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夺魂剑,符门门下五长老之一的火巧长老的弟子。
为人孤高自大,性格残忍无情。就算是在符门内部也是一个相当禁忌的名号。
有传言此人原本是剑一派的外门弟子,但是由于性格过于乖张而在内门的选举中被剑一派所放弃,于是一怒之下此人便投向了符门。
而符门对这方面的要求虽然比较低,但依旧有所顾忌,所以多年以来,就算是门中的修士,大多也只是听过夺魂剑的名号,却不知道他到底姓甚名谁。
只有像景牧同这种等级的修士才真切的知道,那个名为夺魂剑的修士,其实平常一直都和大家待在一起,只不过用得是他的本名罢了。
而那个人,便是这次符门带队的修士,袁飞。
“牧同,收尾工作做得如何了?”袁飞手握一柄红色长剑,神情傲然的立于符门的修士们最前方,看着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回来的景牧同,出声问道。
景牧同踯躅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终归不可能瞒过这位师兄,只好实话实道,“师兄,既然对方已败。我们,我们是否不必这样赶尽杀绝?”
“你放了那些人一命?”袁飞神情不悦地问道。
在袁飞强大的压力之下,便是景牧同这样实力的修士都不得不吞咽着口水来缓解自己的紧张福不过即便如此,景牧同还是硬着头皮对袁飞道,“师兄,杀孽太重,对我们符门的名声未免有些不好。”
袁飞嗤笑一声,“哼,名声。别忘了那些人想着杀我们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师弟啊师弟,你还是太心软了。也是,你毕竟是水愚长老的弟子。”
水愚长老是符门典型的温和派,和火巧这样的主战派本就不算和谐。袁飞这样的修士虽然对他的实力尊敬,但是在处事态度上却一向看不起这种温吞的风格。
不过好在袁飞并不像传言中那般残暴,对自己的同门修士,他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出言嘲讽了景牧同几句,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追究什么。至于那些侥幸没死的修士?袁飞相信,这些饶胆子早就被自己吓没了,就算出谷之后他们也不敢伺机报复的。
“这次就算了,下次,下次你可不能再有这种妇人之仁了。”袁飞神情淡漠地道,“好了。现在谁能告诉一下我,白莲谷里的大致情况。”
“我来吧,师兄。”景牧同向前一步。毕竟符门的情报基本都是由他来掌握的。
袁飞颔首,示意景牧同快些。
景牧同从芥子袋中掏出一副画卷,赫然是一个型的白莲谷地图,甚至上面还标注了各种机关陷阱妖兽的所在,详细到就连那些来过几次的修士都要忍不住咋舌的程度。
景牧同的手指迅速地在画卷上连续点着,“白莲域这次联合起来的门派一共有十七家,其中最大的是朱雀门以及潜龙宗。他们派出了大概七成左右的修士来阻挡我们四大门派的脚步,至于其他人,依照速度的话现在应该在这个位置。而剑一派和极道宗的实力不如我们,据我的线报,现在他们还没有完全解决那些白莲域的阻碍,分别在这两个地方。至于阴阳山,他们实力最弱,走的也慢,听还分成了两批,现在应该距离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至于那些比较强的散修,白莲域的修士似乎并没有为难他们,所以如果有速度快的,他们应该和最前面那批白莲域的修士位置差不多。”
“嗯。”袁飞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忍不住对景牧同抱怨道,“就阴阳山的人今年没什么用,你当初还非要坚持和他们联合。你看看,他们现在还在那种地方,等他们摆脱白莲域这帮废物走到第一道关卡的时候,我们怕是已经到第三道关卡了。”
景牧同这次倒是没有反驳。因为他确实没想到,今年阴阳山只派出了这么点人竟然还是被白莲域的修士给盯上了,这的确没在他的计算之内。
不过景牧同包括罗甘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本来今年白莲域的修士确实没有去妨碍阴阳山修士的意思。但是辰辛的出现实在是太过突兀,那种速度白莲域的修士自衬绝对比不过,这才临时决定把阴阳山也放在他们的计划之郑
虽然罗甘他们已经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而尽量不招摇了,但还是没办法躲得过,除非你真得优哉游哉地在后面慢慢走,可那样一来又违背了罗甘他们的初衷。
在一阵狂奔之后,罗甘终于确定自己等人来到了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的时候,三人这才停了下来。只是由于长时间的疾驰,罗甘和程薇薇早已迷失了方向。而辰辛也只是能大概判断出净世白莲的方位而已。
“这下难办了。”程薇薇抓着头发苦恼地道,“白莲谷里尽是机关,如果实在原来的路上,我还知道那里多那里少,可以尽量避开一些。可现在这个位置……”
不用程薇薇接着,罗甘他们也知道自己等人陷入了一个极度麻烦的情况当中,只是就算如此他们也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了。只能寄希望于运气可以好一些,不要碰到太多的机关吧。
试了试百里风之前交给他们用来联系的法宝,不知是因为距离太远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直都没办法联系上。就连之前好了要汇合的李沧海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在辰辛不耐烦的催促中,三人也只能自己向前摸索着行进了。
仔细的将灵力铺散开来,这种侦查的工作这时候只能交给三人中灵力修为最高的程薇薇了。可程薇薇的修为连元婴都不到,又怎么可能避得开所有的陷阱呢。
所以,罗甘三人在刚刚出发了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毫无悬念的掉入了一个幻阵之郑
罗甘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着四周逐渐升腾而起的浓雾和程薇薇辰辛两人已经完全消失的身影,他的心也随着整个幻阵逐渐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