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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双手箍住竹意的腰忽的从水下将她提起来,发现女人眼眸紧闭,嘴唇都紫了。
瞳孔一缩,想也没想,深吸一口气就往竹意的嘴里渡过去。她的唇冰冷冰冷,随即摸上她的后背也是冰冷冰冷。于是又忙着从背心给她输送一股内力。
暗恨,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倔强,若是讨饶一下,能落得这般下场?
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扶住不断下滑的腰身又是几口气渡进去。
再又一次渡气的时候,竹意忽的咳嗽起来,咳出来一口河水正好喷到已经凑上来鼓起的嘴上。
南宫凌脸都黑了。若是眼光能杀人,这女人早已经死了投胎,投胎再死。
“下流无耻!”竹意意识回归,弟一时间是摸摸脸上。好在面具安然无恙。但随即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被紧紧搂在他怀里。不仅大骂一声,曲起一条腿就往上撞去。
南宫凌这下可知道吕洞宾被狗咬是什么滋味了。侧身闪躲之际出手疾点,正中竹意肩甲处的穴道。
女人终于老实了。虽然那眼睛还死死瞪着,但至少消停了。
南宫凌提着竹意越回岸边,浑身湿漉漉,突起的夜风一吹,居然是很冷的打了个寒战。而再看竹意,更惨。本就没有一点衣物,一出水,那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而且,还清晰可闻其上下牙颤动的声音。
“很冷?”南宫凌把女人往怀里使劲一搂,抬起她的下巴,假好心的问道。
怀里的身躯因为被点穴很僵硬,但紧贴着他的柔软却依然柔软,而且这女人看着清瘦,却凹凸有致很有料。尤其是指尖触碰着米粒一样的鸡皮圪塔,身体居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的悸动。
竹意能说话,却倔强将头甩一边,死咬着牙也不说冷。
“只要你说冷,我就给你衣服穿。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你若是冻的僵硬了,那我想做点什么可就轻松了。”南宫凌诱惑着怀里的女人,配合着不羁的话语眼眸从两人紧贴的地方往下看。两只白兔因为自己胸口的挤压,变成一个诱人的形状。突然口干舌燥,好想舔舔似要着了火的嘴唇。
南宫凌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本来是要杀她的,千刀万剐的杀的。可是结果却是救了她。心中从小到大,一直只有表妹兰芷的,现在却该死的对这个女人有了反应。
竹意咬着嘴唇,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妥协。不管怎么样,这样不穿衣服在一个男人怀里终究是不妥。而且这人还不是什么好鸟,万一真冻僵了,他真照着说的做也是完全有可能。因为抵着她的小腹上,现在都已经有一个东西蠢蠢欲动了。
识时务为俊杰,反正现在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他不就是想听自己求饶么?他不就是想让自己极度膨胀的自尊得到满足么?好,我让你遂意!只是,这个羞辱你给我记着,等我有朝一日,定新帐老账一起算!
“我冷……求你让我穿上衣服……”竹意声音小小,眸眼带着不甘心,声音却是带着小狗一样的祈求。牙齿不住的打着颤,不是装的,是真的已经冷的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呵呵……哈哈……你也会求饶!我没听错把?”南宫凌见女人终于软下来,不是从前嘲讽眼神,不是狂傲姿态,而是低俯着头,小声的求饶。这种滋味真是太好,让压抑在心头十几天的怒火一扫而尽。
“我求饶了,你满意了,你若是男人,就要守信!”南宫凌的笑,让竹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是男人,所以自然会用男人的方法让你不冷。不仅不冷,还会热火朝天……”
南宫凌伏在竹意耳蜗,侧头,极是暧昧的说着。
“王八蛋你……”
竹意一句话没骂完,就被一个灼热的漩涡尽数吞到其中。一条舌头努力想撬开紧闭的牙关,但那牙齿就好像守门的官兵宁死不屈。南宫凌着恼,伸手捏住竹意的下颌骨,让她不得不张嘴,用欢迎的姿势请他去品尝滋味。更让她想咬下去的可能都不存在。
被蛮横强行的接收一个陌生的气味,这种感觉不曾有。但说实话,这人的滋味不赖。没什么讨厌的不良气味,那种雄性的霸道张力还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前世她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虽然早早死了,但毕竟为人妇。而且那时候,不结婚,发生男女关系也正常的好像吃饭穿衣一样。不管之前怎么不愿意,即使现在还觉得自尊被践踏,但挣不开的禁锢,就不如偷偷品尝一下。反正这个身体已经十六了,在古代也早就过了成人礼。就是尝尝荤腥也不为过。
粗糙的大手一寸一寸抚过布满小米粒的肌肤。肌肤冰冷沁凉,却能感觉出那胸腔里紊乱不安的跳动。甚至悄悄松开对她下颌骨的禁锢,她都没有一口咬下来。南宫凌喉咙一动,低低笑出声,还真是个倔强又真实的小女人。
只是,为何她越来越冷?
南宫凌觉的自己都热火朝天了,怀里的女人却越来越冷,好像要凉透的感觉。
强忍住继续下去的欲望,松开女人看看。女人眸眼半眯,呼吸烫人。
竹意觉得这男人的吻技真他妈的不错。
自己前世对接吻也算是颇有经验,亲亲么,如同一日三餐。可是现在居然被这王八蛋吻的精神飘飘忽忽,灵魂都好像出窍了一样。
然后又一阵夜风吹来,竹意激灵的打个哆嗦,才知道那飘乎乎,忽冷忽热的感觉不是情动的燥热,是……发烧了!
靠,居然发烧了!
南宫凌低声咒骂,女人就是娇气。同样湿漉漉,自己都好好的没事,她就突然发烧烧的火炭一样。
不由多想,抱着她回到衣服前,给她穿上干燥的衣服和鞋子。期间居然对那诱人无暇的酮体没有一丝邪念。
抱着女人一路疾奔,来到最近能挡风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城隍庙。
点起一架篝火,暖意渐渐散开。竹意芳觉得又活过来了。虽然穴道早已经解开,但是她双臂使劲抱着肩头,‘阿嚏阿嚏’打个不停。不要说逃走,现在她的双腿软的站起来都成问题。
鼻子下挂着亮晶晶的两道液体,一吸一吸,自己都觉得恶心,就顺手扯过在火堆旁烘烤的玄色长袍,使劲擦擦鼻子。
又一次从外面捡回柴火的南宫凌瞧着那女人正慌张的坐好,眉眼闪烁,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蹙起眉头,以为她是想要逃跑,看见自己来了,急忙装着安分的样子。