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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就快开始了,刚开始离开的巫诀和杨西回来坐在宾客席上,听新朗新娘的结婚誓词。
婚礼结束后,大家就一起进入大厅入席。
巫诀和杨西是伴郎和伴娘,负责帮新郎和新娘挡一部分的酒。轮到宋以朗这桌时,杨西却觉得十分尴尬。宋以朗举起酒杯,祝贺新人后,自己率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娜喝得有点多了,她便让杨西来喝这一杯。杨西不好推托,只好举起酒杯,正要喝时,宋以朗突然抓住杨西的手,道:“慢着,我还没有和你碰杯呢!”说着,他就重新给自己的酒杯满上。
“不用,我这是替李娜喝她的那一杯酒,我们用不着——”杨西正说着,宋以朗已经用自己的酒杯和杨西手中的杯子相碰。“一切尽在不言中!”宋以朗说完,咕噜一声,酒全部倒进嘴里。
巫诀抢过杨西手中的酒杯,想要替她喝掉这杯酒。宋以朗立马不悦道:“这可是伴娘为新娘喝的酒。你是伴朗,一会我再和你喝。”
杨西只好夺回杯子,自己喝下这杯酒。这个宋以朗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话语里藏刀带棒的,连看我的眼神也和从前不太一样。他是经历了什么吗?为什么会和之前判若两人呢!杨西想不明白,只好不去想。
杨西趁机去问桥子,桥子摇头道:“我还没有开口,以朗就直接拒绝了我。”
“他直接就拒绝你了嘛!”杨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之前和宋以朗的相处,他并不是一个冷冰无情的人。他和桥子的关系不一般不说,那家化妆品厂还是他外公留下来的产业,他怎么会撒手不管。杨西很好奇,她特别想亲自去问问清楚。但刚刚宋以朗对她的那些举动,让她心生怯意,不敢去靠近他。
宋以朗吃完喜酒回到宋家,看到宋阅世也回来了。他大发雷霆道:“谁让你进来的!冯妈,冯妈!”
“以朗,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二叔,这个家我也有份的。”宋阅世振振有词道。
“你只不过是我爷爷领养的儿子,不要以为你姓宋,就真的是宋家人了!看看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还佩说自己是这个家的人嘛!”宋以朗有些酒意,说话就不太客气。
“好,看在你今天不太清醒,我不和你计较。”宋阅世说。
“滚!滚!”宋以朗没好气地大叫道。
冯妈从楼上跑下来,抱着宋以朗,安慰道:“孩子,一切会过去的。”
宋以朗自从两年前看到他妈妈留下的那本日记本后,就性情大变。因为他知道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宋阅世被赶出宋家后,除了生气还是生气。他没想到宋以朗如今会变得如此强大,仿佛从他身处之地外几百公里都建立了一座厚厚的城墙,挡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动摇。这几年,他处心积虑的和二太太一起想打倒宋以朗,却都是次次落空。见硬的不行,宋阅世决定用软的,可现在软的也不见效。之前的宋以朗不是这么暴燥的,为何突然会变得六亲不认,难道他之前的平易近人也是装出来的!
巫诀终于说服他的父亲,投资给桥子的化妆品厂。
桥子最新研发出来的面膜其中有一种原料需要从左树丽的公司进货。但左树丽一直声称没空,拒和别人见面。桥子只好托人打听她经常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杨西一下班就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你确定这个左树丽今晚会来这里吗?”
“我已经打听过了,她天天晚上都会来这里。”桥子说。
“那我们先进去等她吧!”杨西说着和桥子一起进了酒吧。
“向南他们今天走了吧!”桥子问。
杨西喝了一口水,回答道:“是啊!一早就赶飞机走了。估计他们两口子怎么也得玩个把月才会回来吧!”
“真羡慕他们两个!”桥子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杨西知道桥子是又想起了罗丽丽来,便安慰道:“每个人都有机会拥有幸福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但愿如此吧!”
酒吧的某个包房里。周进帅(周重的干儿子)正搂着穿着很辣的美女热聊着,突然冲进来一个女的。“周进帅!为什么?你为什么骗我?”谭池雨十分恼怒,大声斥问道。(谭池雨是杨凯军曾经的妻子。)
周进帅对于谭池雨突然的到来并不惊讶,反而正入他意:“骗你这么长时间了,你现在终于肯接受现实,出来承认这个骗局了!”
谭池雨没想到周进帅竟然这样对她,“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不是说你会一直爱我吗?”
周进帅拿起一杯酒慢慢喝下去,然后抬头看着谭池雨道:“爱?什么叫爱?当初以为你是从乡下来的,很纯正才跟你好。哪知你根本就是个什么好鸟!”
谭池雨突然觉得无地自容,这个周进帅竟然如此无耻,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辱侮她。“你王八蛋,你!”
“我王八蛋。唉,你是气傻了呢,还是根本就没有聪明过。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你居然和王八蛋一起嗨!看你那烧样,真他妈恶心!给我滚出去!”周进帅怒吼道。
“我为什么要滚!不管你现在怎么瞧不起我,怎么侮辱我,我都无所谓。我告诉你,周进帅,我怀孕了,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尽可以不要我,但你不能不要你的孩子。”谭池雨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了太扯了吧!随便乱说,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种下的。你之前不也是有老公,还来招惹我的嘛!本性就乱的你,居然敢说孩子是我的!小兵,叫人反她给我拖出去!”周进帅继续搂着身边的美女,当着谭池雨的面又亲又摸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谭池雨挣扎着,但无济于事。谭池雨被小兵叫人给拖到了大厅。
谭池雨的叫喊引得大厅里的客人的注意。
“咦,那个女人很眼熟!?”杨西看见被人强拖着走的谭池雨。
“你认识?”桥子问。
“嗯,她好像是杨凯军的老婆!我们之前见过!”杨西说着站起身朝那边跑过去。“你们为什么欺负一个弱女子。放开,把手放开!”杨西勒令道。
“你是谁啊?居然敢插手老子的事!”小兵黑着脸问道。
“你管我是谁?你赶紧把手放开。”杨西说。
“我不放,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小兵反问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杨西说话间,桥子也赶了过来。他在杨西耳边小声说:“你真要救这个女人?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西回过头对桥子说:“再怎么也不能让这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你如果看得下去,就尽管去旁边当观众。”
“好!今天我就和你一起管了这件闲事。”桥子被杨西的话语击中,不得不挺身而出。
杨西给桥子使了眼色,桥子就从领桌上拿起酒瓶企图砸向那个带头的小兵。杨西趁机攻击他身后的人。谭池雨挣脱开来,躲在杨西的身后。
“住手!”突然有人走出来制止道。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杨西和桥子也只好作罢。
“桥子!”周进帅看到桥子,很惊讶的样子。“你小子还敢来砸我的场子啊?不是保证过不再来惹事嘛!怎么,你小子想反悔啊!那可别怪我不念及我姑妈的遗言,伤害你!”
“你认识他?”杨西问。
“他是周重的儿子,周进帅。”桥子说。
“就是那个和你打官司打了一年多的周进帅。”杨西问。
“对,没错,我就是那个和他打官司打了一年多的周进帅。不过,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周进帅走近到杨西面前。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问你,你放不放人?”杨西义正言辞道。
“你是说放了她吗?”周进帅指着站在杨西身后的谭池雨道。“我本来就没想要拿她怎么样,只不过是让人请她出去而已。”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杨西牵着谭池雨的手欲离开。
“等等!”周进帅叫道。
“你还想怎么样?”桥子冲过去,挡在杨西的前面。
“小子,我有话要和这位美女说,你好狗不挡道。”周进帅说着一把推开桥子。桥子火冒三丈,顺起一个啤酒瓶就又向周进帅砸下去。杨西一个飞毛腿过来,踢飞掉酒瓶。上前拉住桥子,说“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现在正值工厂的生死关头,你可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他伤不了我的,你放心吧!”
桥子听了杨西的话,只好压住内心的旺火,静观其变。
周进帅也挥手阻止手下袭击桥子。
“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杨西没好气道。
“有个性!”
“管你屁事!”杨西早就听桥子说,周进帅这个人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