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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如此感叹,楚瞳一时无言。使得只有两个人的罗兰大殿,突然寂静的有些可怕。
兰芷祎收回拜礼。略微感到一丝不适。于是打破寂静,主动开口。与楚瞳出言问道,
“之前师叔吩咐小菊儿假扮菊儿返回菊花台后,要再通过传送阵回到这里。不知师叔是打算继续在这里等小菊儿,还是先行离去?”元力一震,将风无情抓住自己的手给震开,风元情连此刻的自称也都改了。
不过究竟是不是真的愤怒,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
沉默一息,风无情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一挥衣袖,将手背在身后。同样冷声说到,
“我已经说过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杀人。与你,与三元宫,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好,随你怎么说,也随你怎么去做。反正本宫已经管不了你了。
如今三元宫危在旦夕,前路渺茫。本宫亦不想再与你做这无谓的纠缠。”
深深地看了风无情一眼,风元情狠了狠心,决定与小弟,与二哥,与自己,统统做个了断。
反正三元宫能否挺过这一关,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三日后,本宫就在这三元宫宫门之外,当着所有人的面与二哥完婚。之后,本宫夫妇定会生死与共,无怨无悔。”
“至于你,……随便吧。”
话音落下,风元情转身便走。
“你敢?”
被风元情突然做出的决定给惊得脸色大变。风无情对着前者的背影一声暴喝,却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
“你,你别忘了五百年前我说过什么。你要是嫁给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愈加焦急,风无情此刻的语气,竟都带上了一丝颤音与哭腔。若是传到外面,怕是也没有人会相信。
毕竟风花雪月的无情郎,那也算是九洲之上的一代魔头了。
“随你便吧。”
“今日之三元宫已是风雨飘摇,我与二哥又同为正副宫主。你觉得没有你,外面的那些人就会放过我们了吗?”
没有离去的风元情,最终还是开口回复了一句。或许正是风无情的那丝颤音与哭腔,触动了她的心弦。
犹记得千百年前,那个小小少年就曾无数次的带着哭腔,向着自己问到,
“姐姐,你也会丢下我吗?”
“谁敢?”
猛然一声大喝,震破苍穹。风无情双臂展开,元力肆意释放。一时间,使得周围爆炸连连。
“轰,轰,轰。轰轰轰。”
“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定要让这九洲众生全都陪葬。”
“呵呵……”
微启红唇,风元情一声轻笑。却是无人可以说清,这笑究竟是代表了不屑还是其他。
不过谷竹明白,眼下并不是追究谷梅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于是在按捺住心底的好奇之后,谷竹立马出言与谷梅如此说到。
化拳为掌,顺势一推。元力外放间,如狂风骤起。楚极当即就被这股元力吹得倒飞而去。
弃剑掐诀,使得长剑横在自己身前不断周转。楚极渐渐地将楚风的掌力凝成一个漩涡之后,同样化诀为掌,将其给原路轰了回去。“听上去有些道理。什么条件?”
点点头,索命魔似乎对这个合作很是满意。而一旁的绝缠八鬼则是愈加紧张。
唯一显得无动于衷的,反而是那个身为主角的黑裙女子。
“八只金盒,我们聂家分一半儿。”
见索命魔有心答应,聂鸿羽这会儿也是轻松了许多。
“事有轻重缓急。这新建门派作为何用,你我心知肚明。如今只要有个落脚之地便可,其他的倒没什么所谓。
如此,又何来满不满意之说。”
看向风承古,道魂摇头说到,
“风先生若有所选,只管道来便是。”
“既如此,那老头子也就不绕弯子了。这小老祖与老头子此刻所在,不正是我太清新门的天作之选吗?”
听完道魂的话,风承古少有的不再啰嗦,直接开口道出自己所指之地。
“嗯?你是说三元山?”
“没错,正是这三元山。”
点头作答,风承古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到,
“想必小老祖已有耳闻,这三元宫宫主风元情正是老头子的亲生女儿。”
“如今三元宫名存实亡,情儿与那雨元默也已完婚。哪怕情儿还想重振三元宫,老头子也是不会同意的。更别说情儿自己也有隐退的打算。
所以这三元山在不久的将来便是无主之地。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给小老祖行个方便。
何况这一次三元大战中所覆灭的门派也不止三元宫一家。邻近的流云宗以及这承林霸主丹宗也都不复存在。
小老祖若是在此开山立派,想必用不了多久便可称霸承林。如此占据蓬莱洲八分之一的资源,对我太清新门的发展也是极为有利。
等到日后与那黑袍等人开战,这太清新门可就不一定还是样子货了。”
“听你这么一说,就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犄角旮旯,还成了我太清重现的洞天福地了?”
嘴角一撇,兰芷祎倒是没有看出这三元山哪里有风承古说的那么好。
不过道魂之前就已有言在先,对这新门开山之所并无要求。所以兰芷祎这会儿也就是出言调侃一句,并无他意。
“是不是洞天福地的都无所谓。只要肯下功夫,一片死地也能生出庞然大物。”
一双如同黑洞的眼眸里射出两道黑芒,道魂的声音突然带了丝丝寒意。使得兰芷祎与风承古都为之一怔。
“师叔的意思是……?”
“天奇要术。”
淡淡的吐出四个字,道魂既然有了开山立派的打算,自然不会真的把自己的门派弄成一个幌子。
作为道祖的弟子,哪怕不为自己,也不能失了太清的名头。
所以心神一动间,道魂对于自己即将创立的门派,又是有了新的打算。
“莫非小老祖是想改变三元山的气运?”
一声高呼,风承古不禁大惊失色。改变群山气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单凭他这个地阶术士,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不过以小老祖的术法造诣,想必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这手笔未免太大了些。这还是一个幌子吗?”
心中如此想着,风承古感到震惊的同时也不由生出了一丝期待。
毕竟作为太清门下,风承古也不希望太清诸脉之中出现一个徒有虚名的分支。
对于聂家来说,能够得到四只金盒也算不错。
毕竟怀璧其罪,倘若真是八只金盒全都落在了聂家的头上,难免会惹上滔天巨祸。
到时候引来众人围攻,惊扰了老祖参悟渡劫,聂家也就离覆灭不远了。
要说这墨羽城绝对是座繁华的大城,而聂家能够在其中称雄,也的确有着不俗的实力。
可作为聂家的定海神针,聂人雄这个出窍大能已经八千多岁了。垂暮之年,死期将近。再不渡劫,聂家往后就只能靠后辈自己了。
如今聂家的后辈虽然强者众多,但资质最为出色的也只有聂鸿羽这么一个。
所以此次觊觎万象宗的八只金盒,聂鸿羽的心中是存了万分期许的。
但是期许终究只是期许。
倘若八只金盒都开不出一枚腾元丹或是天悟丹,那聂人雄出关御敌,便是聂家衰败的开始。
所以,聂鸿羽提出与五魔合作,也并非都是形势所逼。而是有着一番深思熟虑的考量。
“一个传送阵而已,四只金盒?值么?”
脸上看不出喜怒,索命魔深深地看了一眼聂鸿羽。
后者也不显慌乱,微笑着回到,
“那就得看前辈怎么想了。
正所谓猛虎架不住狼多,倘若五位前辈真的在半路上失了手,那可是连一只金盒也分不到了。”
“嗯,不错,不错。
聂公子这个提议的确很有诚意。不过本座还是希望聂公子能够再做一些让步。”
脸上一副满意的样子,索命魔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让聂鸿羽眉头一皱。
“对了,最后提醒你一句。不管你要杀谁,都不可以动风家的人。否则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吗?不在乎的,不在乎的。除了你,什么我都不会在乎。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轰轰轰,轰轰。”
元力仍旧在众人周围肆意释放。风无情如癫似狂,几乎完全的丧失理智,令人心颤。
而始终没有回头的风元情,终究还是飞身离去。只留一句,
“好自为之。”
“无情,她已经走了。你不要这样了。”
从风元情现身之后就一直面色不善,却又始终没有出声的月瑾瑷,这会儿却是终于开口。
“滚开。”
一掌将扑向自己的月瑾瑷给轰得倒飞吐血,风无情同样飞身离去。竟是连看都没看前者一眼。
精致的小脸儿之上尽显委屈。月瑾瑷的性子却又与她的外表不大相符。
此时没有落泪,倒是比外人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怎么样小丫头?现在的你应该需要这个。”
脸上略带调侃,花恨雨将手中的葫芦扔向倒在地上的月瑾瑷。
“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月瑾瑷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可爱小脸儿,随后瞪了一眼花恨雨说到,
“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了。无情就是一时发狂才会这么对我。”
“哎呦,可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的话,他岂不是就没有不发狂的时候?”
嘴角一撇,花恨雨此刻的样子,却是令人很难搞懂风花雪月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看来被人称作变态疯子,这四个人倒也真是名副其实。
“好了,你的这张臭嘴,有时候真的要比你这张脸讨厌的多。”
开口打断花恨雨,雪惜怜继续说到,
“无论如何,无情是不会不管那个女人的。所以,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除非,你们能做到将他丢下不管。”
“不可能。无论无情做什么决定,我都会陪在他身边的。”
本来是想还口那个讨厌鬼的,月瑾瑷在听到怜儿姐姐的话后,顿时大急出声,如此说到。
“嘿嘿,怎么?你终于发现我的优点了?”
与月瑾瑷的焦急不同,花恨雨很多时候并不想把自己对别人的关心表露出来。此刻也只是在心里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之后,便露出一副令人讨厌的表情。并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雪惜怜的怀里蹭了两蹭,如此说到。
“嗯,确实。”
丝毫不介意花恨雨在自己的怀里搞怪,雪惜怜点了点头开口说到,
“这张脸的确算是你的优点。不过也就这样了。它应该算是你唯一的优点了吧。”
山林夜深,楚天与楚镜及一众目林剑卫,正于三元山脉之间疾驰而行。
疾驰间,楚天开口问向楚镜道,
“刚才那几个楚家人都是去扬洲找过瞳儿麻烦的?”
“嗯,算是吧。那个满面带笑的叫作楚良,是去扬洲的那批楚家人中最强的一个,同时也是心计最深的一个。被中洲的修士唤作拂风公子。相比于已经有所行动的天外来客,十四句谶言中所预示的众生血海,到底还是遥远了些。
与其说出来令兰芷祎徒增烦恼。楚瞳决定暂且不去提醒前者。直到他们彻底粉碎天外来客与藤年先生等人的阴谋。
“事情再多,总是要一件一件的去解决嘛。”
“怎么会?我还有好多优点的,只是你不愿意去发现罢了。”
先是一脸夸张的表情开口反驳,花恨雨紧接着又是露出一副贱笑,继续说到,
“不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深刻的了解一下吧?
反正这一次跟那个无情的家伙一起乱搞,很有可能就把小命给搞丢了。
到时候,你一定会觉得这一生不够完整。”
“不,你想多了。我觉得很完整。”
终于将怀里这个没完没了的家伙推开,雪惜怜如此说到。
“喂,你们两个可不可以认真一些。”
被两人一句接着一句弄得发火,月瑾瑷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大声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