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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贩夫走卒相继走过。
“够了,我不想再逛这北寒城。我来这不是为了乱逛。”耶律征当街猛的恼怒甩开,耶合华拉着他手腕的手,生气地低吼道。
一连三天,耶律征被耶合华带着到北寒处乱逛,一说起韩卿,耶合华就左右其他,应该他注意力。
虽然耶合华好吃好喝招待,俊男美女作陪,可是耶律征连连在韩卿那处吃闭门羹。
公主府邸前,有很多士兵守着,均以驸马爷感染恶疾不便接待外人为理由,拦住他再三登门拜访,让他连门槛都迈不进,这口恶气耶律征憋在心里很久了。
耶合华被他凶,讪讪地缩回手,有些受伤地说道:“啊征,我只想带你看看我的家乡,好好的招待你而已。”
耶律征抿了抿薄唇,扫了一眼,委屈地耶合华。知道自己不该把怒气迁移在好友身上,可北寒这群人,简直把他当做一个笨蛋来耍!
“我来北寒就是为了韩卿,你去跟北寒陌说让他把韩卿交出来,不然我不客气,哼!”耶律征甩袖把好友丢弃在原地,毫不留情地留话道。
哈路得意地瞧了一眼,那个暗自伤心的笨蛋 ,心里暗地高兴,他说的话皇子终于听进耳里,不理这个惹人厌的心机质子了。
耶律征现在可是古金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古金王,岂能跟以前一样,被人傻傻利用和唬弄,哈路心里如是说道。
街上依旧人声鼎沸,耶合华被丢弃在原地,望着被人前后左右簇拥离去的耶律征,有些伤心。
耶律征这次来北寒像是变了个人,从善良单纯的朋友,变成被权欲支配的皇子,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耶律征以前,从来不会强人所难,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冷冰冰的让人难以接近。
耶合华失落地回了皇宫后,像是一个没完成好任务的孝,跟北寒陌委婉地表达了,耶律征不肯随他去玩,要见韩卿的意思。
北寒陌沉重的点点头,揉揉眉头示意知道了,让耶合华先回去。
北寒陌正想着趁用晚膳时间,跟韩卿提这间事情商议对策,未料到不速之客,笑眯眯地却把他拦在宫门口。
“耶律皇子,何事过来?”北寒陌看着被人簇拥而来地耶律征,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北寒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关于兵马的事情?”耶律征唇角微扬,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
北寒陌知道还兵的事情,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该来的还是要来,沉默地点了点头。
耶律征让其他人待在门口,带着谋士哈路进了内堂,开门见山地说道:
“一年前,我看着韩卿的份上,才拿出我私人兵马,凑够二十五万兵马给你们北寒,可现在你却派士兵守住驸马府邸,再三阻挠拖延我见韩卿,已经惹怒我。
哼!我这次前来可是带着调兵令,若是你不撤兵,韩卿再不乖乖上门陪我,休怪我……” 耶律征后面半句话,故意不说留着给北寒陌体会。
北寒陌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冷,眼底的暗色越来越阴霾。
“我们走。”耶律征把话传达到位,趾高气昂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晚膳后,耶律征再次带人登门驸马府邸,这次看着门口消失不见的守卫,满意地点点头。
耶律征在应声而开的朱门前,对着抱着娃儿的北寒婧,得意地微笑道:“古金耶律征特来见韩驸马。”
“我们驸马恶疾染身,不能见客,请皇子回去。”小凶看着来势汹汹地耶律征,看了一眼北寒婧,倚仗着她的威势断然拒客。
“喔,你们的王都同意我见韩卿,你们还要阻拦吗?”耶律征看着守卫薄弱地公主府邸,嚣张地“友善”问道。
“并不是我拦着皇子殿下见美人,而是美人自酒席回来后就病情严重,恐怕会感染您的贵躯,还请您回驿馆好好休息。”北寒婧看着耶律征似乎打定主意要闯府,眼色不善。
“我可不会害怕,我巴不得卿卿多多与我亲热,传些病给我,哈哈哈。”耶律征说话露骨下流至极,他身后的那些古金士兵也猥琐地笑着,仿佛韩卿在他们眼里是个便宜地“男,妓”。
北寒婧立刻凶狠地瞪一眼,那些古金士兵,那些士兵立刻不敢笑了。
北寒婧知道今天耶律征恐怕是不见韩卿不罢休,把怀里地儿子递给小胸,把骨头捏地噼里啪啦作响,挑明说道: “来人,若是你们要强行闯府,先过了我这一关。”
话罢,北寒婧身后立刻跑出来一堆府里的守卫,个个手里拿着棍,府邸的门也应声而关。
耶律征微微抬手,做了一个“打”地手势,身后的那群人立刻冲上去,与北寒婧人马打斗在一块。
耶律征哼笑一声,正要进门去,北寒婧赶紧伸手拦住他,冷声威胁道:“耶律皇子,你若是再上前一步,休怪我拳头无情!”
“啊,小公子——”站在门边的小胸惊叫一声,手里的韩黎被哈路抢走了。
“婧公主,你的儿子在我手里,若是你的人在不停手,敢阻拦我们进去,休怪我手里抱不稳。”哈路偷抢婴儿成功后,退到台阶下得意地威胁道。
“你!都给我停下,我带你们进去。”北寒婧闻言气滞,愤怒地放下手,示意自己人停手,憋屈地让人打开门。
耶律征带着人堂堂正正走进公主府邸,身后的人,手里抬着几大箱,珍宝美饰,鱼贯而入。
小胸气得不行,跟在北寒婧身边小声道歉。
北寒婧带着耶律征走进府邸,还未来到韩卿房门前,远远地就扬声说道:“美人,耶律皇子在门外要见你。”
挽卿阁烛影轻晃,房内脚步杂乱,细微传来躲藏地动静。
韩卿见人声已到,来不及做更多的事情,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书,侧靠在床前,屋子内掌着灯,在纱窗上影影绰绰地映照出韩卿看书的美丽剪影。
“婧公主你是掩饰什么吗?” 哈路豪不客气地问道。
北寒婧不答,听着里面安静地声音,抬手敲敲门,暗示说道:“美人,耶律皇子带着一大批人给你带礼物了。”
屋子内半晌没动静。
大伙等了许久,耶律征正要说话,门内懒洋洋地穿出韩卿捂嘴咳嗽声音道:“咳咳,我已经歇下,染人恶疾缠身,容颜丑陋也不便见人,请耶律皇子改日再来吧。”
古金的士兵互相对视,没想到人到门前,韩卿还在摆架子。
“卿卿,我已经在你房门外,不管你如何丑陋,我都不会介意的,你开门吧。”耶律征耐着性子温柔劝说道。
过了一会儿,韩卿起身放下床帘,躲进床里,开口准许说道:“那你推门进来罢。”
耶律征示意手下的人把礼物抬进屋子里,哈路抱娃,在旁边唱礼,一时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卧寝里就放满了珍贵的礼物,耶律征示意他们全部都出去,北寒婧不甘心地扫向韩卿的卧床。
韩卿的声音闷闷地从床帐里传出,道:“你们都出去走远,耶律皇子你有什么事情,便在床帐外说罢。”
北寒婧悻悻带人离开,屋子被关上门,一下安静下来,里面只剩下两个人。
“卿卿,听闻你病的十分严重,这些天我担忧地心肝都疼了,可是你府邸上的人都不让我见你。”
耶律征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跟韩卿告状,边说环视房间,看见桌上还放着两杯冒着余热的空茶杯,而地上渗透地只残留一抹暗色水迹。
除了被子之外,桌子上两边的棋盒还散落着几颗余子,显然易见棋局正在厮杀中,因为什么原因中止了。
耶律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韩卿听见他声音走进,赶紧着急地阻止说道:“住脚!耶律皇子别靠我太近,免得染病,他们拦着你,也是我吩咐的,韩卿不想拖着病容见你,留下不好地印象。”
“哦,是吗?既然是卿卿吩咐地那我便也不追究了。”耶律征不仅没挺住脚,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想伸手撩开床帘。
韩卿紧紧地捏住床帘,紧张地说道:“皇子不可!”
“卿卿,如此紧张我掀开床帘,床上是藏着人吗?”耶律征停在床前,眼眸暗动,打趣地问道。
“呵呵,皇子说笑了。”韩卿尴尬地陪笑道。
韩卿话音刚落,床帘猛地被耶律征扯开,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
耶律征看见韩卿面上带着一紫色薄纱,靠躺在床头,轻着白色内裳,身上盖着锦红的薄被,勾勒出韩卿修长地身形。
这棉被里是不可能藏人的!
耶律征收回探查的目光,倾身微笑着靠近韩卿说道:“卿卿,何须如此紧张,这不就见面了吗?”
韩卿看着越靠越近的耶律征,压着恼怒,淡定地微微而笑:“皇子,还是离我远点,韩卿有些闯不上气!”
“那我便上床说话。”耶律征说罢就打算脱鞋上床,韩卿简直怀疑他听不懂人话。
韩卿有些生气地顶住他胸膛,挤出微笑说道:“不必了,皇子站着既可以。”
“我们早已经脱衣在床上相见,站着说话多生分。”耶律征话音刚落,衣柜里忽然传出一声轻响,耶律征迅速地望去,看见一抹白色衣角快速地消失在眼底。
韩卿心里一惊,刚想掩护。
耶律征忽的猛向衣柜走去,嘴里说道:“卿卿,你柜子里似乎有个大老鼠啊,我帮你捉出来。”
韩卿立刻蹿跑到衣柜前,先他一步,用背紧紧抵住衣柜微笑道:“皇子可能是听错了,里面并没有什么大老鼠。”
耶律征俯身压在韩卿身上,那双暗飞风流的眼睛,手掌摸上韩卿的大腿,打趣地问道:“卿卿,在衣柜里可是藏了什么情郎?”
韩卿被他压在柜门上,憋出难怪地微笑夸奖道:“皇子的笑话真好笑。”
耶律征继续说道:“你说,里面藏了哪个野男人。是慕容白呢?还是北寒的圣子呢?亦是你们的北寒王?哦,对了,一个月前,你的旧战友百里溪也投靠北寒了,是不是也藏在里面呢?”
耶律征边说便打量,韩卿脸上每变幻的每一丝表情,企图拆穿他。
“皇子,今晚的笑话,还是越来越好笑,一个小小的衣柜,怎么藏的下这么多人?更何况,我是有妻之人。”韩卿继续用微笑地扞卫自己清白道。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你有妻,也不妨碍我们两个谈情说爱。”
耶律征吃准韩卿不敢让他衣柜的门,手里的动作越加地过分,韩卿单手紧紧地拉拽裤腰带,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柜门。
韩卿拉了下面,上面又遭耶律征偷袭,不一会儿,衣襟便散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肌。
韩卿拉了上面,下面又被耶律征猛地扯掉,裤子滑落在腿腕,堆叠在脚背上。
韩卿被气的胸膛直起伏不定,恨不得杀了这个趁机占便宜的混蛋。
韩卿刚抬掌想劈了这下流胚子,耶律征却又是声东击西,企图要开柜子门。
韩卿赶紧双手牢牢地抵着衣柜,耶律征掰门不成,兴趣又转回到韩卿身上,低头隔着面纱亲吻韩卿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