响起。
“睚眦收起你的刀,不然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转轮王也是将这茶放下后说道。而那睚眦也是坐到了这转轮王的一边后开口笑着说道:“是不是很惊讶,觉得你们藏得特别好?”
“我从来不这么觉得,因为在某些组织眼里,一切都是公开的,但一定不包括你们朝廷的那几个组织。”转轮王也是看着睚眦说道。
睚眦笑了笑后说道:“这年头有钱什么买不来,甚至我都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和太子爷会面的。不过内容就不太清楚了。”这个时候台上也是又开始唱戏了:“这正是:九度文公十度妻,湘子心思有谁知。渔翁手执钩线。樵子斧插腰间。适才离了雪拥蓝关地,来此已是渭水溪边,但只见雁行行雁行行朔风似冷箭。渔翁——樵哥——你们听我言。我本是朝中谪贬官。都只为西番国进来了佛骨,圣上认真,是我认假,一霎时怒恼龙颜,圣上将我来谪贬。谪贬潮阳路有八千。我的家乡——家乡抛别在长安地。但不知何日回故园?渔翁樵子一阵清风去,耳听豺狼虎豹声。加鞭催马过山林。张千!哎呀,李万哪!不、不不不好了!往前看无有招商客店,往后看不见了李万张千。少待!张千、李万被虎冲散,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所在。那厢有一茅庵,我不免进去躲避风寒,也是好的。待我下马。马!随我进去躲避风寒。内面有大师傅无有?内面有住的师傅无有?哎呀,旷野荒山,乃是一座孤庵。嗯!桌上有馒首一枚,待我将馒首取来充饥。唉!有道是,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不免把与我的马吃了吧。马呀,这有馒首一枚,吃了明天也好攒路。你吃了它,吃了它。哎!漫说是人不吃这嗟来之食,我的马也不吃嗟来之食。是了常言道,良马比君子。吓!这古庙荒山,哪来的更鼓之声?哦,是了,想是此地离潮阳不远了。”
“我就是奇怪,你们都找到我了,还在墨迹什么呢?”这转轮王也是开口问道。
睚眦笑了笑后说道:“我就是闲不住,是我们家主人要和你们主人谈一桩生意。”
“我没有听错吧,你们主子,朱见济?他会和我们地府的人谈生意。”这转轮王也是一下子懵了。这睚眦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价格合不合适。”
“听谯楼打罢了初更鼓点,猛然间想起了湘子儿言。他讲道伴君如同羊伴虎,虎若回头来羊有伤,羊有伤。二更天我叔睡不眠,侄男有话向叔言。劝叔父不用在朝为官宦,伴君犹如伴虎眠,伴虎眠。听谯楼打罢了三更鼓点,冻得我韩愈实实可怜。哎呀!冻得我、冻得我的满身颤,大料我难逃今夜晚、难逃明天。四更天我叔父难安眠,冻得我叔父口怨苍天。今日一旦遭谪贬,侄男到此方保全、方保全。听谯楼打罢了五更点,越思越想越不能安眠。猛然间睁开了昏花眼,只见道童站在面前。看前像好似韩湘子,后看好像我儿侄男。我本当下位去将他抱,化一阵清风影无踪。我不免牵马攒路。马呀,天已明亮,起来攒路,起来攒路。哎呀!漫说是我若走辛苦了,连我的马也走辛苦了。马,起来攒路,起来呀!哎呀!我的马,我的马它、它、它冻死了!马死实堪怜,它两眼无光闪,四足朝天。长安城四十八马站,百马不走,一马你当先。老夫我遭谪贬,连累你受熬煎。我的马、我的马、我的马啊!哭断了咽喉也是枉然。罢罢罢,将马舍了吧!迈步往前攒,迈步往前参。走、走、走,走得我,走得我的两腿酸。上高山,只得忙跪倒,祝告虚空过往神。”这台上的人唱完些也是讨要着赏钱,这转轮王抛上去一锭碎银后也是看着睚眦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听一听你们主子的生意。”
“你不够格,让你们主子出来谈。”睚眦也是开口说道。
“怎么说话的。”这转轮王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