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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古太居开口追问。而洛书白也并未隐瞒,当即出言解释道,
“晚辈出身俗世,并非修炼界的名门后辈。自幼听着长辈们所讲述的道祖传说而长大,心中对此无限向往。
只是在晚辈机缘巧合的踏入修炼界以后,却发现当今修士,都是为求实力不择手段的不义之辈。已非晚辈心中所向往的求道之途。
所以太清重现,对于晚辈来说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可从风承阳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又不像被人迷惑了心智呀。”
连正青话落之后,其身旁的何茹这般说到。
“所以,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也只能是他主动与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若非背叛太清,那就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否则即便解释了那个孽障抢夺弟妻之事,也解释不了他谋害老家主一事。”
顿了一下,风惠旌颇有越说越怒的架势继续喝道,
“而且除了老家主,这个孽障在这一千多年里还先后谋害了不少风家的后辈子弟。实在是罪无可恕。”
“这……咳咳,咳。阳老,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咳咳,咳咳。可有什么证据?”
“蝶衣,这几位是……”
看了一眼兰芷祎与城墙之上的几个陌生面孔,青松对着一名身穿橙红色衣衫的女妖如此问到。
“事端?秋伯,话可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血月的所作所为,终究是为了青仙谷的各位兄弟姐妹。又怎么能叫作事端呢?”
“何况血月能有今日之成就,那可都是血月努力而来的结果。与天道何干?难不成就因为这个所谓的天道虚无缥缈?”
“那它倒也真是不需要面皮这种东西。他年血月同族尽死之时,说是天命难违。待到血月修炼有成之时,又成了天道恩典。
秋伯,难道您就不觉得这种说辞,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只是晚辈不敢确定,投身其中就一定能够找到那条真正适合自己的路。”
“哦,原来如此,古某果然没有看错。洛小友的确见解独到,竟能看破如今修炼界的弊病。想来日后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啊。”
“古院长又拿晚辈说笑,这哪里是什么独到见解。不过就是晚辈一厢情愿的固执罢了。
若非今日太清重现,晚辈这一生的修炼之途怕也只能止步于此。又哪里谈得上前途无量。”
嘴角的苦笑不由更深,洛书白这般说到。
“怎么会呢?冥冥天道虽然不可预测,但凡事的发生也都是有因有果。
你也说是如果太清今日没有重现,你的一生会是如何。可今时今日,太清不是重现了吗?”
含笑挥手,古太居开口说到,
“所以,你此刻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既是心中所向,那就大胆的前行吧。如果连面对失败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于心中所向,你又能付出什么呢?”
“这......”
身躯蓦然一震,洛书白在听完古太居的这番话后,不由生出一种拨云见日之感。紧接着,则是在心底涌出无限勇气,催促他勇敢前行。
“多谢古院长,晚辈知道怎么做了。”
连忙躬身行了一礼,洛书白恭恭敬敬的如此说到。
“哦?那又如何?圣子殿下如今可不是太清门下了。这一声师祖,圣子难道叫的不心慌吗?”
一样是玩味开口,黑袍故意如此说到。
“哼?就算不是太清门下,本圣子也不会与你这宵小之辈同流合污。今日留你一命,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还不带着你这条走狗,从本圣子面前消失?”
“诶,圣子殿下别急着下结论啊。依我来看,叶圣子之所以不肯与我等同行,无非是还惦记着公主殿下。可有一件事,不知道殿下可还记得?”
略微沉吟了一下,道魂开口实在让人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于是也就没有人知道兰芷祎的答案究竟有没有让其满意。所以也就更加没有人开口回答道魂的问题。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站着了。先坐下吧。”
并未在意大殿之中一时有些尴尬的沉默,道魂看了一眼兰芷祎与野经震如此说到。紧接着又是与其身侧另一张首座上的青檀开口说到,
“檀兄作为元谷,元年两位师兄的结拜兄弟,于九洲之上已经修行万古。并且对我太清一脉相当了解。
不知对于太清,檀兄可有什么见解。”
“道魂老弟高看老夫了。老夫虽然苦修万古,却也不过就是个王境罢了。与两位兄长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又哪里有什么资格妄谈太清?”
脸上浮现一抹惭愧,青檀在听到道魂的话后如此说到。
“嗯,有道理。能让一个大乘至强不惜与至亲反目的情感,绝不是三两日便可达到的。
除非……还有其他的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听完风承古的话后,连正青终于开口如此道了一句。
缓缓开口,血月的语气之中流露出了玩味,自傲,张狂,仇恨,与不屑等种种情绪,显得尤为复杂。
“哼,本座的时间不多,早就跟你说不要浪费时间。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以武力来解决?
真是多此一举。”
突然,又是近千道光华闪烁,化为道道人影,一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现身之后,如此说到。
“喏,这是在那个孽障房间里的密室搜出来的。你自己看看吧。”
扔给风承古一枚玉简,风惠旌在见到前者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后,语气便也缓和起下来。
毕竟风承古与风承阳乃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此刻前者身受重伤,风惠旌自然舍不得再刺激这个可怜的侄子。
“这……”
接过玉简查看,风承古发现这是一枚记录神魂虚像的玉简。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风承阳是如何恼羞成怒,并且趁着父亲不备,谋害了父亲的。
似乎早在中招之前,就已算计到风承阳会行此举。
几乎刚刚现身于之前风承阳所在的大坑之中,风承古还未等土河车成陷字诀将之困住,便已借势施展沼龙缠,踩踏巨大蚯蚓升空袭向风承阳。
挪步闪躲,风承阳托盘启诀。青光八卦,一闪即逝。行至巽位,静待沼龙。
眼中精光一闪,风承古不动声色。持剑一挥,乘龙往之。
“哼,就等你了。”
冷哼一声,风承阳开口略带得意。
“巽字,乘风藤叶。刺。”
一时间,风承阳如木扎根,数十道藤条自其脚下蔓延而生,乘风刺向沼龙蚯蚓。
而风承古虽然早有预料,并且在第一时间飞身闪躲。却也还是被藤叶借着风势,在其身上划开了数百口子。
“离字,火焚。”
没有被身上新添的伤口分去心神,风承古脚踏玄妙步法,继续掐诀道,
“转位东南,火借风势。焚天。”
一时间,火焚藤叶,烧得风承阳连连倒退。再借风势,大火漫天。风承阳避无可避。只好启阵传回地面。
只不过风承阳刚刚在地面现身,便再次身形一闪,被风承古借物移形重新换到天空之上。
此刻天边大火未灭,风承阳一身衣物也是被烧的与风承古差不多了。
“先生此言差矣。我血月出谷,那可是为了成大事的。这些人不管怎么说,那也都是大乘之上的至强。若能收服,自然是好事一桩。不试试,也未免太可惜了些。”
见到黑袍神秘人现身,血月又是煞气一敛,与其如此说到。
不过,尽管煞气消失不见,此刻身在落仙湖的秋念慈与熊大等人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以熊大熊二的两张熊脸都能令人看出难看的神色时,这对儿山熊兄弟的愤怒便也可想而知。
“血月,你竟然还联合了外人对付我们?”
开口如此怒斥,一脸惊怒的鱼慧伶,倒也不是对青仙谷近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只是己方此刻只有四位至强,而对方哪怕不算那黑袍神秘人所带来的后援,至强之数也已达到了近十位。
所以……饶是鱼慧伶已是大乘后期,此刻也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抹担忧。
“伶儿莫要误会。我与藤年先生的合作,主要还是为了对付外面的那些人族蝼蚁。若是你能劝说秋伯与两位兄长改变主意,那藤年先生便是我等青仙谷众兄弟姐妹的共同朋友。
到那时,自然也就没有了我血月联合外人对付诸位的说法。”
巨大的狼头晃了一晃,血月如此与鱼慧伶开口说到。
另一边,身着黑袍的藤年先生见状不由有些不耐。
不过这头狼崽子说的倒也不错。若是能够将青仙谷剩下的妖宗与八大妖兽,以及青仙谷精族四大超凡,全都收于麾下。
那么未来自己与父亲无论是面对兰芷祎那个丫头,还是那个图谋九洲的天外来客,都会增添一份不小的底气。
所以思虑再三,藤年先生还是给了血月一些劝说的时间。
不过这群青仙谷的后辈若是真的不识好歹,那他也绝对不会将这股力量留给兰芷祎。
许是被风惠旌所道出的消息给刺激了,风承古开口再次忍不住的剧咳起来。
到了这会儿,两个九洲之上的绝巅至强,就显得万分狼狈了。
如果说,风承古的顽强是因为其曾经经历过不少生死大战。并且这一次,还事关一对儿儿女的性命。
那么按照叶芲瑛的说法,风承阳在被古吉反噬之后,是不可能有再战之力的。
可风承阳却一直坚持到了现在,如此,自然能够看出其心中是有多么不甘败给风承古。
“风承阳,你的时间不多了,该做决定了。”
暗中算了算时辰,叶芲瑛又一次开口与风承阳如此道了一句。倘若自己真的杀了楚经渊,只怕其他人也不会再留下了。
到时候面前这两个小子杀到里面去,各家势力就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谁知道楚经世会不会假装离去,然后再伺机背后捅我刀子?”
一脸吃定了楚经仙的样子,楚经渊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死人最可靠了。”
嘴巴一咧,楚经渊终于道出了自己的要求。
“楚经渊,我想你最好搞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大敌当前,你是要叛族吗?”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楚经仙还是没有想到楚经渊竟会真的道出这个要求。这简直是在挑战楚家的底线。
“叛族?不,不不不。我这样胆小怕死的人,又怎么会叛族呢?
既然经仙你都把这么大的罪名扣过来了,那我也只好收回我的请求了。否则一旦坐实,我岂不还是要死?
看来为了活命,还得是我离开才行。”
故作慌张,实则无惧的楚经渊如此说到。气的楚经仙差点儿将自己的一口银牙全都咬碎。
要是楚经渊一个人离去,她楚经仙才不在乎。可现在除了楚经世,在场的所有楚家子弟分明都是这个意思。
身躯蓦然一震,叶芲瑛脸色大变,急忙开口追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叶圣子知道,忘情花可以是不存在的。但这生死情劫,可未必就是假的。
假如圣子一定要洁身自好的守着这个太清门人的身份,那我也不好强行阻挠。怕只怕圣子这边苦等佳人回心转意,那一边佳人却已投入他人怀抱。到那时,不知叶圣子作何感想。”
“怎么?三元宫里面的热闹,洛小友还没看够?”
率先开口,古太居看向洛书白如此说到。
“古院长不也还留在这儿吗?难道也是因为热闹没有看够?”
不卑不亢,即使面对一个大乘至强,洛书白也是一样表现的泰然自若。
“呵呵,年纪大了,胆子也就小了。太清宫作为九洲万古的第一门派,乃是道祖李太清所建。
古某不过一个后世凡尘的小小院长,面对太清宫自然是心生忧患,不知前路。
此刻止步未行,还不是因为没有找到立世之法。”
淡然一笑,古太居倒是没太在乎洛书白对于自己的态度。顿了一下之后,则是继续说到,
“不过,我观洛小友举止不凡,见解独到。不知能否给古某一个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